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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找死倒是很精準補10.14加更
第二百七十章找死倒是很精準補10.14加更
來的人是蕭振的大兒子,好言好語勸了顧行則,又讓人拉開張二。
冰太久是會凍傷的,那可就不簡單了。
聽他嘴皮子都要說破了,顧行則才面不改色地松開,讓服務員拿消毒濕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
張二倒在桌上,手還是被人從冰桶里抽出來的,糊滿了冰住的血,看起來有點嚇人。
顧行則又按住了云姝的腦袋,還把大衣再裹了裹,立起領子,不讓她看見那血糊糊的場面。
但云姝有點好奇,探頭想看看。
她在那觸感非常好的胸膛前戳了戳,往上冒出頭來,剛要轉過去看見那桶血水時,眼睛卻又被捂住了。
“別看,臟。”他一邊理著她臉頰邊凌亂的頭發,一邊低聲說。
他弄出來的血腥場面,他還知道臟。
江休很佩服這種陷入愛河的男人睜眼說瞎話的技能。
張二還在發抖,蕭家的醫生趕緊把他帶了出去,江休裝模作樣地跟出去兩步。
“好好治療啊,順便把眼睛也治治,看是不是有神經壓迫到腦子了,所以才會讓你這么不長眼。”
其他人都沒敢幫忙說句話,張二捂著傷口,渾身冷汗地穿過廳內,撞上混在人群里的祁舟。
他們關系還可以,偶爾也一起混酒吧,祁舟和顧行則周京墨那群人比起來,算是好說話的。
張二希冀的眼神看向他。
祁舟一口喝了酒杯里的酒,拍了拍他肩膀,一下比一下重。
“你說你,沒別的本事,找死倒是找得很精準,找到她頭上去了。等著吧,這事兒還沒完。”
外面還有個人正愁著沒處發泄呢。
張二只好灰敗著臉走出去。
當事人走了,顧行則又低著頭和懷里的女孩兒說話,除了那桶冰血水還在,從其他地方看不出來剛才發生了什么。
大家又慢慢歡恢復交談,交談內容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江休趁機攀上祁舟肩膀,哥倆好似的親親熱熱和他說話:“你看看,這事兒之后,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知道那是顧行則的人,不能輕易得罪了。誰還記得周京墨啥事兒啊?”
祁舟拐他一肘,眼睛斜他:“你跟周京墨說去啊。”
“那人不經逗,還是經過你的嘴潤色一下說給他聽比較好。”
祁舟:“……有屁快放。”
“哎呀整得跟有秘密一樣,其實我就是突然有感而發。這做人吧,可以低調,做事就得高調。
拍了價值連城的寶貝藏起來,結果就是隨便一個不認識的人都能對她動手,這哪兒叫保護啊?保護就得像剛才那樣,帶在身邊,用一件事警告所有人,那女人,不能碰。”
雖然很有道理,但是祁舟還是打擊為主,嘲笑他一聲:“理論你都記了三個本子了吧?但凡實踐一下呢?你哥流連花叢,你流連黃土高坡啊?”
江休:“……”
瑪德,人身攻擊!
人群避開的地方,顧行則還在給云姝整理頭發
“不是說了別出來?”他聲音淡淡。
云姝的手捏著他的襯衫領口,對他這副冷淡樣子不以為意:“我暈船,一個人待著更難受。而且萬一有人闖進來把我抓走了呢?”
“…抓回去當祖宗供著嗎?”
能隨便有人闖進客房里,蕭振也別干了,收拾收拾把游輪賣了回款比較好。
她也就說說而已,對他回答什么并不在意。
說了兩句話,她拍拍他胸肌。
“可以放我下去了嗎?我自己坐著。”
在大庭廣眾下坐大腿,就算別人都刻意轉過頭,她也覺得肯定有人正盯著他們看。
那種隱晦打量的目光,仿佛他們某個地方相連著。
“不是暈船?就這么坐著。”
顧行則不松手,讓人把那桶染了血的冰拿開,換上另一桶,再噴上一點空氣清新劑。
江休不知道從哪兒竄回來,在他們面前放下一杯酒。
“云姝,祁舟請你喝的。特調雞尾酒,度數很低,跟氣泡水一樣。”
云姝看過去,人群里的祁舟沖著她舉了下酒杯。
顧行則對那一撥人都沒好情緒,垂眼掃過那杯酒,冷淡說:“她暈……”
“沒事。”她探出一只手,把酒杯拿起來,對著祁舟也舉一舉,然后喝了口。
酒里有冰塊,液體是很夢幻的淺紫色,喝進去只覺得冰和甜,酒味倒是不濃。
她又喝了口。
顧行則皺眉:“不是暈?”
“喝了感覺被冰醒了。”之前略微暈眩的感覺都消失不見。
江休:“你暈船啊?那正好,喝杯酒回去睡到天亮,暈不暈的就都沒感覺了。”
云姝覺得他的提議不錯,再喝一口。
還要再喝,顧行則把她手擋了下來。
“第一次喝酒,別貪杯。”
江休有點驚訝:“第一次喝酒?我看你隔空舉杯的姿勢還挺熟練啊。”
云姝脫口而出:“以前喝過。我記得跟你說過這個,我家……”
顧行則臉上覆了層霜:“你跟誰說過?”
她頓時愣住。
啊。是跟周京墨他們說過,所以祁舟才會送酒給她。
好像…確實沒告訴過顧行則。
她放下酒杯裝無事發生:“可能我記錯了,其實還沒說過。我家以前會自己釀高粱酒,所以這不是第一次喝。”
解釋完,顧行則臉色也沒化凍,手隨隨便便一揮,把桌上那杯酒打倒,淺紫色的酒水流在地毯上。
江休抬起腳“嘖嘖”兩聲。
“蕭家這次清洗地毯都得花不少錢。”
也不知道蕭振那老狐貍每年花這么多錢辦祝壽會干什么,也沒見聯絡到多少感情,意外支出倒是不少。
錢多得扔不完吧。
云姝看著那個杯子咕嚕嚕也摔在地毯上,扭頭看著顧行則。
“這是人家送的。”真沒禮貌。
顧行則半垂著眼睨她:“那又怎么樣?”
她撇了撇嘴:“這很不禮貌。”
“你也就這時候講禮貌。以后不準再喝別人給的酒。”
她指了下江休:“他給的也不行嗎?”
顧行則:“不行。”
江休牙酸:“雖然我不是什么隨便給人酒的風流浪蕩子,但你們這么說我就有點傷心了。”
云姝看向他身后:“你在說祁舟是風流浪蕩子嗎?他在你后面。”
“……”江休還沒回頭,瞬間被祁舟卡脖子拖走。
“我他媽就知道你這張嘴說不出好話來!”
提問:顧總在房間里軟玉在懷的時候,周總在干什么?
過路人:毫無風度地踹門,發現踹不開后又想辦法,用一個電話把顧總拉出去。路過他后邊兒差點沒被他一肘子撞進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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