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甩了陳晏歲的消息甚囂塵上,不僅沒有因為舔狗過往讓大眾覺得減分,反而讓眾人心生憐惜,最后她一把甩掉渣男的行為更是讓一些女孩子直呼牛逼。
也許右姐根本就沒那么愛陳晏歲,才一直能容忍他這么花心。
畢竟這是陳晏歲,這可是陳晏歲!
這個被民選國大校草的男人,靠臉征服天下,火到有女友粉,還是個頂級財閥,甚至可以說,他的帥,有一半是錢過分迷人的魅力。
雖然他對右繁霜一直這么輕蔑,再帥再有錢,站在右繁霜的立場去看,都會覺得惡心。
但到底是高高在上,右姐能甩得這么干脆只能說明是真的不在意。
以至于滿論壇都是右姐牛逼,甚至還因為和校草分手,右繁霜在校花榜單上居然擠進了前三十名。
前三十是各種類型的大美女,國大這幾年一直選不出校花就是因為候選人太多,又沒有哪個氣質出眾到吊打眾人。
而右繁霜,在前三十里幾乎被埋沒,但是氣質卻很難得的讓眾人記住了她,還有她被兩校爭搶的當晚,在忙著甩掉校草的抓馬人生。
比起其他大美女,她太有記憶點了。
校花榜單下面的討論一時間全是右繁霜,還有很多人進來就先問,哪個是右繁霜,那個甩掉校草的右繁霜在哪里。
但是看到視頻都不由得感嘆一句我見猶憐,居然被渣男這么傷害。
右繁霜上課的時候都心神不寧,全因為蘇憂言一直給她發消息,她甚至都不敢點開來看
現在蘇憂言給她發什么,她都莫名覺得羞恥,哪怕是很正常的關心。
同時,論壇上的議論卻沒有停。
陳晏歲本來在國大bbs討論度一直不是很高,雖然位置被捧得不低,但比起往屆校草幾乎是神隱,這一次恐怕是陳晏歲的名字在一天內被提到最多的一次。
這件事情出了之后,簡直讓眾人扼腕。
“現在的校草,是一屆不如一屆了,誰還記得七年前秦教授的美顏盛世,征服全校靠的是美貌和核物理(點煙)”
“現在的校草重登熱榜,靠的是被女朋友甩,繃不住了。”
陳晏歲被甩之前的事跡被眾人翻看。
之前他被選為校草,原因很簡單。
你不一定能get到晏少的魅力,但一定看得見他的財力。
無他,誰不知道陳氏集團的redamancy酒店?瑞德曼斯酒店全國都有,豪華到走廊掛張大千,房間掛畢加索,酒店素來建得像博物館一樣。
甚至葡萄酒從水龍頭里流,孔雀在后花園走,而這些聽起來夸張,卻都是真實存在于瑞德曼斯酒店的東西,陳氏的星級酒店就像一個神秘領域,從不做低端市場。
當初選校草就是矮子里拔高個,而陳氏的少爺靠自己考進一流學府的新聞,狠狠被陳氏炒作了一波,別的學弟還沒出名,陳氏就已經捐五億賑災,又豪捐三個億給國大建實驗樓。
靠這個,陳晏歲很難不出名。
以至于一直以來就沒有風頭蓋過他的帥哥。
這么一想,右姐好像更牛逼了。
試問一下,誰能反手就甩掉一個財閥大帥哥,干凈利落絕不手軟,甚至那張分手圖里,陳晏歲眼睛通紅,右繁霜面無表情坐在那里看他哭,再也不為之所動。
天,這是什么人間清醒。
對陳晏歲都能這么不心慈手軟。
有部分女生對右繁霜崇拜不已。
毫無疑問的,對普通女孩來說,要找下一個像陳晏歲這樣,頂級財閥又帥得離譜的男人真的很難。
甚至可能差幾級的都很難找到了。
右繁霜甩頂級財閥的事情簡直頂級牛逼。
眾人一邊覺得可惜一邊狠狠爽到。
太難頂了。
而有部分女生對右繁霜好感越甚,她在校花榜單上的排名就越高。
右繁霜慢吞吞走在路上的時候,也聽到了周圍的議論。
“喂喂喂,這是不是右姐?”
“我去,比照片漂亮啊,腿好長腰好細啊。”
而右繁霜懵懂地抬起頭看對方一眼,被看的人臉一紅,連忙移開視線。
右繁霜去找樂團的學姐,打算入樂團的合唱部,卻沒想到一進樂團的秘密基地就看見一群人在圍毆張爾逸。
秘密基地不在國大內部,在學校周圍,而圍毆張爾逸的顯然不是國大學生,甚至不太像是學生。
右繁霜立刻報警,迅速說明情況后高喊:“我報警了,你們考慮一下收不收手。”
那群小混混一看是個小姑娘,根本沒在怕,更何況右繁霜的語氣根本不嚇人。
結果不到一分鐘,警車就過來了。
派出所離這里太近,連出警都不用多久。
眾人一愣,迅速就想跑,而右繁霜逆人流跑向張爾逸,把他從地上扶個半起,低聲道:“干嘔,發呆,反應遲鈍,站不起來,從現在開始什么都不要說,保持沉默。”
張爾逸看向自己受了傷的右腿,立刻明白了,直接把半起的身子也歪下去,還把臉歪向一邊裝干嘔。
右繁霜低聲道:“輕度腦干損傷大多通過臨床表現確定,CT檢查不能全照出來,學長你裝好。”
CT檢查主要看腦挫傷,如果腦干損傷到已經能看見嚴重腦挫傷了,基本人已經再也沒必要做CT檢查。
就是因為不好界定,對于部分律師來說,是很經常用的黑招,能增加很大的重判勝算。
尤娜和柳翡來的時候,正當120把張爾逸接走。
看見張爾逸傷得這么重,尤娜的眼淚瞬間出來了,她哽咽道:“這他媽可比屁股上長痘重得多啊,他不會殘廢吧。”
正在裝右腿報廢的張爾逸:“……”
柳翡也難得擔憂道:“他不會變成智障吧…”
正在裝腦干受損的張爾逸:“……”
一群人跟著救護車走,而右繁霜則去警察局做了筆錄。
還拿出了一段錄制的視頻。
有個警察沉默了一下:“你說這個朋友被單方面打得很厲害,并不是互毆,你怎么第一反應不是去救而是錄視頻。”
畢竟另一邊說是張姓當事人先動手的。
在這種各執一詞的情況下,這個視頻就極有可能決定了是雙方斗毆還是單方面受到故意傷害。必須要謹慎。
右繁霜老實道:“第一是我只有一個人,第二,一般事實分為三個層次,當時發生了什么,當事人認為當時發生了什么,證據證明當時發生了什么,這是不同的三件事,法律只承認最后一件,所以我認為證據很重要。”
在法律上,只有證據,沒有事實。
對面明白了:“懂了,律師證我看看。”
右繁霜沉默了一下:“叔叔,我沒考法考。”
另一個姐姐端著保溫杯走過來,故意調戲道:“那你這是非法辯護啊?”
右繁霜頓了一下,雖然看見那是個姐姐了,她還是下意識道:“警察叔叔,我只是舉證人,不需要律師證。”
那個姐姐端著保溫杯,不由得笑起來:“說得很詳細了,沒事了,走吧,再有問題我們會傳喚你的。”
她看了一眼自己同事:“你瞧把人家小姑娘嚇得。”
右繁霜站起來:“謝謝警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