“你這個樣子……”“反應有點激烈啊!”楊彬跟二陽,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目光都鎖定在了田雪的身上。田雪這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趕緊擺手道:“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他就是同事關系。”呵呵,哈哈哈!楊彬和二陽同時仰頭大笑,真的只是同事關系?那你需要解釋嗎?酒店客房內。乾木楠的面部表情一直在變,有掙扎、有憤怒、有不甘、有委屈。她盡力扭頭,直視著王昊的雙眼,道:“他們是誰?你要把我交給什么人?”王昊道:“國安五部!”“該死的,我跟你拼了。”乾木楠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抹狠色,不顧王昊的控制,硬是側身起腳,踢向王昊的頭部。王昊左手一抬,穩穩地扣住乾木楠的腳踝,順勢俯身將她的大長腿扛到肩膀上。乾木楠氣急,左腳提膝頂向王昊的襠部,可王昊身形微側。這一招兇狠的頂膝,從王昊右腿外側劃過,又被王昊順手摟住膝彎,借著體重優勢,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你!”乾木楠再次被控制住后,柔軟的身子差不多被折了起來,雙腿也都被王昊的身體扛起。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難為情了。王昊以俯視的角度說道:“別負隅頑抗了,殺人者人衡殺之,你手上沾滿無辜人的鮮血,遭報應是早晚的事。”“胡說,我殺的都是該死的人。”乾木楠紅著臉,委屈地說道:“我從出道至今,一共刺殺過三十二人,全部是貪官、奸商,還有大發戰爭財的z客。”“那我呢?”王昊一臉不屑地說道:“我一不是貪官、二不是奸商、三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憑什么來殺我?”“殺你,是為了報恩。”乾木楠倔強地說道:“我和江總有過約定,當他的秘書,幫他辦事。他向我承諾,一旦有一天,需要我去為他殺人,就是我報恩結束的時候。”“你敢說,沒有利益交換?”“有,他答應我,殺了你之后給我一千萬。”啪!王昊怒了,一巴掌抽在乾木楠白皙的俏臉上,瞪著眼睛罵道:“我的命就值一千萬?就你這種沒有良知的殺手,死一萬死都不為過。”乾木楠被打得嘴角滲出血跡,可眼中滿是倔強之色,甚至偏著頭說道:“你打死我,我也不覺得自己做得有錯,唯一錯的是低估了你的實力。”王昊用戲謔的口吻說道:“哎喲,說得好像你很懂得感恩、很有情有義似的。不過就是為自己殺人,找一個良心上的安慰罷了。也不對,你這種冷血殺手,有什么良心?”乾木楠倔強地辯解道:“我有良心的,也能感受到江總對我也是重情重義的,他對我像父親對女兒一樣。為了他,就算殺一兩個好人,我也心甘情愿。”王昊道:“拉倒吧,你不過是江濤養的一條狗,當你不能咬人的時候,說拋棄就拋棄。”“不會的,只要我不死,他都不會拋棄我。”“是嗎,那我們就試試。”王昊左手向下一劃,從乾木楠腰間,摸出一部小巧的手機。從手機里,翻到了江濤的電話號碼,毫不猶豫地撥了過去。“事情辦妥了?”電話剛一接通,另一端的江濤率先開口問道。王昊道:“辦妥了,你的毒玫瑰已經落在我手里了。”“王昊!?”電話另一端的江總,正坐在自己的豪華辦公室內,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我一直覺得,你這種小角色,永遠沒有跟我對話的機會。”“一億!”王昊不跟他廢話,用威脅的口吻說道:“拿錢來換人。”江濤道:“我是生意人,做什么買賣都要衡量價值,她不值一億。”在聽到這番話時,被王昊壓在身下的乾木楠,眼圈突然紅了。可緊接著,江濤又補充一句:“三千萬,我立刻給你打款,見錢放人。”王昊笑了:“哈哈,江總大氣,為一個碎了膝蓋的殘疾女人,愿意花三千萬。好,看在你重情重義……”“她殘了?”不等王昊把話說完,江濤突然口風一變:“王昊,你真是個天真的異類,一朵失去了毒性的玫瑰花,連半點價值都沒有,你別想在我身上得到一分錢。”在這一刻,乾木楠的眼淚順著眼角向下滑落。王昊冷聲道:“你真夠狠的,乾木楠還跟我談條件,說找你要錢,能換她一條命呢。”“她也是天真。”電話另一端的江濤冷笑道:“我江濤能成為全國前十的富豪,能操控億萬資本為已用,能站到這么高的地位上,腳下踩得是堆積如山的白骨。王昊,你已經成為阻礙我積累更大資本的絆腳石了,所以你也必將成為我腳下白骨中的一員。同理,她也是。”嘟,嘟嘟嘟……江濤不再給王昊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可緊接著,剛剛還自銘得意的江總,突然從大班椅上站了起來,面色變幻不定,道:“不對,他用木楠的手機給我打來的電話,難道剛才……”酒店客房內。王昊緩緩起身,不再壓制這個天真的女殺手。此時的乾木楠,好似被人掏空了全身的力氣,身子順著床邊滑落到地上,任由裙擺都蹭到了腰線之上,虛脫式地攤倒在了地板上。王昊走回到門口,將兩根幾乎細不可察的納米絲線放到掌心,頭也不回地說道:“心涼不?好玩不?”乾木楠像是沒聽到王昊的問話一樣,連目光都變得有些空洞。王昊繼續說道:“難怪江濤說你天真,你丫就是個無腦的傻子,活該被人利用。所以,不用在我面前裝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不會同情你的。”乾木楠依然沒有說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王昊又將那根蝎尾峨嵋刺撿了起來,嘖嘖稱奇道:“拳譜上記錄,這玩意是越女門的專用兵器,你也算是有師承的人,你的師門長輩,教了你一身本事,就沒教你怎么做人?怎么識人?”“師門!”聽到這兩個字時,乾木楠突然警醒,強撐著坐起身道:“你的經紀人抓走的女孩是我師妹,她是被我牽連進來的,今天的一切罪過由我來承擔,放了她行不行?”“不行!”王昊回答得沒有半分猶豫。乾木楠輕咬了下嘴唇,道:“做為交換,我可以告訴你很多關于江總的事情。”“不需要,我知道他的事情,不比你少。”乾木楠還想說什么,可王昊擺手道:“別白費心思了,你沒有跟我交換的對等資本。”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于有了解決之道,這里下載huanyuanapp換源app,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那!”乾木楠的眼淚再次涌出,緩緩跪在王昊的面前,道:“越女門,本就是殺手門派,我愿意按照江湖規矩,以殺手身份起誓,以后效忠您,放過我師妹行嗎?”“想得倒美。”王昊冷嘲熱諷道:“還效忠我,還起誓,你是想要我放你師妹,再放你嘍?什么年代了,在法治社會,跟我談江湖規矩?”“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越女門?”乾木楠又氣又委屈,跪坐在地上說道:“越女門的殺手,一旦發誓效忠某人,就永遠不會違背誓言。當初江……濤,救了我之后,也只是換來我為他工作的承諾而已,我現在只想救我師妹,你還想要我怎樣?”王昊看著乾木楠的樣子,眉頭微微皺起。思索再三后,他撥通了二師傅的電話號碼。在帽兒胡同四合院里坐著的唐裝管家,聽到‘越女門’這三個字時,突然眼前一亮。聽完王昊講了乾木楠的事情后,管家的臉上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故意拿捏著嚴肅的口吻說道:“可信,但要讓她以血立誓。”“二師父,二師父!”王昊叫了兩聲,發現二師父已經掛斷了電話,目光再次落在乾木楠的臉上,狐疑道:“以血立誓?”乾木楠嬌軀突然一震,眼淚像斷線珍珠一樣,不斷的向下滾落。王昊不明白乾木楠有什么可委屈的,還追問道:“以血立誓,你敢嗎?”“你……你就是個魔鬼,為什么要這么踐踏我的尊嚴?”乾木楠的淚水打濕了胸襟,水墨畫的輕薄裙料,與胸前的高聳圓潤沾在一起,畫出一道更為完美的弧度。王昊不明所以,只覺得血誓可能很厲害,繼續逼迫道:“少跟我扯沒用的,再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好,我答應你!”乾木楠足足猶豫地十幾秒,輕咬了嘴唇,道:“你馬上放了我師妹,我就把血誓給你。”“你當我傻嗎?”王昊豎起一根食指,輕輕晃動道:“先立誓,否則我什么事情都不會答應你。”“好。”乾木楠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中,徹底變得空洞,如木納的人偶,機械的轉回身,背對著王昊,俯身跪在了大床上,哭泣道:“來吧。”王昊看到這一幕,某種力量突然暴發,形成了勃然起立之勢。以血立誓,原來是那個血啊?二師父,你這不是讓我趁人之威嗎?見王昊一直未動,乾木楠將俏臉埋進床單,抽泣道:“主人,快一點……我不求你日后再給我做人的尊重,只求你快點放過我師妹,求你,求你了。”次奧!這么不是人的事,我踏馬能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