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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和金州村離的有好幾千里遠,丁振陽再想弄死袁錫舟也是不能,只能大怒的叫嚷著。
“姐,姐,你出來,這是怎么回事,袁錫舟欺負你了你怎么也不跟我說。”
“咱們家的人還沒死絕呢,王八羔子,我要是不弄死他我就不姓丁,敢欺負到你的頭上,我丁振陽跟他勢不兩立。”
丁姝元匆匆套上褲子,推門而出:“你要弄死誰啊,動不動就喊打喊殺,還王八羔子,他是王八羔子,以后成了一家人,我們是什么。”
“誰要跟他成一家人,水性楊花的男人,閹了還差不多。”丁振陽氣急:“姐,你怎么能這么沒出息,就一個男人,他都背叛你了,你還替他說話。”
“你是不是傻,腦子糊涂了,連這都能忍,你難道想當烏龜王八?”
丁振陽咋咋呼呼的,在狹窄的地面上走來走去,仿佛一條隨時要噴火的噴火龍。
丁姝元抓住弟弟的后脖頸:“你別轉了,轉的我眼暈。”
丁振陽倒是沒那么激動了,但還是嘟嘟囔囔的:“那能賴我嗎,要不是袁錫舟干出這么齷齪的事,我也不能這么憤怒。”
“憤怒……你可真是一只憤怒的小鳥。”丁姝元食指敲了下弟弟的腦袋。
“什么憤怒的小鳥?”現在還沒有憤怒的小鳥這玩意兒。
“你別管這個,我跟沒跟你說過都是誤會,那是別人故意拍給我看的,都是假的,借位懂不懂?”
“假的?借位?那還能有假?”丁振陽不信,而且:“你什么時候跟我說過,姐,你別想欺負我。”
“是嗎?”丁姝元皺眉想了想,好像是沒說?
“都被你氣糊涂了。”這照片是不能留了,得處理了。
“跟我有什么關系,你自己記性不好還賴我。”丁振陽一言難盡,都什么人啊,但他還在糾結:“袁錫舟真的沒背叛你啊?”
丁姝元沒說話,只給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丁振陽這下徹底安分了,拿過照片滿臉嫌棄:“切,假的也是他給人機會接近他,讓別人有機可趁,要是跟電視里演的一樣,他早就被甩了。”
“你老老實實待在村里種地,會出這種事肯定都是他招來的,我們不能就這么便宜他,等他下次來,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丁振陽兩眼躍躍欲試,開始琢磨著怎么給袁錫舟一個教訓,再不能讓誰來給他姐添堵。
就算是假的,看著也夠惡心人的。
丁姝元沒說他,說不定等袁錫舟來了之后,他就給忘了。
“怎么樣,我穿著好看吧。”照片的事暫時過去了,丁姝元展示自己這一身衣服。
鵝黃色的大衣,搭配白色毛衣,淺藍色牛仔褲,再加上一雙淺棕色的鞋子。
丁姝元本身又白,加上吃了變異草莓,現在更是白的發光,襯托的這一身衣服更加亮眼。
“也就一般吧。”丁振陽滿意的不得了,嘴上卻不承認:“也就多虧了我,不然你待在村里都要成土老帽了。”
“你這小子就是欠收拾。”丁姝元作勢要打。
不過衣服好看歸好看,但干活可不能穿成這樣,丁姝元脫了衣服,換上普通的棉布衣服。
只是人好看,穿什么都時尚。
“你干什么脫下來,難道不喜歡。”丁振陽氣鼓鼓道。
“沒有不喜歡,就是因為太喜歡了,所以才要好好放著,不能干活弄臟了,那樣我不得心疼死,這可是我弟弟給我買的衣服。”
丁振陽一下臉就紅了,急沖沖的出門:“不就是件衣服,臟了就臟了,以后我再給你買就是了。”
“你說的啊,那以后我的衣服就都靠你了。”丁姝元鎖了門,朝海邊過去。
“我怎么覺得你是故意套路我呢。”丁振陽亦步亦趨的跟著,一邊反思,同時又暗暗琢磨以后一個月得賺多少錢。
“丁小姐。”
姐弟倆正互損的時候,阿貝爾又出現了。
“我們談談。”這一次阿貝爾的態度稍微好了些。
丁姝元看看執著的阿貝爾,最終三人又回去了。
阿貝爾說了他的來意,就是為了紅果和草莓來的。
價錢好商量,果子每斤一百,植物的話一萬。
紅果可以改善人的身體健康,草莓可以美白,他都要。
這個價格他給的一點也不猶豫,他必須速戰速決,他的時間沒那么多。
先前在京市為了驗證兩種果子的功效,他還浪費了些時間。
可惜昨天潛入農場,他并沒有發現里面有他要找的東西,只好又來找丁姝元。
東西不在農場,又會在什么地方呢?
況且他還打主意要把丁姝元拐回漂亮國當奴隸,金錢的誘惑怎么能少了。
丁姝元聽的咋舌,一萬啊,兌換成¥的話是八萬多,僅僅只是一株的價值,這大手筆。
丁姝元狠狠心動了,但想想異植的天價,她又冷靜下來,將應對方正的那一套話告訴他。
阿貝爾不信,難不成這個女人是嫌錢少?
這個貪婪的女人,但阿貝爾又加了錢,直接加到一百五,一萬五。
丁姝元無奈:“不是錢的問題,其實來問我要紅果和草莓的人不少,每一個的背景都比我深,誰要是想要強取豪奪,我也沒辦法。”
“夏國有個成語叫做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小人物擁有了自己護不住的寶物就是一種罪過。
聰明人不會讓自己處于危險當中,而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放棄,將寶物獻給有足夠能力護住它的人。”
“我自認為是個聰明人,只想安安穩穩的搞農場,現在紅果還有草莓已經不在農場,梅尼先生你可以從其他渠道尋找。”丁姝元一臉真誠。
她也沒說謊,東西確實不在農場,所以她一點也不心虛。
阿貝爾問她賣給誰了,知道是官方后,他的臉色很不好看:“你就沒有留種?”
沒有現成的植物,紅果、草莓的種子也可以,以他們漂亮國的先進技術,一定能培育好。
“抱歉,當時上面要求一點也不能留,我真的沒有。”丁姝元覺得說的也差不多了,站起身來:“梅尼先生,我還要去種地,要不然你這就回了?”
阿貝爾不滿意這個結果,再一次加價,只是臉上露出讓她適可而止的不耐,否則她什么也得不到。
一個兩百,一個兩萬,丁姝元不禁感嘆,萬惡的資本,但還是拒絕了。
“梅尼先生,抱歉,如果我有的話,我一定會答應你,但很遺憾。”丁姝元看看時間:“我真的來不及了,走吧。”
阿貝爾伸手去拉丁姝元,被一直沒吭聲的丁振陽擋開:“這位先生,我姐已經說了沒有,你這是做什么,你就算運來一卡車錢我們也弄不到你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