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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就是愛情!
它來的時候,山崩地裂都不是障礙。
它要走的時候,極盡傷人猶如粉身碎骨。
“也還好吧!最起碼我唐妙顏敢做敢認!可你敢嗎?你除了背地里下手之外,表面還要裝作正直君子,不累嗎?蘇禹珩,我早已經看透你的本質,也早就死了對你的愛慕之心。甚至你就是想來睡我,我也會嫌棄你。”
“你說你一個受那么多女人追捧的俊俏狀元郎,堂堂的朝廷三品大員,何必非要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難不成華芳菲的美貌還不足以讓你沉迷幾夜?那要不要我找今天的三姑,去找幾個京城內,名門貴女中的極品介紹給你?也好讓你暫時有個目標轉移,免得非要在我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唐妙顏冷漠的看著蘇禹珩,字字句句都是嘲諷和不屑。
這一刻,她突然想開了。
隨便把麻醉劑丟到桶外去,完全就是毫不在意的反應。
如果蘇禹珩非要侍寢,似乎她也勉強能接受的假象。
的確是刺痛蘇禹珩心最好的辦法。
“三姑?你當真窮到,要嫁給一個和尚,還需要別人幫忙出婚宴和轎攆的錢?”
蘇禹珩突然想到下午的事情,藏在寬大袖子里的雙手,都緊緊握拳捏在一起。
每一個骨節都被用力捏緊到泛白。
漸漸的,隨著他的話音落,咔咔咔的響聲才停止。
“那有什么辦法?妙寂雖然可以化緣,但他向來只要食物不要錢。指望他賺錢成親?得到什么時候?名正言順睡帥哥多好,也不需要那么多外人在背后為我們操心。三姑送上門來給我錢,我還有拒絕她的理由嗎?”
論起口不應心的編故事,唐妙顏已經不是第一次在蘇禹珩的面前這樣撒謊。
那一次,在她被蘇禹珩從虞浮生的手里救回來以后。
蘇禹珩就說過一些刺激唐妙顏的話,她便是編故事和他對抗。
于是那一次,她被他用手指毀了身子。
如今,她還是不長記性。
在唐妙顏的心里,只要不在蘇禹珩的面前示弱服軟。
那么無論什么話,她都能說的出口。
她都能拿來氣蘇禹珩。
哪怕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和妙寂假扮情侶。
她都做得出來。
更何況這里四下無人,就只有他們倆。
她自然是更敢拿起什么就說什么的。
“缺錢啊!這好辦。你今晚伺候好我,我可以給你錢。反正你睡男人,只看長得好看不好看。難不成,我還不如你曾經選的那三個男人?”
蘇禹珩對他這張臉,是非常有信心的。
這會兒彎腰湊到唐妙顏的面前,一張近距離到貼在一起,都看不到任何瑕疵的俊顏,當真有極度的說服力。
哪怕唐妙顏一萬個惡心他曾經做過的事情,此刻都不能違心說。
蘇禹珩不如他們三個好看。
于是她盯著他的黑瞳在看,他也在觀察她的反應。
并且被她這意亂情迷取悅。
“唐妙顏,說你愛我。”
他吻下去的瞬間,霸道的命令道。
“嗚嗚嗚嗚……(我愛你奶奶個腿!)”
唐妙顏反應過來卻沒躲開,被他直接按在浴桶里,手腳并用想要推開他。
然而這男人是鐵了心要辦事。
就是這彎腰蠱惑她之時,外衣和鞋襪都脫完了。
“噗通!”
偌大的浴桶被他擠出半下水,他直接將她壓在浴桶里糾纏起來。
唐妙顏到了這一刻,才明白這狗男人到底有多心機。
原來從最開始他們住進來,他就存了要和她一起洗澡干壞事的心思。
所以這浴桶才會這么大,她每次洗澡才要拎那么多水。
虧得她從前還以為,這是因為泡澡需求。
原來這TM的竟然是為了泡人。
我真是謝謝你全家啊!
不對不對!
她怎么想跑偏了?
唐妙顏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時候,恨不得抬手狠狠抽自己兩個嘴巴。
她立刻從商城里兌換出麻醉劑,剛彈掉保護蓋的時候,一把就被蘇禹珩察覺出來。
“啪嗒!”
蘇禹珩抓著她的手腕,用力在浴桶僵硬的木頭壁上一磕,她手心里的麻醉劑就掉到地上去了。
“嗚嗚嗚……(蘇禹珩你個混蛋王八蛋……此處省略一百字的小作文)”
唐妙顏氣得夠嗆。
然而蘇禹珩太熟悉她的套路了。
哪怕不知道她從哪里拿出來的東西,但是他知道,她需要兩只手才能拿到。
所以只要看住她的兩只手,她的威脅根本就逼近不了他。
于是他想為所欲為就為所欲是,恨得唐妙顏任何辦法都沒有,還是讓他得逞了。
“即便我是你男人之一,也一定是你男人中最棒的。”
這是他的誓言。
他要用整夜的黑暗,證明這一點。
第二天上午,唐妙顏沒有按時起床。
妙寂問過兩個丫鬟情況,這才走進主臥來。
“嚯!師妹,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我昨天晚上熬的湯,應該是大補的啊!即便你不能面色紅潤,一夜之間就生龍活虎。也不至于像個被妖精榨干的僵尸似的,黑眼圈簡直比熊貓都嚴重了。該不會咱們買的食材不新鮮,你這是拉肚子拉虛脫了?”
妙寂走進來一看,嚇得原地一蹦。
邊念叨邊三步并作兩步的沖到床邊,按住她的手腕仔細號脈。
唐妙顏無可奈何的閉上眼睛。
她哪里是拉肚子?
分明是被人灌下去……咳咳咳……少兒不宜,不能多說。
“嗯!昨晚夢見鬼了。”
唐妙顏收斂心神,隨便胡亂編排解釋。
妙寂捏著她的手腕,沉思好一會兒,才說道:
“那你這是夢見色鬼了!氣血翻涌,陽盛陰衰。我覺得你適合上哪個觀里,學一套采陽補陰之法。保管你能三年之內飛升,五年之內成神。”
“去你的!能不能有點正經的?我好困。不過也沒什么大事,你先出去吧!我睡到下午起來,應該就沒事兒了。”
體力消耗過度,她又被人強行折騰一晚上,困都困死了。
哪里來的心情和妙寂臭貧?
妙寂深深看了她一眼,卻沒有聽話的離開,反倒是拉了一把椅子就坐到她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