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月晴被燕二夫人帶回了屋里,趙小王爺很關心燕月晴,所以為燕月晴請了太醫過來。m.陰gyongshudian
太醫在給燕月晴診治的時候,燕二夫人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
等所有人都離開后,燕二夫人勃然大怒:“燕月晴你這個賤人,竟然勾搭趙小王爺,你還有沒有一點臉?”
燕月晴坐在床榻上,她莞爾一笑:“二嬸說的是誰?我還是二妹?要是說不要臉,二妹可是比我更甚一籌。”
“你,你……好呀,燕月晴你終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燕二夫人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燕月晴笑著說:“二嬸你說什么呢,月晴從小到大學的東西,可都是二嬸教的。二嬸教我“禮義廉恥”,我可都是認認真真學了。哦對了,二妹妹學得比我還認真,二嬸你應該感到欣慰才對。”
“賤人!”燕二夫人揚起手就要來打她。
燕月晴仰起臉,說:“二嬸你打吧,你打完明日趙小王爺看見了,月晴會如實說的。”
燕月晴的話讓燕二夫人氣得臉色通紅,她大力喘著氣,身體都在發抖。
“你這個賤人,早知道我就將你掐死了。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沒早早掐死你這對兄妹!”
燕月晴的臉色忽然冷了下來,燕二夫人怒聲說:“你們這對孽種,不知道身上流著誰的血,竟然來禍害我們燕家!”
燕月晴眼底的恨意倏地迸發了出來,她惡狠狠地說:“這話你怎么不對著燕述白說?你怎么不對著當今圣上說?燕述白身上流的可是圣上的血,你怎么不敢去說呢?!”
燕二夫人臉色大變:“閉上你的嘴!你在胡說什么?!”
“你們都不敢說,你們都怕死,所以哪怕你們再恨燕述白也還是將他當燕家的血脈養著。我也是一樣,只不過我沒有燕述白那么幸運,我身上根本不知道流著誰的血!”
“燕月晴你再胡言亂語?你當真是瘋了。”燕二夫人氣得恨不得上去捂住燕月晴的嘴。
“呵。”燕月晴嗤笑一聲,隨后冷靜下來。“二嬸放心,我很珍惜我這條命的。只要你們不敢對外說燕國公夫人在外偷情,生下的一男一女都不知道是誰的血脈,我也不會說的。”
“所以啊二嬸多給我準備點嫁妝,我可是以國公府大小姐的身份嫁出去的,嫁妝可不能寒磣,不然別人會笑話的哈哈哈哈。”燕二夫人瞪大了眼睛看著瘋笑著的燕月晴,她不可置信地說:“瘋了,真是瘋了……”
燕二夫人走后,燕月晴笑了很久,忽然臉上笑容一收,她冷冷地說:“這才剛開始呢。”
皇家花朝節這次遇襲,圣上大怒,錦衣衛指揮使和禁軍總督的職位全被捋了下來。
圣上要嚴查前朝叛黨,提拔了禁軍副督祁東俊為新的禁軍總督,率領三大營的人清剿各地叛黨。一旦遇到叛黨作亂,立即誅殺。
坐在回城的馬車上,燕述白說:“祁東俊是寒門出身,也從不參與黨爭,所以禁軍這次是落入到了圣上手里。不過錦衣衛指揮使卻換成了蘇家二郎蘇名軒。”
宋九兮問:“這個蘇名軒有什么特別的嗎?”
燕述白說:“蘇家是永州的商戶,早年太子還只是三皇子,當時為了起兵成事,圣上讓太子娶了蘇家的女子。不過那女子過門后一年就去世了,所以如今趙鴻鈞封了太子后,太子妃之位一直空著。”
“所以蘇名軒是太子的人?”
“也不全是,這些年蘇家因為前太子妃的死,跟太子一直很少來往。這個蘇名軒是個很傲的人,不一定會愿意聽太子的安排。”
“那這次叛黨襲擊,端王在錦衣衛和禁軍中的人全部拉了下來。除去蘇名軒,太子也并沒有得到多少便宜。”
燕述白和宋九兮對視一眼,都看到眼底的疑惑。
那這次叛黨襲擊就真的只是簡單的叛黨作亂嗎?若真的是如此,那就是宋九兮和燕述白兩人想多了。
但宋九兮和燕述白都不覺得自己是想多了的人,那就是這背后的人藏得太深,他們還沒抓出來。
圣駕回宮了,各府的人也都回去了。
宋九兮想著方瓏的事,雖然她收了方瓏,但若是不查清方瓏的底細,她現在還不太敢用她。
但紅纓暗衛一直在京城里活動,對江湖上的事并不清楚。若是讓付辰云查,不一定能查得清楚。
燕述白像是明白她在想什么,忽然說:“方瓏的底細交給我的人去查,三天后給你消息。”
宋九兮訝異地看著他,燕述白勾著唇笑著說:“我說過娘子的事,便是我的事。”宋九兮訝異了一瞬,就答應了。“那多謝了。”
他們的馬車到燕國公府前時,宋九兮看到燕月晴是從趙小王爺的馬車里下來的。
燕國公府眾人臉色陰沉,燕月晴這樣做簡直是有辱國公府門面。
哪有未出嫁的女子自己府里的馬車不坐,偏偏去坐別的男子的馬車。
而且燕月晴一點都沒有避著,下馬車時還是趙小王爺扶著她下的馬車。
燕國公沉著臉說:“燕月晴,你給我過來。”
燕月晴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后款款走到燕國公身后。燕國公對趙衡說:“小王爺,今日剛從花朝節回來,家里來不及整理,就不請小王爺進去了。”
趙衡不在乎地說:“本王爺不是來找你的,本王爺是來找月晴的。”
燕國公臉一黑,這時燕月凝知道他們回來了,忙跑了出來。
“娘你們怎么才回來,我在府里無聊死了。”她抱怨地說,眼神忽然看到燕月晴身上,她頓時想起來自己被關在家里不能去花朝節,燕月晴反而能去的事了。
“娘你還非帶燕月晴這個賤人出門,她就應該在家里給我端茶倒水才對。”
燕二夫人想攔沒攔得住,平時燕月凝在家里對燕月晴呼來喝去已經習慣了,從不覺得自己說這話有什么不對。
趙衡卻不干了,如今燕月晴在他心里那就是能招蝴蝶的仙女,他怎么能容忍別人這樣欺辱他的仙女。
“你是什么人?竟然這樣侮辱月晴?”
燕月凝白了他一眼:“你又是什么人,我不過教訓一下奴婢,這有什么侮辱的?”
趙衡一把走上前拉過燕月晴,將人拉到自己身后。“月晴是本王的人,誰侮辱她就是侮辱本王!我定要讓父親上書,燕國公府竟是如此對待嫡女的?”
燕二夫人都懵了,忙說:“這里面有誤會,是不是月晴?”
燕月晴勾起嘴角說:“沒有誤會,我在家里一直都被妹妹當奴婢使喚。”
燕國公大怒:“燕月晴你在說什么?”
燕月晴早不在乎了,燕國公府的臉面她今日就要扯干凈。
“難道不是嗎?我身為國公府嫡女卻被二嬸二妹欺壓,從小不是打就是罵,連一口飯都吃不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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