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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出來了,但又進不去了。
這是一個很悲傷的問題,但好歹沒被困在里面。
至于島上的異植,還有其他守島人員管理,他們不需要擔心。
現在他們要想辦法畫符。
要畫符,首先要有符紙。
丁姝元他們兵分幾路,前往各個賣香燭紙錢的鋪子,可惜他們什么也沒找到,只有祭祀用的黃紙,很粗糙,和丁姝元手里的符紙質量相差幾十倍,幾百倍。
不過因為他們印象中的符紙是黃色的,所以他們買了些回來。
丁姝元、王牧林、岳紅嘗試用朱砂描繪出來,異能附著其上結果要么黃紙裂了,要么筆畫不連貫,要么才畫了一下黃紙就自燃,沒一個成功的。
那么厚的黃紙,三個人很快用完。
丁姝元畫到最后每次都是黃紙自燃,如果黃紙質量好一些會不會就能成功呢?
“看來這些黃紙的質量不行,我們去正規門店看看?”袁錫舟檢查丁姝元的手沒有被燙傷后,放心下來。
王牧林:“確實,很多門派也都有賣這個玩意的,京市白云觀香火不錯,平時也賣平安符什么的,聽說有些效果,我們去看看。”
其他人沒有疑議。
丁姝元回家,發現傅玉不在問了奶奶之后才知道傅玉帶著左皓去果園了。
一大一小蹲在桃樹下盯著上面的果子,眼巴巴的樣子看的人好笑。
丁姝元緊迫的心情一松,沒忍住笑出聲來。
傅玉和左皓扭頭看她:“你笑什么?”
丁姝元走過去,看了看早花露的情況:“還得兩天呢,你怕是吃不到了。”
“為什么?”傅玉不答應:“我們等兩天再走,怎么就吃不到了。”
“還有胭脂脆也馬上要熟了,真的不能再多待兩天,我等七月再回去也沒問題。”
傅玉想,只能看不能吃,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這段時間,她在金州村吃好喝好,感覺比在京市吃的質量還要高一截,可現在她還有好多沒吃到的,比如這些馬上就要成熟的桃子……
不嘗嘗味道就走了,她不甘心啊。
這些桃子還沒成熟,光是聞著味道就已經這么好聞,等徹底成熟那還得了。
她要是不吃,比錯過一個億還難受。
“那恐怕不行,我們現在就要走了,你是要跟我們一起,還是等兩天你自己回去?”丁姝元鄭重道。
“現在?”傅玉顧不得其他,擔心道:“是出了什么事嗎?”
沒有意外的話,丁姝元不可能會做出這個決定。
“有點事需要提前去京市一趟。”丁姝元沒說具體的:“現在時間緊,你快做決定。”
傅玉也不問了:“行,我這就回去。”
左皓來到丁姝元身邊:“姐姐,你要去做什么,什么時候回來?”
左皓神情不安,像是怕她不回來一樣。
“皓皓乖,你這幾天跟著爺爺奶奶,你媽媽很快就回來了。”丁姝元摸摸小孩兒的頭也很無奈。
她一開始是想等左月伊回來后再走,但左月伊那邊被事情給絆住腳,左皓只能交給爺爺奶奶。
左皓很懂事,聽她這么說,就沒再問,只是她走哪,他就跟哪兒,乖乖的也不添亂。
行李很快收拾好,五個人很快出發,于偉留下來和老鷹島的手下聯系。
“今天出發來京市?”
“黃紙?她突然改時間是跟這個有關系?”
“我知道了你繼續觀察。”
隱在陰影里的男人低聲道:“有趣,期待我們并肩作戰的那一天。”
同時,京市機場已經有人來接他們。
傅玉不知道內情就沒讓她摻和進來,袁錫舟被顧炎叫走,剩下三個人直接去了白云觀。
白云觀在符紙方面是專業的,符紙質量和黃紙一看就不是一個層次的,直接甩黃紙幾百里地。
“除了黃色符紙就沒有別的顏色?”丁姝元想要更好的。
她手里的符箓可沒一個是黃色的。
黃色的常見,應該很普通。
道長詫異:“道友知道有其他顏色的符紙?”
一般人可不清楚這個,難道她是個行家?
“見過。”
道長不疑有他:“符紙確實分多種顏色,共有五種,金銀紫藍黃,金色符紙最難得,目前也只出現在傳說中。”
丁姝元抓住重點:“也就是說有銀色,紫色,藍色符紙。”
黃符紙固然能用,但效果肯定達不到,最好還是用藍色。
其他的顏色符紙,等研究透徹得到的符箓,也能用的上。
道長想也不想就拒絕,他們攏共也沒多少藍色,紫色符紙,哪能給他們。
就算他們是官方的人也不行。
丁姝元軟磨硬泡,道長還是那句“紫色,藍色符紙,除非是功力深厚,否則根本沒法用,道友不要為難貧道”。
丁姝元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多少造詣的,她再厲害能比得過觀主?
那么貴重的符紙給了她也是浪費。
最后,因為迫于官方的壓力,白云觀給了兩張藍色符紙,而丁姝元他們也花了大價錢。
一張一萬,著實貴了些。
拿到東西,丁姝元帶著人去了袁錫舟家。
嗯,袁錫舟家就是自己的地盤。
有了專業符紙,又買了其他專業工具,丁姝元再畫符就順利了很多,一來竟然成了!
王牧林和岳紅卻還是不行,畫完也不像丁姝元完成時有符印形成。
“看來我們在這方面沒什么天分。”王牧林遺憾。
還以為自己能多學一項技能呢。
“有人會就行。”岳紅心大:“等隊長他們回來了肯定很高興。”
丁姝元問:“他們出任務去了?”
岳紅:“嗯,之前暗殺伊藤秀吉的人又冒了出來,隊長他們離開京市,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抓捕犯人要緊,符箓的事等他們回來再說也一樣,就是不知道這個黃符紙能不能用,藍符紙成本太高了。”丁姝元發愁。
如果用藍符紙才行,他們怕是吃不消。
金符紙,銀符紙的成本只會更高,想復制都沒辦法。
如果能知道符紙是用什么制作的就好了,可惜道長不告訴他們。
就算丁姝元說能夠提供原材料,道長也不信,把她當成騙子。
不過丁姝元也理解,誰也不會輕易把自家傳承告訴別人。
這時朱倩倩找丁姝元,她帶著王牧林岳紅過去。
剛下車,一個女人就朝著丁姝元撞過來。女人手里還拿著飲料。
王牧林及時將人擋住,傾倒過來的咖啡反倒在女人自己身上。
“啊,好燙。”鄧容華尖叫,手想碰胸口又不敢碰,好不可憐。
丁姝元認出來鄧容華,不就是照片上的女人嗎?
沒想到她一來京市就碰上了,還是這種情況。
丁姝元本來不想管,但看鄧容華痛到面目猙獰,還是忍不住道:“你還好嗎,要不要去醫院?”
燙到胸口那樣的位置,應該很痛苦,她想想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