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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村北山林木廣袤,村民平時大都在外圍活動。
七八十年代的時候里面還有野狼出沒,也就這兩年才沒了動靜。
丁姝元小時候也聽見過狼叫,還仗著異能進去過,但幸運的從來沒有正面遇見。
她進北山是為了找藥材,人參靈芝什么的。
雖然齊省這邊一般很少發現人參,但也是有的。
不過可惜她沒遇見,就找了些天麻等常見的藥材,也算賣了點小錢。
因為當時丁姝元對植物了解不多,所以她錯過一個非常重要的點,直到前幾天小六頑皮,放風的時候跑到北山,她跟著去了,才注意到北山長著的問荊草。
而問荊草通常生長在金礦附近,有問荊草的地方有很大可能會有金礦。
當然了,這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事情,可當丁姝元用異能感知地下情況,她驚喜的發現,還真有!
還沒等她弄清楚金礦的情況,就出了阿貝爾的事,她只能將金礦的事暫時放下。
村里人想讓工廠開到村里無非就是為了賺錢,與其開工廠,不如直接挖金礦,以村集體的名義。
所以在想起金礦后,丁姝元就來找村長了。
只是丁姝元帶村長去金礦所在地時,路過奶奶家房子所在的街道時聽見一陣鬧哄哄的動靜。
“這么多人在這干什么呢?”村長皺眉,走過去問情況。
左月伊正往這邊跑,看見丁姝元,急忙喊:“姝元,你快來,丁奶奶、丁爺爺被打了。”
她說話的同時,丁姝元已經竄出去。
她聽到爺爺奶奶的聲音。
幾十號人圍著丁爺爺丁奶奶,口口聲聲讓他們勸丁姝元別那么自私,最前面和丁奶奶對峙的玉青大媽,兩人一言不合動起手來。
玉青大媽先動的手推搡了下丁奶奶,丁奶奶反手推回去,玉青大媽妯娌幫忙,丁奶奶吃虧,脖子都被撓出血了。
丁爺爺幫忙,也被撓出血了。
其他人見狀,勸架,將人拉開,一直都是整整齊齊的老太太,現在整個人都亂糟糟的。
丁姝元來到跟前,一腳踹開玉青大媽,連帶著她妯娌一起往后倒。
丁姝元沒看她倆,伸出手想要摸摸爺爺奶奶身上的傷,又心疼又氣憤。
“爺,奶,我帶你回去處理傷口。”都流血了。
“你這個缺教的東西,敢對長輩動手,你還是人嗎,別以為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你這種人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上那么多學有什么用,還不是狼心狗肺,光想著自己發財,不管大家伙死活,自私自利,你滾出我們村,這里不歡迎你。”
玉青大媽跋扈的嘴臉和當初殷勤的給丁姝元說親時壓根不像是一個人。
村長聽了玉青大媽的話,狠狠呵斥她:“閉嘴!瞎咧咧什么。”
村長還待再說什么丁姝元冰冷地看著玉青大媽:“缺教?對某些人用不著有教養,你們把我爺爺奶奶打成這樣也好意思跟我說教養,我恨不能打死你們。”
犀利的眼神一個一個看過去,那些人不自覺的躲避。
明明他們也沒動手,還幫著勸架,但他們就是不敢看丁姝元的眼睛。
玉青大媽和她妯娌畏懼,但還是理直氣壯:“你少說這些沒用的,人家征地你必須答應,你不能光顧著自己發達,不管我們的死活。”
“村里的地我們不給你用了,我們要收回來,你該上哪上哪兒,大不了把你付的十幾萬還給你。”
這是連補償都不打算給她了?
丁奶奶眼睛一瞪,擼起袖子就要跟玉青大媽干架:“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話,欺負我孫女,當我老丁家沒人了?”
丁姝元拉住奶奶,沖玉青大媽冷笑一聲:“那你怕是不知道那些地以后就都是我的了,你們的地上面重新給你們分到楊樹坡,本來我不想要已經付了的錢,就當是給鄉親們的福利,現在我全都要收回來。”
“村里其他人有想法也怪不到我頭上,要怪就怪你們不干人事,欺負我爺爺奶奶。”
丁姝元又看向村長:“本來我想工廠開不成的話,就幫村里找個致富的好法子,現在算了,帶你們發財,是我腦子有病。”
村長慌了:“別啊,姝元,這些攪屎棍村里一定嚴肅處理,別因為這些人影響正事,其他人都是好的,沒有壞心思,他們不該因為這些人受牽連。”
丁姝元不改變主意,帶著爺爺奶奶去拿藥處理傷口。
村長追了兩步,見人不搭理他,急的直跺腳。
偏偏玉青大媽還嘰嘰歪歪。
“什么叫地都是你的了,我們的地怎么就成你的了,病糊涂了吧,你不準走,給我們說清楚……”
“閉嘴!”村長回頭指著這群鬧事的人:“你們一天天閑的,地里的活都干完了,跑來欺負姝元她爺爺奶奶,都把人打成什么樣了,一個個還是不是人。”
“他們怎么下得了手。”左月伊也跟著來了,看著兩個老人格外不忍:“太欺負人了。”
“強行征收不行,現在又傷了你爺爺奶奶,以后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
“他們會后悔的。”丁姝元咬牙,一身低氣壓很難不知道她的憤怒。
丁奶奶輕松道:“沒事,就一點小傷,你非得讓我和你爺爺過來,上點紅花油就行了。”
小勝子知道是怎么回事,笑道:“元元也是心疼嬸和叔。”
那些人也太不地道了,不管怎么樣也不能打人呢。
處理好傷口確認沒事后,丁姝元把爺爺奶奶帶回家,左月伊被李母叫走。
丁爺爺不放心:“元元啊,他們也是過的不容易,想著過好日子,你也別為這個為難他們。”
不是他心軟,而是怕孫女因此被村里人排擠。
過剛易折,為人還是要圓滑。
農場還是在村里,關系弄的太僵硬不好。
“我心里有數,爺爺你就放心吧。”
丁奶奶問起承包地的事,丁姝元簡單解釋了下,丁爺爺丁奶奶驚訝壞了,還能這么弄,那王牧林是個什么身份,這么厲害?
這時,陸宗霆帶著袁錫舟來了。
“你怎么會來?”丁姝元驚喜,連日來陰郁的心情飛揚。
陸宗霆調笑:“逃婚唄。”
“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