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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禹珩,你看著我。”
唐妙顏有些氣哼哼的抬手,把他俊美的俏臉扳向自己這邊。
蘇禹珩頗為不解的望著她,還以為她又想出什么點子來考驗自己。
“夫君,我退燒了,身體好了,覺得好熱啊!怎么辦?”
唐妙顏被他灼灼的視線看著,就更加的不好意思,這會兒只能采取被動政策。
邊說邊拉了拉自己的衣襟。
不得不說,這已經是最直觀的策略。
畢竟目光所及就是最明顯的刺激,換做哪個男人,應該也不會想不到,她就是故意為之吧?
然而今天的蘇禹珩,就是打定了主意,和前兩天一樣,顧念她的身體。
所以哪怕她此刻做的這樣明顯,他都沒往那方面去想。
這會兒抬手拉住她還想繼續扯自己衣服的小手,輕嘆一聲:
“那為夫給你打扇。你剛出了汗,且不可再任性著涼。”
他說完就要起身,氣得唐妙顏狠狠翻個白眼,一把拉住他欲去拿蒲扇的大手。
“為什么在夫君眼中,打扇不會著涼,我不穿就會著涼呢?”
她刻意咬重不穿兩個字,深覺自己的暗示已經特別特別的明顯了吧?
奈何這憨貨男人,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把她氣死。
所以他還是沒聽明白,只是認真想了她的問題之后,肯定的回答她:
“因為打扇的時候,為夫可以控制風速,肯定不會讓你受涼的。但是你不穿,萬一一會兒睡著了,等你感覺到冷的時候就晚了。受了涼,你后半夜還會發燒的。”
區別就是這么簡單。
唐妙顏幾乎都要被蘇禹珩給氣死了。
這男人就不能動動腦子嗎?
她都暗示明示到,就差直接去扒他衣服了。
他為什么還是不明白呢?
莫非是因為,她的暗示還是不夠嗎?
“可是蘇大人,我不喜歡蒲扇打出來的風,怎么辦呢?要不,你給我吹一吹?”
唐妙顏松開了攥著他大手的小手,直接伸出腳,用腳趾點了點他的心口。
“咕咚!”
不得不說,她這樣的動作,實在是太有誘惑力。
以至于明明沒有什么想法的俊美男人,此刻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吹?……吹哪里啊?”
蘇禹珩有些懵懵得,總覺得現在的唐妙顏有哪里不對勁,可是他又說不出來。
這會兒他吞了吞口水,終于有些上道的詢問她的意見。
“脖子,脖子熱。”
唐妙顏就著已經拉開的衣襟,直接點了點自己雪白的脖頸。
脖子……
蘇禹珩的俊顏刷的一下變得通紅,這會兒在心底里暗暗琢磨。
自己最近是不是真的有些不滿?
明明媳婦在生病,明明媳婦只是病的難受在撒嬌。
他居然還往歪的地方想?
這是不是太禽獸了?
不行,不行。
床上又沒有鏡子,自家小女人肯定不知道,她此刻千嬌百媚的樣子,對于男人到底有多大的吸引力。
所以他一定要有定力,他一定不能做出,在她生病時還禽獸不如的事情。
這一定是自家小女人給的考驗。
他一定要經得起考驗才對。
不停的在心里做好建樹,蘇禹珩深吸一口氣,這才能穩定下心神。
這會兒相當聽話的趴下去,對著唐妙顏的脖頸就輕輕吹起。
其實夏季的時候,像脖頸以及腋下,這種不容易通風的地方,會比身體其他地方感到熱。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蘇禹珩是真的沒有多想,唐妙顏就是故意的。
這會兒一陣陣涼風吹過,俊美男人冷氏2沒有下一步動作。
這事兒鬧得唐妙顏開始不停自我懷疑,是不是她沒有魅力了?
莫非是因為感冒之后,她的身體情況太差。
以至于無論她怎么做,這男人都對她沒有興趣?
否則對著脖頸,他就真的只是吹吹氣呀?
“還熱嗎?要不為夫給你洗個濕帕子,過來擦擦汗?”
蘇禹珩心無旁貸的進行著任務,好一會兒之后,還擔憂的摸了摸她的脖頸。
生怕她一直高燒出汗,會不會因為汗水過多,而導致脖頸起痱子。
“……蘇禹珩,你還敢再笨一點嗎?”
唐妙顏被他這提議鬧得直翻白眼,抬手把他推開。
氣鼓鼓的轉身面向床里去了。
這男人簡直要氣死她了。
她不想看見他。
“夫人為何要生氣?”
蘇禹珩被她吼得有些發懵,這會兒一直吹氣而缺氧的腦子,的確是不太夠用了。
“不知道。”
唐妙顏哪里好意思直接說,自己勾引丈夫不成這種丟臉的事情?
這會兒氣鼓鼓的丟下三個字,就拉過被子把腦袋蓋住。
這副鴕鳥的神情,讓蘇禹珩手足無措起來。
他到底哪里做錯了呢?
“夫人是餓了?還是……渴了?”
除了這些需求之外,蘇禹珩自問沒有說錯什么話,會惹得她如此生氣呀!
“我是傻了,別搭理我。”
唐妙顏氣鼓鼓的回答,完全都是賭氣的話。
“傻了……”
蘇禹珩砸吧砸吧嘴,反復琢磨著這兩個字。
不得不說,女人的心思,男人的確是很難猜的。
可是剛剛唐妙顏問他浪漫的詞時,不是還好端端的嗎?
這怎么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唐妙顏就氣得不想見他了呢?
蘇禹珩轉了轉矜傲森冷的黑瞳,想了好一會兒,才試探性的問道:
“夫人的衣襟還沒拉好,要不……為夫幫你拉上?”
“拉什么拉?我就不好好穿,才不要你管。”
當然,唐妙顏反駁的話,仍舊沒有什么好氣。
蘇禹珩聞言卻是笑了,此刻他的笑意猶如春暖花開之后笑容的冰雪。
猶如清冽的甘泉,可以瞬間流入對方干枯的心田之中。
“既然夫人不想穿了,那為夫不介意代勞,幫你徹底涼快下來。”
蘇禹珩說到這里的時候,手上就已經有了動作。
在唐妙顏還來不及驚呼,來不及反抗,來不及繼續生氣的時候。
就讓衣服如她所愿那般,徹底的離開了她一直喊熱的身體。
“蘇禹珩,你干什么?”
唐妙顏又羞又氣的喊了一聲,結果男人只留給她一個字的解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