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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為丁姝元解惑,關于流言的事,在陸宗霆確認后,只能交給岳紅去處理。
于是,關于丁姝元引來了左月伊,故意斷了村民們的財路的事剛剛掀起就被攔截。
東青大媽憤怒反抗,說丁姝元是做賊心虛,情緒很大,要死要活,勸說的人都被她給撓了。
岳紅這個超能力者都差點招架不住。
勸也勸不聽,一碰她就跟殺豬一樣,說有人要殺了她。
讓岳紅和人對戰三天三夜她一點也沒問題,但這種潑婦岳紅應付不來,差點麻爪,很可憐的樣子。
王牧林及時趕來,一把抓住東青大媽偷襲向岳紅的手,低聲威脅:“不怕你兒子死在監牢里,你盡管鬧。”
狀若瘋婦的東青大媽惡狠狠瞪向王牧林,卻在接觸到王牧林的眼神時瑟縮一下。
冷厲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訴她,這個人是說真的。
她想救兒子出來,并不想害死兒子。
于是東青大媽老實下來。
被王牧林護在身后的岳紅眨眨眼,突然就發現這個男人好像變得很高大?
讓圍觀的人都散了,王牧林問岳紅:“你沒事吧?”
好好的發什么呆?
難道是剛才被嚇到了?
王牧林的眼神一下子如寒冰般森寒。
東青大媽莫名的渾身發冷,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沒事。”岳紅收起呆愣的表情,正色的將視線轉移到東青大媽身上,示意王牧林東青大媽的事要緊。
岳紅和王牧林的視線雙雙聚焦在東青大媽身上東青大媽下意識的退縮一步,想要跑,卻被兩人一左一右的夾著逼問是誰告訴她那些流言,是誰讓她那么干的。
東青大媽情緒一下激動了:“本來就是事實,我說了又怎么了,有本事你們把我弄死!”
說完她又忌憚地看眼王牧林,亢奮的情緒又弱了下去。
王牧林再問,東青大媽裝傻充愣,幾次險些畏懼王牧林的一身冷氣把什么都告訴他。
東青大媽怕說了不該說的,接下來無論王牧林和岳紅怎么問,她什么也不說,甚至連看都不看他們,悶頭就是走。
到了家,她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也把王牧林和岳紅關在門外。
“大媽,與虎謀皮要不得,李旭維會落得現在的結果就是最好的例子,你不能被他們的花言巧語蒙蔽,最后達不到目的不說,一家人在里面團聚,這應該不是你想要的結果。”
話音剛落,外面響起離開的腳步聲,東青大媽臉上晦暗不明,眼底劇烈糾結掙扎。
不等她想個清楚,家里傳來老頭子的聲音:“怎么樣,辦妥了嗎?”
隨著這句話,李東青出現在院子里,拉著東青大媽的手,陰郁的眼神瘋狂。
作為一個父親,他是最想讓兒子出來的。
孫子已經沒了,他得讓兒子出來,為老李家傳宗接代。
李家不能斷在他手里。
只有讓兒子出來,他們老李家才有希望。
真要等到二三十年之后,一切就都晚了。
為了老李家的種,他不惜一切代價!
動搖的東青大媽在老頭子的視線下重新堅定起來。
丁姝元正和村長提議金州村種植果樹。
“銷路不是問題,我這邊的第一方案是裕春酒企業,只等章總拍板定案,成功幾率很大,即使不成,我們也可以包裝一下賣精品,我果園里的水果怎么樣村長你也清楚,完全不用擔心賣不出去。”
村長驚喜:“當真?”
在丁姝元說要開種子公司的時候,他就有了這個念頭,但畢竟才剛開始,果樹苗培育要花的時間長,短時間內不可能拿出那么多果樹,所以他就只是想一想,打算丁姝元有足夠的果苗再說。
結果驚喜來的這么快,丁姝元竟然主動提了這件事。
“你手里現在有那么多果樹苗?”村長疑惑:“咱們村能種果樹的山頭可不少,需求量也大。”
村長的野心也不小,他想大規模種植,帶領全村種植丁姝元果園的那種果樹。
但丁姝元哪來的那么多果,不會是拿普通果苗來湊數吧?
這么想他也這么問了。
當然,村長問的時候會隱晦一些。
丁姝元淡淡一笑:“自然不會是濫竽充數,村長你也不用擔心果苗數量,絕對夠咱們村用,價格上也會給最大優惠,和普通果苗一樣。”
“果苗也保證明年結果,很快就能有回報。”
村長聞言激動的站起來臉都紅了:“明年就能結果有收入?”
果樹種植回報慢,少說要兩三年才能開始有收成,這也是大家對種植果樹不感興趣的一個原因。
幾年的時間沒有回報,農村家庭沒有幾個能受得了。
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怎么辦?
丁姝元卻說明年就能有收成,這也太快了!
“嗯,也不能這么說。”
在院子里擺弄花草的陸宗霆聽著丁姝元的話,挑了挑眉,眼里興味的眼神一閃而過。
小姑娘有點壞啊。
有趣。
陸宗霆覺得有趣,但村長卻打受打擊,一顆心跌入谷底,看起來有點蠢。
“啊。”怎么能這樣。
雖然想是一回事,但聽丁姝元自己否定,他還是忍不住失望。
不是說好明年就能有收入嗎,怎么就又不是了呢。
做人這么反復無常不太好吧。
丁姝元眼底狡詐的光一閃而過:“今年結的果子可能不會太多,但多多少少還是會有,明年結果會更多。”
她像是沒明白村長在擔心什么,心情很好地看著村長情緒起起伏伏。
嗯,心情都變好了呢。
就算聽岳紅說東青大媽和鄰村某長舌婦來往,長舌婦和方正新收購的公司員工有過交集,也沒影響她的好心情。
這些她早就有心理準備只是摸不準方正做這些究竟是要干什么?
流言猛于虎,能夠輕易的殺死一個人,可方正以為這樣就能夠達到他的目的?
是不是太低級了一點?
“元元啊,小陽好久沒回來了,你讓他也別那么拼命的學習,身體累垮了得不償失。”丁奶奶心疼孫子。
別人家都怕孩子學習不好,她就怕孫子學的太拼命。
“奶,你們心疼孫子,都不疼我了。”丁姝元夸張的撒嬌。
“疼,都疼,你個大姑娘還跟弟弟爭寵。”丁奶奶笑的合不攏嘴,對孫女的撒嬌十分受用。
過兩天就是丁爺爺生日,丁振陽肯定要回來,所以丁奶奶就是嘮叨兩句。
但這一天,丁振陽來了卻又消失了。
在袁錫舟風塵仆仆的趕來,大家問候他兩句,轉眼丁振陽卻不見了人影。
李金霞嗔怪道:“這孩子真是,都要吃飯了,他卻跑沒人影,就該讓他餓著。”
丁奶奶為孫子說話:“小陽乖的很,肯定是有事,一會兒就回來了。”
但他們等到的卻是丁振陽出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