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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月伊就是一副滿心滿眼都是李旭維的模樣,聽她的聲音就知道結婚這件事對她來說很歡喜。
丁姝元將左月伊的嫌疑給排除了,但鄧容華卻是板上釘釘。
她得了紙條,當天晚上就悄悄來到后山,去丁姝元刻意寫到的地方找暖玉石。
發現蕭宇成是間諜后,他們直接把紙上的內容給改了。
“挖了這么久就找到一顆,看來這兒是再也沒有暖玉石了。”丁姝元從洞里出來,將坑洞恢復成原樣。
鄧容華焦急,這怎么能行,沒了暖玉石她還怎么立大功。
一來金州村,她就成功和安插在對方隊伍里的人接頭,拿到重要信息,眼看著大功就在眼前,怎么能功虧一簣。
她不信邪,等丁姝元和王牧林他們離開后,她帶著人過去開挖。
怪不得他們來了后山好幾次也沒找到所謂的暖玉石發現點,這都快跟丁奶奶家的地挨邊了。
她就說丁姝元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去給老東西干活,整的多孝順一樣。
真要孝順,丁姝元就不會讓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干農活。
丁姝元夠狡猾的,也是她手底下的人太沒用,連這都發現不了。
要是她有異能的話,肯定不會白白錯過,肯定早就立功了。
鄧容華有多憤恨,在什么也沒找到,無功而返之后更是盛怒。
“什么東西,就光顧著她自己,貪婪無恥,竟然一點都不剩。”
回了李家,左月伊還等著她:“大半夜的,你去干什么了?”
鄧容華被黑暗里突然傳來的聲音嚇的半死:“有病啊。”
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之后,鄧容華連忙道:“左姐,我就是被嚇到了,不是說你。”
左月伊對她的解釋沒半點興趣,等著她回答自己的話。
沉默的壓力壓的鄧容華喘不過氣來,艱難的扯扯嘴角:“沒干什么,我就是想在離開之前再去看看,他應該不會騙我們才是,可能是我們遺漏了什么地方。”
說著這話,鄧容華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左皓那個小崽子有沒有告訴左月伊。
她特意讓左皓不要告訴左月伊,應該會聽她的吧?
左皓一直想要知道自己爸爸是誰,她答應過左皓,如果等下次來的時候告訴他。
左月伊聽了沒再多說什么:“不要讓丁姝元察覺到你不對勁,否則我不會保你。”
看來是沒發現。
鄧容華松了一口氣:“不會的,我明天就走,她肯定沒法注意到。”
“你有什么發現?”左月伊又問。
盼著她趕緊走的鄧容華聽她這么問,遲疑了兩秒回答:“我今晚又去了后山一趟,發現……”
“暖玉石的應該已經被她挖光了,現在只有她手里還有,不知道我們的人能不能從中偷渡一些出來。”鄧容華大膽道。
反正獨攬發現暖玉石這件事已經不可能了,告訴她也沒什么。
正好這次消息傳遞也可以糊弄過去。
左月伊詳細的問經過,然后也沒交代什么就走了,留下不滿的鄧容華。
第二天,鄧容華離開金州村。
沒多久,陸宗霆帶人來帶人參果走。
兩人偷偷說了什么,沒人知道,反正蕭宇成回了京市之后就被看守起來。
不過蕭宇成本人沒有察覺,有人參果在,他根本分不出別的心思。
根據他平時和人來往的關系圖,陸宗霆抓出好幾個有問題的人。
雖然不是他們內部的人,但如果真的出事,也夠他們著急上火的。
等查清后,蕭宇成也完成了研究,人直接被帶走,至于是生是死,沒有人知道,反正再也沒有這個人的消息。
這都是后話,因為壞人走了,丁姝元覺得村里的空氣都變得清新起來。
為了獎勵自己,丁姝元特意準備了海鮮大咖,還有水果盛宴。
袁錫舟來的正是時候,趕上了好時候。
“你嘗嘗這個葡萄,味道賊棒。”丁姝元把新出品的異果葡萄喂給袁錫舟。
涼津津的大葡萄在口腔中爆汁,袁錫舟瞇著眼睛道:“好吃。”
丁姝元先還得意,過了兩秒,羞惱道:“好吃就好吃,你老看著我做什么。”
那眼神好像不是在說葡萄好吃,仿佛在說她這個人一樣。
一時間,丁姝元腦子里浮現有顏色的畫面。
這個人真是太過分了,色狼啊。
袁錫舟無語,自己女朋友不能看嗎,元元為什么會不好意思,還嫌棄他。
“我不看了。”
把他給委屈的。
丁姝元張張嘴,感覺自己在無理取鬧一樣:“算了,隨便你,你要不要葡萄汁?葡萄榨汁更好喝,冰鎮一下,就算現在是大夏天不熱了。”
“要。”袁錫舟喝了葡萄汁,驚喜萬分:“好喝。”
“好喝吧,嘿嘿。”丁姝元得意。
“你明天要去w市?”袁錫舟不自覺的跟著笑。
“對,我不是買了幾只股票嗎,現在也該出手了。”丁姝元點頭。
她最近忙的都快忘記時間了,等袁錫舟過來時,她才反應過來現在已經八月了。
九九年八月把某軟股票拋出,然后買房,零一年再購入某易股票,等零七年暴漲七百倍再售出,成為億萬富翁。
“我跟你一起。”袁錫舟把房本拿出來:“這是之前答應你的房子,房主現在搬走了,現在是你和叔叔阿姨的。”
他早先就看好房子了,不過房主要等待出國前才能搬走,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才把房產證辦下來。
丁姝元拿到房產證,高興的合不攏嘴:“你太棒了,愛死你了。”
袁錫舟美的冒泡,笑成一朵花。
八月的夏天,天氣就像是流火一樣,尤其是城里,氣溫比鄉下更熱。
丁姝元雖然抗熱,但還是不喜歡這種曬人的天氣,等證券所開門的時候,她買了冰鎮果汁。
奶味果汁,當下很受歡迎的一款飲料,五塊錢一瓶。
實話說,味道還可以,但喝過更好喝的果汁后,丁姝元總覺得差點意思。
“跟家里的差遠了。”丁姝元一口悶:“我的嘴變挑剔了,以后出門在外可怎么辦。”
以前她多喜歡喝這款飲料,現在竟然嫌棄。
“我們自己開廠做。”袁錫舟張口就來。
“開廠?你開什么玩笑。”但仔細想想,也不是不可能。
丁姝元剛有了這個念頭證券所開門了,她進去把股票賣了。
數字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