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讓,大家讓一讓,警察辦案!”一個年輕警察費力的擠進來,帽子都被打歪了。
“覃小姐,我剛剛好像看到有人襲擊你?”
外圈年輕男子還在竭力往外扣鴨脖,聞言身體一顫,心里慌到不行。
早知道就忍住不扔了……沒想到覃蘇言跟網上傳的一樣變態。
“沒事。”覃蘇言的回答卻出乎他的意料,“我們先回去吧。”
年輕男子頓時一臉驚訝的看過去,卻只見一個黑色的背影,頓時滿心復雜。
“好吧。”警察也沒在意,畢竟他不覺得真有人能實際傷害到這位,上前開路,帶著覃蘇言走出去。
身后幾個警察壓著岳爭出來,諸多娛記一看,頓時眼睛一亮,急急涌了上去。
采訪不了覃蘇言,問問岳爭也行啊!
“肅靜,肅靜!”帶隊的隊長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喊的幾乎聲嘶力竭,見沒有用,給手下使了個眼色,讓他開路帶人繼續走。
手下一愣,一時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岳爭卻趁此機會,對娛記喊道:“冤枉,我都是冤枉的……”
手下看著一臉興奮宛若吃到瓜的娛記,陡然意識到什么,掏出幾團紙團吧團吧直接塞岳爭嘴里。
世界陡然一片寂靜,娛記瘋狂抽嘴角。
隊長見此眉頭微松,贊許的看了他一眼:“不錯你小子,竟然還隨身攜帶紙巾,是個講究人。”
手下靦腆一笑:“主要是沒有找到垃圾桶扔掉。”
隊長一怔,忽然表情復雜:“那你塞的是……”
手下笑的靦腆,隊長卻嘴角一抽,同情的看了岳爭一眼。
岳爭目眥欲裂。
該死,這些人故意惡心自己!!
一行人終于順利逃出,坐上警車那瞬,齊齊出了口氣。
隊長抹了把頭發:“人已經抓住了,但愿不要再出什么事兒了。”
“未必。”手下刷著微博,道,“剛才那些娛記已經上傳照片,現在網上很熱鬧。”
隊長疲憊的閉上眼睛:“又在討論什么”
手下誠懇道:“罵我們警局與覃蘇言沆瀣一氣,希望國家查一查,還有……”說到這里,忽然表情有些詭異。
隊長睜開眼睛。
手下索性將手機直接遞過去:“您看看這個。”
圖片上兩個人,身高差不離,但光看氣場黑衣女子碾壓眼鏡男,更別提一手捏著人,一手往人嘴里塞東西。
如果不是那男的腮幫子已經被腮的高高鼓起,相當嚇人,說不到他還能品出幾分cp感。
可惜……
隊長皺眉,看了一眼時間,得出結論:“這是之前攻擊覃蘇言那個人,被當場抓包了。”
他倒絲毫不同情,只覺得罪有應得,不過……“這屆網友可真有熱情啊。”一天天的,不消停。
手下呵呵一笑:“畢竟好久沒有出過這么多瓜了。”
隊長看他一眼,手下頓時正色。
“回去快速查清楚,盡量給覃蘇言清白,把事情熱度壓下去。”
眉心微皺:“這么熱鬧,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掩蓋什么事情呢。”
手下瞪大眼睛。
覃蘇言本人同警察一樣,希望這事快點下去,不然她有預感自己生活會受到困擾。
可惜事與愿違,在網友熱情高漲火速扒人,試圖捶死覃蘇言的時候,須梅梅發了一條微博。
須梅梅:不是大家想的那樣啦,蘇言她沒有走后門,她是靠演技被導演相中的!
眾人:“……”
一個熱評得到了無數人點贊,“所以……覃蘇言一個專業毫不相干沒有作品沒啥經驗的人,哪來的演技?莫非她是天縱之才?”
須梅梅意圖趁機壓死覃蘇言,自然沒有忽略,小心回道:“別這么說啦,她一直有跟著老師學習的。”
想到這里,須梅梅眼神微閃,她聽覃蘇言說起過這件事,不過覃蘇言一副不敢說出對方名字的樣子,顯然對方不是什么名師。
既然這樣,能教出什么好學生。
看著不斷收到消息的回復,須梅梅得意一笑,全網憤怒,覃蘇言這次不可能翻得起身。
網友也很對得起她的想法,發表各種言論。
她能有什么師父,不會是徐衛吧?[狗頭]
徐衛一把年紀,節操掉光了啊,本來那么多作品傍身,該榮譽晚年的,現在……嘖!
更惡心的是覃蘇言吧,為了奪得資源,不擇手段,現在更是仗著背后有金主,這么欺負岳爭,那一鞭子抽的,還勒脖子,這不受法律制裁我不服!
還有人艾特,詢問須梅梅都是同一個劇組,平常他們怎么相處的啊,覃蘇言是一直那么囂張嗎?
須梅梅回復導演很喜歡她。
這話完全證據確鑿,網友群嘲,覃蘇言的評論區幾乎炸掉,微博一陣卡頓。
覃蘇言的粉絲一開始還想解釋,后來被罵多了,多少有些心灰意冷,索性不再看微博。
大師卻還在看微博,看到這些言論,不存在的胡子都快被氣炸了,直接大號回復須梅梅道:覃蘇言是個什么樣的人暫且不論,但我確信你不是什么正經人。
完了直接發布微博我確實不是什么大師,只是一個老師,但作為一個老師來評價我的學生覃蘇言的話,在品格上她是無暇的,在演技上也可圈可點,非要說不足的話,大概就是有一條道德敗壞的狗!
眾人:???
不是,您哪冒出來的??
不對,您說啥了??您是覃蘇言老師??
須梅梅看到這條消息,如遭雷擊,溫庭玉
她急忙查探對方微博,確信對方是在維護覃蘇言,并且相當維護,頓時陷入不解,掐緊了拳頭,覃蘇言是溫老的學生?
這怎么可能?!
不僅是她,連黑粉不肯相信,畢竟溫庭玉本身就代表太多:估計是覃蘇言在南影借讀吧,很多南影學生也自稱溫老的學生。
結果被溫庭玉翻牌:不一樣,這是關門弟子。
眾黑粉:
此刻,覃蘇言并不知道對自己嫌棄至極的大師在勇于維護自己,而在接電話。
“覃蘇言!”曾招娣聲音帶著刻薄的尖利,“你哥因為你染上毒癮了,你得對他負責!”
覃蘇言蹙眉:“我之前拍綜藝你們拿走了全部片酬。”
“那怎么能夠!”曾招娣理直氣壯道,“才五百萬,打發叫花子呢,我聽說你最近傍了一個大導演,家里剛好要換個大點的房子,你讓他給你弄一套別墅來!”
“……”覃蘇言嘴角一抽,心道挺會做夢的,忍住掛斷電話的沖動,冷靜道,“五百萬,你跟覃晉城一人二百五,足夠你們富足余生。”
曾招娣見她不同意,當場尖叫:“翅膀硬了是吧,信不信我去媒體那告發你!”
“隨便。”覃蘇言才不在乎這個,冷漠道,“五百萬買斷我們的關系,綽綽有余,以后別再打電話過來,我們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