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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禹珩深深看了喋喋不休的華芳菲一眼,一個字都沒再多說什么。
而是轉身也往不遠處的齊福樓走。
雖然說齊福樓現在跪在唐妙顏的名下,但她當真是第一次踏足這里。
然后一眼就被這里的奢華給俘虜了。
“這里太漂亮了!我將來要搬進這里住一輩子。”
唐妙顏雙手抱著臉頰,滿眼星星的發誓。
妙寂聞言像見鬼似的看向她,不確定的問道:
“住進這里?師妹你這是美人路線走了,改走胖球路線了嗎?”
在吃貨的腦子里,住進飯店唯一的好處,那就是可以隨便吃吃吃。
可是放眼全天下,和妙寂一樣吃多少都不發胖,還是一副病弱蒼白模樣的人,絕對只有他自己一個。
所以唐妙顏搬進這里來,估計用不了三個月,就能和農家院里待宰的母豬有一拼。
“別說女人胖,小心我和你翻臉。”
唐妙顏不悅的抬手用力拍他肩膀一下。
妙寂本來都已經把手舉起來,打算拍回去。
結果一眼就落在,她受傷的肩膀上。
到底還是把手老實放下,氣哼哼的回嘴道:
“還女人呢?在我眼里,你就是只貓,會……”
抓人會咬人的那種。
結果他的話還未說完,唐妙顏就突然一把捂住他的嘴。
“會撒嬌會耍賴。這多可愛!趕緊上樓去吃飯,今天你要吃多少就吃多少,反正有人買單。”
唐妙顏眼角余光瞥見蘇禹珩和華芳菲走進來,那是立刻就讓妙寂承認自己的可愛。
反正情侶都已經扮演了。
為了今后不讓氣運無敵的華芳菲再找自己麻煩,她只有豁出去臉皮,今天一定要把她和妙寂的事情坐實。
“當然可以!我從來不是小家子氣的人,更何況請客來吃飯的,還是我曾經的好朋友們呢?小二,去我的雅間。上最高級的菜單,隨便這位高僧……哦!前任高僧點。”
華芳菲得意的雙手抱臂,轉頭吩咐看半天熱鬧的小二哥干活。
一直聚在一起交頭接耳的小二哥,聞言立刻上前來。
不過最先做的不是按照華王府的小姐所言做。
而是深深看了一眼唐妙顏。
這眼神復雜到,讓所有人都猜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眼神里沒有什么負面情緒。
明顯,他專注的看唐妙顏,與唐妙顏和一個和尚是情侶,完全沒有關系。
“四位貴客,樓上請。”
做為京城第一酒樓的小二哥,他也是很有職業素養的。
看完最讓他好奇的人,立刻就恭敬有禮的請他們上樓去。
“你們第一次來京城,第一次進這么豪華的酒樓。應該還不知道規矩吧?這齊福樓啊!最高有八層,可是全京城最高的建筑。”
華芳菲狀似熱心實則就是顯擺的介紹著。
這話的確不假。
就是皇宮也沒有齊福樓高。
倒不是齊福樓越制,而是因為皇宮面積大,根本就不需要這么高的建筑。
“越上層越豪華,代表身份地位也越高。我在這六層有專屬的雅間,每年的雅間費用就是五十萬兩銀子。我祖父在七樓有雅間,每年五百萬兩銀子。”
“那第八層呢?”
唐妙顏倒是真的很好奇,更是咋舌齊福樓斂財的速度。
只是一個雅間出租,不算任何吃飯消費,一個房間就要五百兩?
她是真的發了。
這一刻,她突然很想見見齊至,握握他的手。
感謝他送給自己這么大一個聚寶盆。
“不知道。”
華芳菲一愣,順嘴回答。
“華王爺都只能在第七層。第八層,莫不是是皇帝的雅間?”
妙寂同樣也對這個問題好奇。
唐妙顏微微扶了扶自己爬樓梯,累到快斷的腰。
美滋滋的心情,在這一刻生出一絲感嘆。
萬惡落后的古代社會啊!
沒有電梯,建這么高的樓干什么?
爬起來簡直都要吐血了。
這有錢人的錢果然就是好賺,越夸張越折騰越好。
否則大家都是出門坐轎子,恨不得一步路都不走的人,誰沒事跑這里飯前健身來?
“當然不會。陛下怎么會出宮呢?新東家說,最高一層,留給另一位東家。至今仍舊空著呢!”
小二走在前面領路,這會兒倒是極其愿意開口解惑。
只是他說這話的時候,余光居然掃向走在倒數第二位的唐妙顏一眼。
唐妙顏身體最近很不好,越爬越吃力,自然越走越慢。
甚至已經慢了整整一截樓梯。
華芳菲和妙寂以及小二,都已經走到另一層去。
她扶著扶手才在拐彎處站穩,抬頭去看的時候,連一個人都見不到了。
“這才第四層,你就爬不動了?昨晚累著了?”
蘇禹珩陰陽怪氣的聲音在她身后想起來,隨著他這番討厭的話而來的,還有他摸向她柔軟細腰的大手。
唐妙顏是真的被他嚇了一跳。
這才反應過來,這狗男人居然就在她身后一直跟著呢!
她迅速轉身背對他,直接依靠在扶手上,想要避開他的騷擾。
然而這男人根本就沒完了。
借著她向后的機會向前一步,直接把她擠在扶手和自己的胸膛之間。
那雙手何止是摸摸她的腰?
不老實到直接越過她夏天穿的薄薄短褂,直接就貼在她的皮膚之上。
只是此刻他的眼神冰冷,明顯有一種叫做怒火的東西在燃燒。
他低頭瞪著她的視線,絕對有一種將妻子抓奸在床的憤恨。
“蘇禹珩,你個臭流氓,拿開你的臟手!”
唐妙顏氣得咬牙切齒,但凡被他碰過的地方,都猶如被狗屎蹭過一般的惡心。
她全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抬手就狠狠朝他的臉上扇去。
可惜她到底是個女人,力氣又小,動作又慢。
蘇禹珩一把抓住她打過來的手腕,順勢直接給強行按在木質扶手之中。
要說這齊福樓的扶手設計,也有些不正常。
中間鏤空的花紋,居然有一個圓形小口的設計。
蘇禹珩只是微微一用力,就將她兩只手都塞進木格里,一只手按著上面。
她就猶如戴上手銬一般,根本無法動彈,更不用提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