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萬錢錢只能全部應下來,而保安把萬錢錢請出去之后,在場還有人拿手機搜剛剛那場鬧劇主角的,很快有人發現了端倪。
「誒,她怎么和特多金p,這個特多金是她親堂哥誒,叫萬金金的,我很記得。」
「好好笑,網上還有說萬金金實際上是女生的謠言,什么啊,萬金金明明是她哥哥。」
眾人跌破眼鏡。
「我去,是真的沒有底線啊,和自己哥哥p換錢,萬家怎么落魄成這樣。」
認識萬家的那位賓客平時不怎么上網,一上網才發現萬錢錢居然和哥哥p,真的是窮瘋了。
眾人都覺得惡心。
而田云絳的朋友也頗為震驚,小聲議論道:「居然還能這樣,這萬錢錢和萬金金可是兄妹,別真是有點什么吧。」
田云絳拿著酒杯若有所思,像是在走神。
他的朋友伸手捅捅他:「你怎么看?」
田云絳回神,淡淡道:「法律上不允許三代以內的親屬成婚,但法律本身就只是一種秩序,秩序由最主流的觀點決定,有些非法秩序本身沒有錯,只是因為不主流,為社會所不認同。像伏羲和女媧在這個時代就屬于非法秩序。」
田云絳的朋友沒聽懂:「你在說什么,怎么靠我這個腦子已經聽不懂了?」
而且怎么有種大逆不道的感覺。
而璀璨的燈火之中,田云絳的視線遙遙看向和人笑談的句芒。
晚宴已經開了兩個多小時,她看起來已經不那么局促,穿著華貴的晚禮服談吐自如。
不過是短短的幾天,就已經和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這一切只是因為成為了他的妹妹。
想到這個的時候,心底會有一種難言的感覺。
而句芒和人交談完,向這邊走來。
田云絳的朋友漫不經心道:「田云絳,你妹妹過來了。」
田云絳放下酒杯,含笑等著她來,而句芒停在了他面前。
田云絳溫和地詢問:「爸爸認識的朋友很多吧。」
句芒笑:「是很多,因為爸爸,今天我也認識了很多人。」
句芒看向桌上,有一杯滿的果酒,明顯就沒有喝過,她隨手拿起來喝了一口,甘冽的酒液流淌過她說太多話而干澀的喉嚨,一時間舒服了不少。
而田云絳反應過來想阻止的時候,句芒已經喝下去了。
句芒看向田云絳有點奇怪的表情:「怎么了嗎?」
田云絳放松面色,溫和地笑笑:「沒什么。」
句芒剛想和他再說些什么,田云絳就道:「我想起來律所還有點事情,得先回去一趟,你玩得盡興。」
句芒雖然感覺有點突然,但還是笑道:「路上注意安全。」.z.br
田云絳的笑一如平常溫潤:「好。」
他把禮物塞到句芒手里:「歡迎回家。」
田云絳走后,句芒打開一看,是一支簪子,上面雕刻著春天會開的各種花卉植物,和句芒是春神之名相對應,仔細看,花叢中還有刻著鸞飄鳳泊的「句芒」二字。
句芒心上一暖。
這個家里,每個人都在歡迎她。
雖然她已經完全不期待家人的到來,可是這樣的溫暖卻令她心動。
而右繁霜被各路人拉著東扯西聊,終于熬到了晚宴結束。
右勝庭本來想留她在別墅里住,但是右繁霜執意要回去,右勝庭也不好阻攔她,怕強求反而會把剛剛認回來的女兒越推越遠。
右繁霜回到家里,發現家里的燈全部關著,然而不等她多看一眼,就被一個高大
的身影壓在門上。
右繁霜瞬間呼吸急促,而熟悉的氣味涌入鼻息,是沐浴完之后只剩下本身荷爾蒙味道,不帶任何香水摻雜的陽剛氣味。
她的聲音微微上揚:「阿言?」
而蘇憂言沒說話,吻就已經如暴雨急驟落下。
右繁霜氣都喘不勻。
而蘇憂言穿著浴袍,直接將她一把抱起來。
右繁霜還記得艱難伸手去開燈。
玄關和客廳的燈都亮起來,右繁霜終于看清了蘇憂言的臉。
微濕的頭發被他往后捋成背頭,出眾的臉部輪廓線條像是雕塑,在完全露出臉的情況下,那種俊美沖擊力更強,濃墨的眉睫和深邃的眼睛,簡直像非人類的鬼魅或是精靈。
右繁霜被他抱著,去看他脖子上那個咬痕,她忽然意識到什么:「阿言,你明天上班怎么辦?」
蘇憂言輕嗤一聲:「咬的時候霜霜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右繁霜忽然對著他的肩膀又咬了一口。
疼痛與快感同時來臨,蘇憂言抱著她依舊紋絲不動。
右繁霜咬完之后又親他的下頜線,湊近他的頸窩聞他的味道。
這個味道讓她安心。
類似香根草的香氣充滿了誘惑力,是男人的陽剛與危險,卻也溫暖得像是被緊緊抱住。
蘇憂言抱著她坐到沙發上,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慢悠悠和她說話:「又咬一口,霜霜是真的不怕我丟臉啊。」
右繁霜想貼著他,直接靠進他懷里,他身上有剛剛沐浴完的水汽,溫暖又曖昧。
「大家都知道你不是單身呀,頂多會認為…」
蘇憂言似笑非笑:「認為什么?認為我玩得花?」
右繁霜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應該是吧。」
蘇憂言的聲音低沉,呢喃的時候含著笑,像是故意在誘惑她:「霜霜,我還沒和你玩過花的呢。」
右繁霜莫名地緊張,想到剛剛在晚宴上那會兒發生的那次,還是心跳加速,可她還是乖乖順著他的陷阱往下跳:「那什么是花的?」
蘇憂言一雙漆黑的眼眸含笑:「比如說霜霜是我的一只貓,我讓霜霜做什么,霜霜就要做什么,包括完成什么任務,穿什么衣服。」
右繁霜忽然摟住他的脖子,立起身來,天真無邪的眼睛看著他:「我不要當一只貓,但如果阿言可以當我的貓,我就同意和阿言玩這個游戲。」
蘇憂言挑眉。
她透亮干凈的荔枝眸無比純潔,可她卻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所有物,柔軟甜蜜的聲音響起:「我叫阿言做什么阿言就要做什么,我讓阿言穿什么衣服,阿言就要穿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