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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炎春風滿面的回家,就看見冷著臉的袁錫舟坐在沙發上,面上的笑收斂起來:“你還知道回來?”
“你和鄧家是怎么回事?”袁錫舟直奔主題。
他一回來就調查了父親這段時間的事,確定方正所言不錯,他爸確實有意讓他和鄧家聯姻。
“你調查我?”顧炎脫衣服的動作停住,不僅沒有心虛反而很生氣。
“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怕什么?”袁錫舟目光如刀,針鋒相對。
“我是你爸,你就是這么對我說話的?”顧炎虎著臉趕人:“不想回來就給我滾。”
“一回來就氣我,你可真是我祖宗,上輩子欠了你的。”
“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袁錫舟冷冷一笑:“欠了就要還。”
顧炎:“……”
袁錫舟不想跟他廢話,雙手撐著桌子:“我跟你強調一遍,不要妄想拿我的婚姻去聯姻,把我當成你的提線木偶,不然我們就斷絕父子關系。”
斷絕關系這話一出,顧炎當即氣的心口痛,怒斥道;“有本事你就試試,跟我斷絕關系?長本事了你,為了一個女人,你連親生父親都不要,你還是個人嗎?”
“那就走著看吧,我就不信我這個當事人不答應,還有誰能逼著我點頭。”
袁錫舟大步離開,留下顧炎一個人發火,家里的傭人大氣不敢喘,生怕惹到暴怒的男人。
最近和顧炎關系有點僵硬的梁靜回來,見了顧炎發火,了解了是什么事之后,好一通嘲笑。
本來她只是覺得顧炎沒有以前對她那么好了,有些生氣,但還是愛他的,只是在年后初五的時候知道他和鄧家走的近,有意聯姻之后,梁靜才徹底惱了顧炎。
顧炎要跟鄧家聯姻?
那不是在故意惡心她?
現任兒子和前夫家聯姻,梁靜最近受到的問候讓她都不敢出門去,生怕被人笑話。
兩人之間發生劇烈的爭吵,從那以后梁靜對他就有些心灰意冷。
既然他想瞞著袁錫舟跟鄧家定下,那她就不能讓他如愿。
袁錫舟能那么快查到顧炎最近的所作所為也都是她刻意透露出去的。
面對梁靜的嘲諷,顧炎冷著臉:“你這個女人不可理喻。”
“怎么,我說的不是實話?”梁靜坐下來摳著指甲,斜眼看顧炎:“現在不是你當初伏小做低,恭維我的時候了,竟然還敢給我臉色看。”
“袁錫舟就算是發達了,他也不會管你,那就是個白眼狼。”
“閉嘴。”顧炎沒聽梁靜后面的話,只聽到伏小做低,恭維這幾個字眼,惱羞成怒,甩手進了書房。
顧炎走后,梁靜靜靜地坐在那兒,什么話也沒說,看著有些悲傷,眼睛里似乎有晶瑩的東西一閃而過。
袁錫舟離開顧炎的家,剛要回酒店,就被一個女人攔住。
女人烈焰紅唇,大波浪,性感嫵媚。
“你就是我未來的未婚夫?”女人看著袁錫舟的長相還算滿意。
如果他長這樣的話,身份低點也勉強可以。
袁錫舟立刻知道女人的身份,鄧家大小姐鄧容華,也是梁靜前夫鄧茂華的女兒,鄧宏凱的妹妹,今年二十二歲。
“行吧,我勉強答應了。”鄧容華伸出手要去拉袁錫舟:“走,今天我給你請我看電影……”的榮幸。
袁錫舟向后退一步:“鄧小姐,你可能誤會了,聯姻的事是我父親一意孤行,我并不知情,都不算數,請不要當真。”
鄧容華怒了:“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算數,難道還是我自作多情不成?”
“這是我父親的錯,我為此感到抱歉,及時止損對大家都好。”
“你……”鄧容華上前一步,還沒說完,就崴了腳,往袁錫舟身上倒。
袁錫舟皺眉,向后退了一步,拎玩具一樣拉了人一把,很快松開,十分避嫌,但這一幕還是被人給拍到。
角度十分曖昧,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之間有什么親密關系。
這之后,袁錫舟又見過鄧容華幾次,都被人拍了照片,無一例外的都非常親密,像男女朋友一般。
而這些照片很快出現在金州村。
村大隊喇叭喊著讓丁姝元去拿信。
“來了來了。”丁姝元在一堆信里找到寄給她的那份,捏了捏,是照片?
信封上還沒有寄信地址,這就更奇怪了,是誰給她寄的?
“剛從島上回來啊?”玉田大爺隨口一問。
最近丁姝元、王牧林他們經常來往老鷹島和金州村之間,大家都知道。
“你這姑娘年紀這么點,倒是能干,農場弄的有聲有色,現在又要養殖海鮮,比我們這些大老爺們還能干。”
“哪有,多虧了大家幫忙。”丁姝元謙虛的笑笑,拿了信準備回去。
走到半路,丁姝元聽見李旭維家傳來幾聲怒斥。
“你個天天花我兒子錢的,就不知道省著點花嗎,你以為錢是大風刮來的不成?你個敗家娘們兒,我兒子掙再多的錢也不夠你花的。”李母高亢的嗓音聽的人皺眉。
過完年后,左月伊沒有跟著李旭維回城里,因為李母腿受傷了,李母讓左月伊留下來伺候她。
傷筋動骨一百天,留下來的話,左月伊的工作也就丟了。
可左月伊要是不留下來的話,李母就不認她這個兒媳婦。
可能是左月伊真的很愛李旭維,左月伊在糾結之后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奶奶說李母天天擺婆婆的譜,這左月伊也是個好脾氣的,沒跟她一般見識,把婆媳矛盾鬧的不可開交,是個不錯的人。
丁姝元不理解左月伊為什么要這樣委曲求全,但對她的選擇表示尊重。
左月伊爭辯兩句,但李母不依不饒,嘴跟吃了機關槍一樣,一遍遍的說她能花錢,嫌棄她花的多。
“媽,等過兩天你能下地了,我到時候就去農場干活。”
左月伊在哄未來婆婆的時候,左皓跑了出來,哭喪著臉,撞到丁姝元身上。
看著這個乖巧的小孩兒,丁姝元心頭軟了軟:“怎么了,小朋友你要上哪兒去?”
左皓癟著嘴:“都是我拖累了媽媽。”
左月伊很快發現左皓不在家,追了出來,看見丁姝元有些尷尬:“丁小姐。”
“左女士,我還有事,先走了。”丁姝元想當什么也不知道。
左月伊卻叫住她:“我有個不情之請。”
丁姝元猜到她要說什么,所以在她的請求說出來之后,答應了。
農場那邊沒有再放異植,都轉移到老鷹島上,所以讓左月伊過去也沒什么,也能幫爺爺奶奶分擔一點。
左月伊溫柔的笑了,就像高潔典雅的白色花朵。
丁姝元跟著心情也不錯,回了家打開信封,明媚的心情頓時陰了下來,一張張的照片刺激著她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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