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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錫舟神色幾不可見的動了動,卻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他這是要裝糊涂到底。
“哼,不知道就不知道。”丁姝元掃一眼他貞潔烈婦一樣的臉,魔爪伸出去大吃豆腐:“乖乖聽話,否則手銬小皮鞭少不了你的。”
“你!”袁錫舟瞪大眼:“你不可理喻,你這是囚禁,是犯法的。”
“那又怎么樣,有本事你讓人來抓我。”丁姝元更加肆無忌憚,蹭著他的大腿,嘴上還跟個無賴一樣道:“我還可以把你給辦了,你就算反抗也沒用。”
說到這,她似乎有些興奮:“越反抗越刺激,我還從來沒有試過。”
她的臉上寫著你要不要反抗一下,讓我來一出強制愛。
袁錫舟:“……”
跟丁姝元的大膽相比,此時此刻的他就像個被蹂躪的小媳婦一樣。
“咳咳。”陸宗霆聽不下去了,這兩個人說話能不能有點顧忌。
他一出聲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力。
“你還在?”丁姝元都忘了還有一個人在。
袁錫舟沒說話,但眼神也是這個意思。
陸宗霆無語,他的存在感有這么弱嗎?
他擺擺手調侃:“ok,是我多余了,這就走你們慢慢玩。”
陸宗霆走到門口,還戲謔道:“姝元你注意著點,千萬別把人給玩壞了。”
厚臉皮如丁姝元聞言也忍不住臉紅。
好在陸宗霆十分有分寸,說完就閃人消失。
他一走,房間的氣氛就不對了。
丁姝元轉頭看看沉著臉,一臉陰郁的袁錫舟,嘆氣道:“你現在怎么這么多愁善感,你沒傷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是想讓我自責嗎?”
袁錫舟陰郁的眉頭皺的更緊:“你自責什么?”
丁姝元白他一眼:“還能自責什么?”
“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幾次三番被方正他們那伙人給盯上被他們幾次精神控制,現在差點害得你有不可逆的傷害。”
“按照你的邏輯我現在該自責到死,為自己的存在懺悔,要不是我,我家里人也不會受連累,你和他們的生活都會很平靜。”
“我這樣的禍害為什么要活著,沒有我,大家都會好好的,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我就應該消失才對。”
袁錫舟聽著丁姝元消極的話語,眼里滿是不贊同,她怎么能這么想?
他見不得丁姝元難受剛要開口安慰丁姝元丁姝元卻一把推開了他。
“你聽我說。”
丁姝元深呼吸一口氣:“本來大家都按部就班的生活,結果我非要折騰,進了有心人的視線,被人給盯上,打破了親朋好友平靜的生活。”
說到這兒,丁姝元還有點說進心里。
那些風浪可不就是從她打算利用異能開始出現的,是她讓危險出現在親朋好友的周圍。
想到這兒,丁姝元有些不是滋味,真情實感的難受起來。
如果沒有她,大家都會好好的努力向上的生活,照樣風生水起。
“或許我該遠離你們,不給你們帶來麻煩。”
“不是,那些跟你沒關系。”袁錫舟急了:“錯的是那些該死的人,是他們骯臟陰險,不擇手段你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沒必要因為他們的錯自責,該反省的是他們。”
丁姝元低著頭不說話,袁錫舟就急的團團轉。
他抓著丁姝元的胳膊,不斷強調:“方正他們那些人就是那樣,只要是杰出優秀的人才,只要是對夏國有利的天才,他們就會下黑手,難道優秀也是錯嗎?”
“他們就是陰溝里的老鼠,你不能因為那些臭蟲骯臟的心思而懷疑自己。”
“你做的事利國利民,沒有一丁點錯誤,那些人我們遲早會結果了他們,那些見不得我們好的人最后也只能羨慕嫉妒恨,什么也做不了。”
丁姝元幽幽地盯著袁錫舟:“所以呢,你勸我有這么多理由怎么到了你自己這里就變了,是你想殺我嗎?”
“……”袁錫舟語塞,偏開頭不看她:“那不一樣。”
那樣子似乎是要頑固到底了。
丁姝元磨牙:“有什么不一樣,我剛才說的和你說的不都是受害者有罪論,明明不是自己的錯,卻非要往自己身上找理由,把錯誤算到自己頭上。”
“還是說你在這給我搞雙標?”
“你可以腦子一熱不管不顧的往自己身上攬責任?我就不行?”
丁姝元的表情嘲諷:“既然你要跟我分的這么清,那我怎么想關你什么事?”
袁錫舟張張嘴,神色有些松動。
丁姝元傾身向前,抓著他的衣領,把一把匕首塞到他手里:“要不然你現在就捅我一刀,只要你在清醒的時候給我來一刀,弄死我,我就跟你兩清,從此分道揚鑣!”
袁錫舟被駭的直往后退,這個女人怎么這么莽,拿刀對著自己,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嗎?
他一萬個不愿意接丁姝元的刀子,但丁姝元的力氣那么大,他根本反抗不了。
刀鋒不斷靠近丁姝元的胸口,袁錫舟眼睛瞪的老大,紅彤彤一片,可就算急出一腦門的汗,他也沒能將匕首收回。
“你瘋了?!丁姝元,住手!”
以前怎么沒發現她是這么瘋的一個人。
在刀鋒已經戳破衣服,丁姝元還不罷休:“還趕我走嗎?”
這個時候袁錫舟還能說什么,連聲道:“不了,不趕你走,你想待到什么時候就待到什么時候。”
“還跟我見外嗎?”
“不了,我們就一體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嗯?”丁姝元手上用力,眼神有些危險:“我的就是你的?”
袁錫舟都快哭了:“你的還是你的,我的就是你的。”
“這還差不多,從今以后你也是我的,你什么都得聽我的,我說不要你你才能走,你說了不算。”丁姝元霸道道:“當然,你是沒機會如愿以償的。”
“你快松開,已經要弄傷你了。”袁錫舟能感受到匕首和皮肉接觸的異樣。
丁姝元不是太滿意,但見袁錫舟惶恐不安的樣子終于放過他,松開手。
袁錫舟一陣虛脫,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著丁姝元的胸口。
丁姝元挑眉:“我解開給你看看?”
她上前一步,作勢要脫衣服,竟然把人給嚇的倒在床上。
“……你這有點虛啊。”
袁錫舟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