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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一度十分尷尬,正面相遇的雙方怒氣都停了停。
傅玉收回要砸門的手,往門里一看,頓時陰陽怪氣起來了:“喲,這都是上哪兒去找的這么多小妖精,皇帝選妃都不如你們,這福氣,才分手幾天啊,有些人怕不是早就有異心了吧。”
陸恒被突如其來的人嚇了一大跳,看見丁姝元也看里面的公主們,本還有些心虛,一聽傅玉的話,他不樂意了。
“怎么了怎么了,都分手了,還想管東管西,錫舟現在就是把她們都給睡了也不關你的事。”
說到這個‘你’字,他別有意味地看著丁姝元。
可不是,分手了,前男友要做什么,前女友憑什么指手畫腳,這架勢好像還要找袁錫舟的麻煩,她們哪來的底氣?
他忘了,他們現在也是要去找丁姝元的麻煩,不過是先被人找上門。
丁姝元對怒氣沖沖的陸恒沒意見,她挑眉看著袁錫舟,出息了啊,竟然還叫人陪酒搞選妃。
嘖,這一個個都還挺漂亮,某人艷福不淺啊。
袁錫舟心虛氣短,強撐著沒有慫到當場下回求饒:“都是誤會,我不知道他叫了這些人來,不然我也不會過來,我剛才已經打算走了。”
這個沒有原則的縱容模樣看的陸恒恨鐵不成鋼,一把將袁錫舟往后推了推:“走什么走,你不是要帶她們進房間,這里沒什么事,趕緊過去。”
同時他塞了一把鑰匙給袁錫舟:“你看看喜歡哪個就帶哪個。”
輸人不輸陣。
這個時候他兄弟就該有個男人的樣子,跪舔像什么話。
袁錫舟腦袋上的冷汗刷的就下來,鑰匙像燙手山芋一樣被他扔回去:“要睡你自己睡,你少添亂。”
想到什么,他咬牙道:“我們沒分手。”
沒分手?
鬧成那樣了還沒分手?
陸恒簡直痛心疾首。
陳東他們也意外,他們可是聽陸恒說了金州村發生過的事,正常人不可能復合。
傅玉見他們自己鬧崩了,頓時幸災樂禍:“我看人家根本就不領情呢,某人好心喂了驢肝肺啊。”
被嘲諷陸恒怒發沖冠,指著捂著嘴假笑的傅玉和她旁邊的丁姝元:“你說沒分手,結果人家姐妹已經開始玩男人了,光你在那執迷不悟有什么用,她們說不定還在背后嘲笑你拿不起放不下,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傅玉和陸恒就像兩只斗雞一樣,吵的臉紅脖子粗,其他人都插不上嘴。
丁姝元聽的都想扶額,這都叫什么事,不得不揚聲道:“我們沒分手,不需要找公主少爺療傷。”
見兩個人終于安靜下來,丁姝元走到袁錫舟身邊:“我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們擔心,怕我們難受走不出來,現在大家難得聚在一起,不如坐下一起玩?”
這怎么玩,剛吵完呢。
傅玉和陸恒看了對方一眼,尷尬的別開眼睛。
這也不好不答應,不然就顯得自己小心眼。
陸宗霆終于看夠熱鬧:“坐下一起玩啊,咱們也好久沒來這兒了,坐。”
他的手搭著袁錫舟的肩膀。
袁錫舟頷首,跟著丁姝元進了包間。
包間里面應有盡有,吃吃喝喝,唱歌跳舞蹦迪都沒問題。
陸恒擺手讓公主們出去,一連拋出好幾個問題:“到底怎么回事,你們說的沒分手是什么意思,我看的真真的,怎么會沒分手?不會是后來復合吧?什么時候的事?”
他急需一個答案,誰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么。
分手都是這么草率的嗎,復合也太隨便了點,還是他記憶錯亂了,根本沒有分手這回事?
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傅玉倒是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松了一口氣,原來沒鬧崩,都是演給間諜看的。
袁錫舟不緊不慢道:“你問這么多問題,我該先回答你哪一個?”
陸恒沒好氣道:“一個一個回答,少給我打馬虎眼,這一次要是你再騙我,我就跟你絕交。”
他為了他操碎了心,結果還被瞞在鼓里。
袁錫舟:“從一開始就沒分手,因為一些原因所以演了一場戲給某些人看。”
“因為那些照片?”陸恒第一個想到寄照片給袁錫舟的人,他不由得擔心:“什么人干的非得要用這種方式,有什么事,你說出來大家一起幫忙啊。”
陳東他們跟著擔心。
袁錫舟如今在京市的地位日漸高升,什么樣的家世才能讓他出此下策?
陳東不由得看向陸宗霆。
更何況還有陸宗霆這樣的靠山,誰會想不開去找袁錫舟的麻煩?
想到最近京市出事的幾家人,鄧家駱家,蘇家?
是他們三家聯手?
蘇家他勉強能理解,因為蘇青的問題,袁錫舟和蘇家說是舊怨深重也不為過,可鄧家呢,駱家呢?
鄧家是袁錫舟繼母的前夫家,兩家曾有意聯姻,但很快不了了之,應該沒有其他深仇大恨,讓袁錫舟這么豁出去。
再說鄧家也沒那么大的能量。
駱家就更別說了,八竿子打不著。
袁錫舟不愿意多說:“都已經解決了,不過是一些陰險的小偷,不用在意。”
陸宗霆知道袁錫舟是顧及他,怕泄密才避而不談,他開口道:“總有人見不得夏國好,弄了一些臭蟲來惡心人,多虧了錫舟和姝元齊心協力,讓對方放松警惕,得以將那些毒瘤剝除。”
陸恒陳東恍然,沒有繼續深問。
傅玉也理解丁姝元,但元元瞞著她這么大的事還是讓她板著臉,怨念地看著丁姝元。
丁姝元被看到不自在,靠在傅玉的肩上撒嬌:“哎呀,我也不想的嗎,但敵人太狡猾,我怕露餡,功虧一簣,再不會有下次了。”
傅玉頓時臉紅脖子粗:“你還想有下次?這一次都差點沒嚇死我,再有下一次……”
丁姝元可憐巴巴地看過去,傅玉立馬改口:“再有下一次我就打死袁錫舟這個狗男人。”
袁錫舟:“……”他干什么了他。
不過元元和傅玉靠的那么近,有些礙眼,將人拉過去:“唱歌嗎?這首不錯。”
這是一首情歌。
丁姝元大大方方的來了個對唱。
問題說開了,大家又是好朋友,玩到晚上大半夜才散場。
剛出會所,一行人就和方正遇見,丁姝元臉上的笑不變,眼底卻有些不易察覺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