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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付費項目,是放松緊繃神經的好辦法。
讓云姝分不出精神想別的,只能在顧行則懷里顫抖出汗。
然后困頓到一秒入睡。
原本想商量的事也只能放在第二天。
買手機的額外贈送項目,在手機到手前就享受到了,確實是,很值得。
足以見得將正式的買手機服務交給他,完全是非常正確的選擇。
第二天醒的時候,她還是被弄醒的。
羽絨被只蓋在顧行則肩頭以下,兩條胳膊撐在兩邊,背肌擴張收縮的畫面,在被子下隱約可見。
一動就不免有冷空氣鉆進來,云姝眼睛都沒睜開,就追逐著熱度貼上去。
「我的手機呢?」
「下樓就能看見。」
「主要的產品還沒拿到手,贈送的服務再多也沒用。」
「沒辦法,產品配送需要時間,只能靠這種熱情服務拉住顧客的心。」
「可你拉的是我的腿…」
顧行則附身親她,晨起的磁性嗓音含笑:「描述再詳細點,手機就下午才能看到了。」
「……」她擰著眉忍耐,又實在忍不住問,「你們…你們都這樣嗎?」
「哪個我們?男人?還是海城的人?」
「男人。」
「別人我不知道,但我就這樣。」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你為什么和別人不一樣?」
「因為…嘶,要掐死我?」
「我要死了…你也得死。」
「真是個寶貝。你不會死。」
臥室里的對話聲都低低的,還沒有吻聲清晰。
像窗外樹梢上掛著的,還未成形的冰霜,被風一揚,就啪嗒一下掉在草地上,十分輕微。
只有從冬蟲的竊竊私語里能窺得一二。
到中午,兩個人終于起了床。
顧行則手不離人,胳膊展開搭在云姝座椅背后,說起領地公館的管理。
「外面進人換成了預約制,有人臉識別。管理范圍擴大到別墅區外十米,超市也納入了管理,想去逛就正常去。」
云姝剛把新手機拿到手,聞言想起那個祁氏員工。
「他是周京墨的人偽裝的嗎?還是被周京墨收買了?」
「被收買了。兩百萬,換他兒子有錢進行骨髓移植。」
「啊…」她抿唇,反倒不好說什么,「那祁舟怎么處理他的?還有,我昨天忘了問,這件事好像沒傳到網上?」
顧行則:「公司都有正常的規章制度,開除,索賠,留案底。祁舟是喜歡和人交好,但他不是個心軟的人。消息是沒傳出去,不過不是祁舟的原因,是警方要求的,因為蕭振跑了。」
「蕭振?跑了?」
他點頭:「高層已經組織了特別行動組在查他的事,他大概知道后面的人不會保他,就連夜逃出了國。」
她好奇:「那能抓到嗎?蕭家會怎么樣?」
「有的在逃犯過了二十年也能抓回來,他逃不了多久。蕭家垮臺是遲早的事,他做這些不可能瞞著所有人,至少他那幾個兒子肯定早就清楚他在干什么,說不定還是幫兇,只要查清楚參與過,那同樣會被抓捕歸案。」….
云姝若有所思,順勢問:「蕭振都已經跑了,那寧斯云是不是應該被抓了?」
「很快,」顧行則握上她肩頭,語氣和緩悠長,「證據審核已經到了最后幾步。」
「那就更不能出錯。」她平靜說。
他們做了這么多,絕對不能在最
后幾步功虧一簣。
必須要保證這件事發展得順利穩當。
她垂眸想了想,看著新手機通訊錄里出現的幾個眼熟備注,側頭對顧行則露出一個笑。
「我的通訊錄里還比原來多了一個人。」
她以為會空空如也。
前天被周京墨告知手機被扔了的時候,她還很可惜那些號碼,那可都是她一個個要來的。
顧行則很喜歡看她淺淺笑,那讓人有種做對了大項目后被夸贊的舒暢感。
「我把常縉的號碼存進去了。」
她看見那個名字了:「謝謝。」
他又把手搭在椅背上,往后仰靠,睨著她說:「換一句。」
「換什么?」她思考兩秒,「謝謝你okie。」
顧行則被這個出現第二次的特別稱呼惹笑。
「就沒有新學到一點別的稱呼嗎?」
一個大男人被okie,總有點詭異。
云姝又低頭去看手機去了,手指在程太太的名字上停住,隨口回答他:「新學到的現在還不能叫。」
「怎么不能叫?」
「我們又沒有結婚。」
顧行則一怔,想到她可能學會的某個稱呼,喉結滾了滾。
有個想法在腦子里閃過,又被按了下去——她才十九歲。
十九歲,還沒完全開竅,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話代表著什么。
他看著那恬靜的眉眼,剛想說那種稱呼也不是只有婚后才能叫,云姝先轉過頭,鄭重說:
「我要和程家人打個電話,盡快想辦法按下周京墨可能會有的動作,保證最后這幾步走得妥當。」
顧行則:「……行。」
她果真站起來,往落地窗前走,抱手打電話的姿勢已經很像一個合格的管理者。
看了會兒,他低著頭自顧自笑。
不過他完全想不到,兩個小時后,等某位云總商量完事情告知他最后結果,他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程家說,你們把楚肖欽和陸明珠的采訪放出去,也沒辦法擋住那些八卦,除非寧斯云被抓的消息立馬爆出來,否則這幾天就只能耐心等著,任由那些人胡亂猜測。
罵楚肖欽陸明珠,還有罵我罵顧家的評論只會越來越多,再等周京墨騰出手來,那不知道又會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波折。」
她總結一下:「所以我們需要用一個消息,讓大家的注意力都回到正事上來,還能讓周京墨不敢再輕易動手。」
這么長的前情提要,后面得出的結果絕對不是什么好主意。
顧行則對她的做事風格多少了解,實在抱不起期待。
「所以你準備怎么做?」
云姝跪坐在他腿上,眼睛還很信任似的看著他。
他預感更不好。
「受害人崩潰自殺,緊急送往醫院,怎么樣?」她問。
顧行則冷下臉:「我不同意。」
云姝還據理力爭:「只是假裝。用來停止大家的惡意猜測和辱罵,也算是能讓寧斯云被抓的事更快達成…」
「那對周京墨又有什么作用?你哭的那場戲就是提前鋪墊著等這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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