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風月說到一半，并沒有繼續說下去。
覃蘇言跟著問道:“怎么了，有事就說出來。”
王風月嘆息道:“我懷疑這件事情還是柳婷婷做的。”
覃蘇言略微詫異:“她不是已經道歉了嗎？”
覃蘇言她根本想不到女人之間還有這么多彎彎繞繞。她自幼在軍營中長大。活的瀟灑通透，就連穿越到這里，也是抑制自己的脾氣，怎么來怎么好。是根本沒想到這些。
“你呀，人家道歉了。可能是因為形勢所逼。可不一定是想和你和解。”王風月拍了拍覃蘇言，“讓安保人員把那些抓到的人叫過來問問好了。”
覃蘇言點點頭:“也好。”
倆人坐在休息室里等了一會兒。房門就被敲響了。
“放開我！”一個染著棕色頭發的瘦小男人被推著走進來。
覃蘇言抬眼看去，他被兩名安保人員壓著，嘴里不停地冒出臟話。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過來砸我的場子？”覃蘇言交疊著雙腿，手指輕輕敲擊著另一只手的手背。
棕發男聽到這個聲音，回頭看到一個美艷的女人坐在化妝臺前，她比網上流傳的照片和視頻還要好看，眼尾勾人，看人的時候微微抬起精致的下巴，一瞬間，他都忘了她黑她什么了……
“咳咳……”男子回神，他強裝鎮定，“為什么砸場子？當然是看你不爽咯。長了一張花瓶臉，到處圈錢。呵呵，你們這種漂亮的女人我見多了。天天長了一張狐媚子臉，不好好待在家里，相夫教子。跑到外面來拋頭露臉，也不知道勾引誰。”
這種生物就是這樣，他肖想他得不到的東西。一旦有人了，他就開始詆毀。
覃蘇言臉色徹底一沉，她冷淡的撇了一眼男人，就不愿意再看。
她一邊低著頭翻閱著過兩天要趕的通告流程，一邊道:“說吧。是誰指使你來的？不然你一個沒念過書的，不會做的這么井然有序。”
男子臉色一僵，破口大罵:“你這女人瞧不起誰呢？一切都是我自己單純看你不爽做的，和別人沒關系！”
覃蘇言一手微微撐著額頭，慢條斯理道:“你身份信息已經到了我的手上。你小學沒讀完就輟學出來打工了。平日里干的都是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根本不會來插手這種，所以，我最后再問你一遍。到底是誰？”
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死不開口。
覃蘇言也不急，低下頭翻閱著。男子見了忍不住了，站起來要走，卻被兩個保安攔住。
男子大聲嚷嚷:“我警告你們啊，千萬別亂來，如果你們要是讓我有個好歹，我就告你們侵犯我的人身權利。”
“好。”
修長白凈的手指合上文件，女人緩慢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她雙手抱臂，踩著高跟鞋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既然你也懂侵犯權利這件事，那我們就來好好聊一聊剛才你給商場造成的損失。月姐。”
“在！”王風月迅速把打印好的資料丟在男子面前。“你砸壞的東西里面，有一臺價值五十二萬的相機，還有現場的一些燈光和椅子。你覺得你能負擔得起這些錢嗎？”
男子啐了一口:“呸，你嚇唬誰呢？一臺相機哪要那么貴。”
“貴不貴，你就跟律師談談吧。”王風月說完把正在接通的視頻電話舉了過去。
電話那里的律師亮明那表現自己身份的東西。隨后開始念賠償協議。
男子終于開始慌了，因為這已經不單單涉及錢的問題，還可能被拘留和判刑。
“如果你愿意把指使你的人夠認出來，我們可以不起訴你。賠償款也可以再談。”王風月收起手機，死死的盯著男子的眼睛。
一個沒讀過書的混混，自然皆架不住這些。何況給錢的那個人也小氣。這些錢不夠，自己還要倒貼。
男子咬咬牙，眼一閉全招了。
“是有人指使我，也是個漂亮女人。”
王風月和覃蘇言對視一眼，王風月拿出手機劃開柳婷婷的一個采訪視頻，放到男子面前，問道:“你看看是這個女人嗎？”
男子皺眉，搖搖頭。
王風月冷道:“我勸你不要耍花招。”
男子舉起雙手:“姑奶奶，我真……”忽然，他眼睛一亮，指著屏幕，激動的大叫。
“是這個女人。是這個女人讓我來砸場子的。”
王風月趕緊拿起手機一看，發現男子指認的人正是柳婷婷的經紀人。
真相大白。
“賠償的事情，找商場負責人跟你另談。我們這邊是不會起訴你了。但是需要你配合一下，替我們將真相發布到微博上。稍后我會聯系你。”
說完，王風月叫來商場的負責人跟男子談論賠償的事情，隨后和覃蘇言一起離開了。
柳婷婷的經紀人正在商場內密切關注動向。見男子開始接自己的電話就感覺糟了。她趕緊將此事匯報給了柳婷。
不出意外的，她聽到了電話那頭砸東西的聲音。以及咬牙切齒的低喝:“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不如叫一個忠心耿耿的人去。這下好了，我有把柄在覃蘇言手里了。”
經紀人唯唯諾諾，趕緊也離開了。
坐了一天的飛機，一落地又參加了見面會，還出了這檔子事。覃蘇言此時此刻的精神感覺到有些疲憊，她放下椅子躺了下來。
“月姐，你知道我向來是一個不喜歡惹事的人。但是井水若犯我，我是更不喜歡的。”
王風月笑道:“我還不了解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吧。這事怎么著也是我們占理。”
覃蘇言閉上眼睛:“嗯，那你幫我想辦法弄一下柳婷婷的行程，看一下我和她有沒有重復，私下約見我估摸著她也不樂意。”
王風月應了一聲，就低頭去查了。不多時候，她不知道覃蘇言睡了沒，便輕輕道:“過兩天郭導過生日。這柳婷婷之前惹郭導不高興，這場生日宴她必然是要去道歉的。聽說她已經在小圈子里問郭導的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