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不慌,我全家都有金手章81:寵妻發達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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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81:寵妻發達


更新時間:2022年12月27日  作者:陽可紅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陽可紅紅 | 種田不慌 | 我全家都有金手 
“哎!你這提議真不錯!真是感謝感謝,不過你的傷,現在……”花田不好意思地說,這都是,唉,該怎么說呢?

“沒有傷到手,你們也給我上了藥,無什大礙。”趙秀才擺擺手。

‘疼不疼的,他還可以先把自己的才能展現出來,在這開始能獻一份力就是一份,等他的作用越大的時候,那他們才不會把他拋在半途上吧?而且他之后還要帶一組勞動改造人,也是該有建樹的時候了’,趙秀才心里想道。

“真是很抱歉,文遠叔,當時也不知您身份,以為你只吃硬不吃軟,在不知您是文士的情況下,用錯了方法,想著威逼出來,不想你是講理的人,小侄也是以為您和山匪他們是一路人,若知道您貴為文士最為傲骨,我定時和您講理在先,而非先兵。”花田現在解釋道。

她用踩自己捧高趙秀才的方式來道歉,擺出的低姿態足以平復趙秀才心中那遺留的怨懟,而且給他戴上“傲骨”的高帽,顯然是馬屁拍地恰巧的點上了,自然是舒坦了。

果然趙秀才一樣,情緒顯然好像不同了:“小侄女千萬別這么說了,你這般年紀能這樣已經很了不得了,也沒真對我下多重的手。我若是與你這般年紀的孩童置氣,那豈不顯得我心眼小,可別再說了。”

花繁盛:“文遠你能不氣了可真是太好了,你度量真當得大度,頤清佩服。”

趙秀才也開啟了商業互吹模式,你方唱罷我登場,“哪里哪里,我能聽出你的想法,全賴與你未歸之時,我和小侄女的交談,小侄女年紀雖小,見解與談吐皆是不凡,聽她說,她的這些本事全仰賴于頤清的教導,你功不可沒呀。”

“怪不得我不用過多解釋你就能想明白了,真好。”

“娘剛剛還在想什么叫做換個角度,大概的意思娘是聽懂了,原是如此。”花奶點頭道。

花田說:“奶,你可以想象很多事情都有兩面性,比方鏡子,你的東側在鏡面上現實卻是西側,再或者我們抓住了山匪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對山匪來說卻是壞事,加之蜜糖也可能是乙之砒霜,所以換個角度的意思就是經常站在對立面去思考問題。”

“你這丫頭,又是你爹告訴你的吧?”花奶笑趣道。

“不是哦是娘親教的哦。”花田沒有攬功,也沒給爹爹攬功,而是給了娘親。

“哦?是嗎?老二家的你教的很好。”花奶轉對蔡雪芬說道。

“婆母,不敢居功,婆母也把小妮兒教得很好。”蔡雪芬趕忙還了回去。

“嗨,就沒必要這樣讓來讓去了,都是一家人。小妮兒教得好,咱們都有功勞。”花奶說道。

“是啊是啊,您老說的對。”蔡雪芬一概采取捧哏策略。

花繁盛看了笑了笑,“田她娘,你怎么看我這方子?”

“大家都說好,自然就是好的,只是這模仿如適才秀才公所言,二吊的成功在于模樣加舉止,有秀才公的丹青引玉在前,你們可不好拋磚了,這可怎么知道人家的舉止如何?”蔡雪芬一向謹慎,她察覺到或許此法有些疏漏。

“芬娘你說的真對,不過,花叔見過礦場那邊人,還有文遠也知道,另外,礦場那邊人有足夠的本錢高冷,那這樣的話,以少言為佳,那個帶過去的助手可以充當解說等等角色。可以讓繁東繼續出演二吊那種長袖善舞,能屈能伸的助手。”花繁盛解釋道。

總結成一句話聽在花田和蔡雪芬的耳朵里就變成了一句話“甲方爸爸是甲方,就是爸爸!”

“頤清,你也沒去過礦場也沒見識過你如何得知是這么個情況?你說的恰是真的,礦場那邊的管事就是這么個性子。”趙秀才表示,他又被閃到了。

“這很正常的,他作為買家,做生意的買賣雙方,買的那個人永遠有高傲的本錢,就如你去銀樓買首飾,你看人家掌柜的是否笑臉相迎,

但有些情況除外的,你若是去書肆買書,掌柜的可能理你,也可能不理你,理你的可能他就是為了賺錢的,不理你的可能他后面的東家比你更厲害,所以就不必看你臉色。你興許覺得狗在狗仗人勢,但這也是情理之中。”花繁盛解釋道。

“正是如此,我倒是不怎么去銀樓的,但是你說的書肆確實我從前經常打交道的地方,我經常拜訪的一家書肆他身后東家聽說很了不得,那掌柜就對我們愛理不理,態度淡然。但是那些兼賣話本的書肆就臉色很好,頤清你莫笑我,我從前也在那種書肆抄書以供進學。”趙秀才回過味來,察覺事實正是如此。

“這怎么會呢?憑本事掙錢都是正當的,行的正坐得端不愧于心,無愧父母天地則可,我若非拙荊家境良好,我也會去抄書。我從來不覺得在外說出我岳家對我幫助良多是件丟面子的事情,事實勝于雄辯,沒必要強撐面子,文遠,有句話我要勸你,娶妻當寵,寵妻能發達。”花繁盛在車駕上說道。

現在他們的牛換給了花叔繁景那邊,這邊已經換上馬了,花繁盛前頭還在想我很快就有馬了,果然得償所愿。

趙秀才:“我已經三年未歸家了,頤清莫要再提了,已到我的傷心處啊。”趙秀才推卻道。

花奶心里倒是沒多大感覺,但是看媳婦總是偷偷觀察她,大概是擔心老二這樣說,會令她討婆婆不喜?莫要玩笑了,和郡主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連那有侍夫的郡主她都能忍了,還忍不了兒子當著她的面表達寵妻的觀點?

還有啊,二兒媳的脾性她是知道的,確實是當得起老二的愛重,再就是老二說的,事實勝于雄辯。如果不是親家,老二的仕途就徹底中斷了。那樣她一輩子都安心不下。

上次她也曾經試過小心眼,看不起商戶女,想著郡主兒媳怎樣怎樣,結果呢,斷送全家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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