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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他想的不一樣,難道丁姝元不該安慰他,說不是他的問題,讓他想留多久就留多久?
他都這樣難受了,丁姝元就一點不擔心?
“怎么不說話,是在想什么時候走嗎,趕早不趕晚,不如就明天吧,今天時間來不及了,趕路不方便,你也別過意不去,你在這也給我們帶來不少樂趣。”
丁姝元真誠的不能再真誠,絲毫看不出內心對這個人的懷疑和距離感。
鄧宏凱笑的艱難:“好。”
我還得謝謝你唄,好心收留我一晚,沒現在把我給趕出去。
丁姝元這塊骨頭怎么就這么難啃,竊聽器的事就過不去了是吧。
他以為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能夠打消丁姝元因為竊聽器對他的防備,結果半點作用也沒有,一個人的心防能這么厚?
如果竊聽器沒有暴露……算了,還是想想怎么贏得她的信任。
在女人這一塊從來沒有失手過的鄧宏凱真的對丁姝元有了興趣。
看著丁姝元確定他沒事后,毫不留戀離開的背影,鄧宏凱眼底泄露出絲絲邪氣。
他就不信啃不下這塊骨頭。
第二天,鄧宏凱坐上離開的客車,傅玉回了農場沒有形象的靠在被垛上。
“總算是走了,牛皮糖一樣,讓我在這兒都沒法好好玩。”
“你黑了。”丁姝元突然開口。
“啊?”傅玉猛的坐起來,找來鏡子仔細地看:“真的黑了,看來我吃的紅寶石草莓還不夠多,我要多吃點。”
她最近在金州村迷上了趕海,天天風吹日曬的,不黑才怪。
“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你要趕我走?”傅玉一把放下鏡子,拉著丁姝元的手演起苦情戲:“你這個負心人,當年對我說過不離不棄,結果和你不過相處一個月的時間,你就嫌棄我,嚶~”
這話說的好像丁姝元是什么負心漢一樣。
從來沒有見過這陣仗的王牧林和岳紅:“……”
什么情況,傅玉和丁姝元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
兩人忍不住看向袁錫舟。
袁錫舟也沒見過,忍不了,將人撕開:“你正常一點,要演戲就去拍電影。”
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和丁姝元鬧著玩,也許是和王牧林,岳紅他們也熟了,所以之前傅玉沒有釋放的一面,在鄧宏凱離開后肆無忌憚的流露出來。
傅玉戲精上身,倉惶地看著丁姝元:“你負我!”
竟然有了別的狗,怎么對得起我。
丁姝元看眼被雷的王牧林、岳紅,覺得自己的形象崩塌了:“你正常點,有人看著呢。”
“啊,原來你連應付我都不愿意了嗎?”傅玉夸張大喊。
“……”丁姝元齜牙,捏著她的下巴:“你真是好樣的,敢質問我,看來我是把你寵的無法無天,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來人,把傅美人打入冷宮。”
她們一個甩手,一個向后倒去,配合的天衣無縫。
“喏。”袁錫舟面無表情的出聲,把演戲的兩人給吸引過去,然后齊聲哈哈大笑。
“他竟然說喏,有那味兒了。”
“好了別笑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是瘋婆子呢。”丁姝元受不了男朋友的狗狗眼。
“咳,我們說正事,你公司的經理人都給我打電話來了,催你趕緊回去干活,你再不走那薛經理得哭了。”
“跟你一起吧,你們過兩天不是要去京市。”傅玉正經不過兩秒:“休想把我甩開。”
也行,張其佐沒抓到,但蘇青也不能就此放過。
不過在離開之前丁姝元要去異世界一趟,看看能不能弄個防御符什么的。
有了竊聽器這一突發事件,再加上張其佐等人的窺探,丁姝元恨不能把老鷹島武裝成銅墻鐵壁,誰也窺探不了半分。
當天晚上,丁姝元就在傅玉陷入深度睡眠后進入異世界。
這一次她出現在雪山,凍到骨頭都要硬了的寒風肆虐,丁姝元不斷的搓著手:“要死了,早知道多穿點。”
就這溫度,就算她穿著羽絨服都還要瑟瑟發抖,更別說一身輕薄的夏裝。
她已經快變成冰塊了,腦子發木,有些無法思考。
舉目四望,白茫茫一片,她上哪兒找符箓?
修仙的人也不會傻到生活在這種地方吧,踏入修仙大道之前,那些人也是肉體凡胎,不會自己找死。
這一次她大概是白來了。
丁姝元在這里除了雪,什么都看不到。
天山雪蓮這種藥材她是不知道有沒有,但再待下去她就要永遠留下,她毫不猶豫的下山去。
走路深一腳淺一腳不夠累的,丁姝元直接用異能控制泥土弄了個可以擋風的滑板,坐上去往山下滑。
雪山山坡陡峭,滑板的速度飛馳,有輕舟已過萬重山那味。
刺激!
沒有滑過雪的丁姝元在這一刻愛上了這個游戲。
正在她玩的開心時,滑板撞上一塊小小的凸起,丁姝元的身體跟著飛起來:“……”
她只來得及看眼飛過的有兩個頭的鳥,人就跌進雪坑里。
人掉進去后,一點也沒露出人影,小小的雪坑也很快被落下的雪給重新淹沒再也沒有一點痕跡。
蘇青熬夜睡不著,和朋友在酒吧喝酒。
阿貝爾被警方帶走,雖然只關了幾天,但阿貝爾對丁姝元記恨上了。
她還等著阿貝爾出來后繼續針對丁姝元,可是這件事被梅尼家族知道了,立刻將阿貝爾保釋帶走,她想借著阿貝爾的手針對丁姝元的事只能作罷。
她更擔心的是梅尼財團會不會因此遷怒于她,因為她讓阿貝爾在上流社會中丟了臉。
后來也確實如她所想,梅尼財團對她有了意見。
蘇青為了出氣,找人去教訓丁姝元,結果那些沒用的東西,竟然那么輕易的就被抓了?
丁姝元手里的紅寶石草莓,她不管是來明的還是暗的,一次都沒得手。
諸事不順,蘇青心里窩火,出來喝酒釋放,不然她會氣瘋了。
丁姝元,丁姝元,從遇到這個人開始,她就沒有一天痛快的。
丁姝元就是她順風順水的人生的絆腳石,想搬走也搬不動,擋在那膈應她。
“袁錫舟又去找丁姝元了,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袁錫舟這么上趕著,對青青姐你卻這么不屑一顧,嘖。”鄧容華品著酒滿臉不解。
“……”蘇青頓住,冷冷瞥她一眼,一個字都不想說,心頭卻更郁悶。
不過因為不想讓人看笑話,她把鄧容華當成空氣,和朋友唱起歌。
喝完酒,蘇青一身酒氣的回了家,不想家里有人等著她。
她在外面有個房子,只有自己一個人住,突然看見有人在,嚇的她毛骨悚然。
待看到來人的臉,蘇青提著的心放了下來,笑瞇瞇道:“三哥,是你啊,你怎么在我這,大早上的找我什么事?”
蘇三板著臉,嚴厲警告道:“蘇青,你以后不準再招惹丁姝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