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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還不是怪她嗎?”
施琳瑯朝前一指,這時指向的正是覃蘇言那一雙狠毒的眼睛,不用說,又來花招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見招拆招了。
“你們說什么?怎么又跟她有關?覃蘇言她怎么會?”
“這里有你什么話說?”
狠狠的一瞪,施琳瑯快速的向前,結果楚絳君氣全消了,但最后還是狠心的咬了咬牙。
“絳君哥哥,這個女人,你知道她做了些什么嗎?她剛剛居然放毒蛇咬傷了李冰。”
放毒蛇?她放的!
別說是楚絳君不信,覃蘇言都被這一個玩笑給逗樂了。
再說了,她一個弱女子會去抓毒蛇嗎?這樣子蹩腳的借口虧她們想得出,一個個沒腦子的。
“你說什么?你說她拿毒蛇?”
楚絳君沒開口,反倒是王帆笑了,似乎經過剛剛的搬柴火行動,他已經和楚絳君形成了一道防線,他們倆聯手了。
“這里關你什么事情?我說有就有,絳君哥哥,你是不知道李冰現在整個腳都腫了,剛剛差點因為沒有哮喘藥,所以就……”
施琳瑯這時繼續的瞪著覃蘇言,“你看她手上有哮喘藥,我沒說錯吧?她為了把她趕出去,甚至為了害她。放了毒蛇不說,連他的藥都拿走,像這種女人毒婦心腸,簡直就是讓人難以想象的。”
她是蛇蝎毒婦,那這幾個不就是蠢鈍如豬?
“你有什么證據?”
當楚絳君開口說這話的時候,覃蘇言就知道他要開始下手了,但唐嬌嬌和施琳瑯兩人還蒙在鼓里,還以為她們的計劃已經得逞。
人證物證俱全,李冰在施琳瑯的推波助瀾下站了出來,可她卻不敢抬頭,不敢面對楚絳君還有覃蘇言。
那一雙眼睛看起來非常的普通,明明在和覃蘇言相處的過程當中,沒有任何的異樣,也沒有對她說什么話,可偏偏在這最后一刻竟然會倒打一耙。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像這樣子的人,自己今后還是少接觸的為好。
“你就是李冰?”
楚絳君那深邃的眼眸一直盯著,結果猛的一下她抬起了。
“是的,我是李冰,剛剛的確如唐小姐,還有施小姐所說的那樣子,是她故意的,想針對我,說是不喜歡我留在這節目當中。”
攝影機還在繼續的錄著,此時發生的一切全部都會被攝錄進去。
可她現在竟還能夠恬不知恥說著這一種違背良心的話!
覃蘇言聳了聳肩,打算看看接下去她還有什么好再說的了。
“好,那她現在手里的哮喘藥。是你丟的還是她把你偷走的?另外,我從那邊走過來的時候發現了這一個,你怎么說?”
突然,楚絳君的手心打開,里面有一根鋼筆,而這根鋼筆上面很明顯刻著一個冰字。
李冰伸手想拿,最后又收了回來。
或許她都不知道,在她進行猶豫著要不要陷害覃蘇言的時候,東西已經被她掉落了。
“你說你一直都跟施琳瑯和唐嬌嬌等人在一起,那你的筆怎么會掉在那個地方?”
“按照覃蘇言的話,剛剛她可是從那邊走過來,所以你到底和誰是一伙的?”
言外之意,她是想要站在正義這一邊,還是繼續的昧著良心。
“可能那支筆?也是她偷的。”
覃蘇言感覺到了失望,本以為還能夠再給她一次機會,現在輪不到自己了。
“既然你要死不承認,那咱們去看監控怎么樣?”
反正都是現場直播,每一臺都還錄著,那邊剛好有一臺攝影機,怎么樣!
出覃蘇言意外的是,李冰根本就不害怕,施琳瑯居然還叫了人快速的將攝影機拿回來了。
“你想看那就看。”
可待他們打開之后,發現里面什么記錄都沒有,那一臺攝影機是擺設,是故意的。
她就知道這些人哪會這么簡單。
看他倆的表情,想要陷害她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早已經計劃好了。
“絳君哥哥,你現在看到了,這個女人…..”
“哈哈哈哈!”
話還沒說出,覃蘇言笑得非常開心。
“你竟然說是我放的毒蛇,也是我把你哮喘藥拿走的,那是不是這條毒蛇?”
就在這時,覃蘇言向李冰的懷中扔去了一個東西,青色的,長長的,那一個是蛇。
怎么會有蛇?
“你看現在你還敢狡辯!”
施琳瑯一看見這條小青蛇,嚇得跳了起來,甚至直接撲到了唐嬌嬌的身上,這兩個人最是害怕,不過覃蘇言看見這滑稽的模樣,笑得直不起腰。
其實他早就知道這條蛇不是什么野外的,根本就是李冰自己放在口中,是她養的寵物蛇。
果不其然,那條蛇一見到主人,直接盤旋而上,甚至在她的頭頂來回跳躍。
這恐怖的景象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怎么樣,現在還是我冤枉你嗎?這條蛇分明是你自己的,是你的寵物蛇,你以為你把它甩開藏起來我就不知道嗎?”
可偏偏覃蘇言不怕蛇,還能夠一眼就發現她的陰謀。
剛剛在她摔倒的時候,腳雖然紅腫,可是腫的位置很不一樣,離膝蓋太近了。
一條蛇從腳踝爬到上面,她就不信她感覺不到。
只能夠說蛇本來就是藏在她的褲腿當中,趁著覃蘇言沒有發現,把蛇拉出來,狠狠的往膝蓋處咬去,最后才把這條蛇扔進哪個小洞當中。
李冰知道自己理虧,羞紅的臉低下了頭。
她哪里清楚,這個女人天不怕地不怕,連蛇都能夠隨便的拿捏,最終她還是輸了,輸的慘不忍睹。
“李冰,你為什么這么做?”
周圍的人又不傻,看似情形早已知道了,可是她卻死咬著不肯多說,腳尖卻微微向唐嬌嬌。
那兩個人現在哪里會理睬她?明明收買了,可是一出事,只會把她推出。
這就是兩位千金大小姐會做的事。
李冰清楚她一個有文化的人,居然做出這種事情,傳出去笑掉大牙,更何況攝影機還在繼續的錄著,全國的人應該都知道她是什么樣的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