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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悅蹙眉:“你救不活的。”
就算救活了,那人也可能恩將仇報。
不過這話,簡悅沒說,反正她不會允許周佑安帶上這人。
周佑安擰眉看著這人:“我想試試。”
頓了下,又問,“我能用我們的水給他清理傷口嗎?”
簡悅知道周佑安說的是飲用水,不太情愿的答應:“少用點。”
“我知道。”周佑安道,“這次用多少,回頭我雙倍補回來。”
簡悅沒再說什么,環顧四周,越看越覺得這廚房惡心:“真應該放火燒了這里。”
她聽過有些人餓急眼了會吃同類,可她沒想到廚房里明明還有余糧,這些人仍舊能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
那鍋肉是什么肉,不言而喻。
至于周佑安救下的這人,很可能是他們的備用糧。
女人可以供他們發泄,不聽話的男人就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今天這種情況,如果僥幸從喪尸口中逃生,也有可能被他們帶回來,要么欺辱、要么做口糧。
簡悅此刻真想夸自己一句,殺的好!
整個養豬場的男人,就剩下這個獨苗苗了,那些女人和孩子,估計還沒回神。
周佑安簡單給男人處理、包扎了傷口,還從空間里找到消炎藥,喂了兩粒。
男人處于半昏迷狀態,估計是渴的太厲害了,一喝到水就迫不及待的咽下,藥也一起喝了下去。
最后,周佑安把男人抱進旁邊的屋內,放在床上,順便蓋上被子。
他能做的就這些,不知道男人能不能扛下去。
簡悅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剛才要不是周佑安動作快,她都準備送男人一程,看著救活的幾率不大。
周佑安從屋內出來,正好撞見站在門口等他的簡悅。
“可以走了嗎?”簡悅問。
“可以,謝謝你等我。”
周佑安連忙道謝,他知道簡悅這是不耐煩了,催促他離開。
簡悅輕哼一聲,大搖大擺往外走。
周佑安跟著離開,沒再管屋內的人。
他能救他們一時,救不了一輩子。
他不想像趙勝鳴那樣,把自己都搭進去,那樣太累了。
簡悅出了院子,還順便給養豬場的大鐵門做了加固。
兩人騎上自行車離開,氣氛比來時還要沉悶。
半晌,周佑安問:“那個廚房有什么問題?”
他只覺得那個廚房很血腥,更像屠宰場,擺了不少刀具,可能是養豬場用來殺豬的。
“我還以為你要問我為什么要殺那女人呢。”
周佑安原本是好奇的,但他感覺到了女人對他們的恨意,他猜測那女人或許是自愿的。
他現在就想知道簡悅為什么想燒廚房。
“那廚房是用來殺人的。”
簡悅含糊不清的解釋了一句。
要不是怕放火燒了廚房會引來喪尸,她就做了。
她臨走前還特意打翻了那鍋肉湯,反正她寧可餓死,都不會對同類下手,這是人和畜生的區別。
周佑安后知后覺,好一會兒才明白簡悅的意思,霎時臉色慘白:“他們不覺得惡心嗎?”
“等你死了,你下去問他們唄。”
周佑安:“……”
這是咒我呢?
周佑安:大可不必,謝謝,我想活著。
晚安,么么噠
謝謝云歡的打賞,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