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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導大口扒飯,“這次來內地拍電影,到處都給咱們開綠燈,這要是不拍出來一部好片子,我都對不起這上上下下的人。”
蘇茜邊吃邊安慰張導:“您也不要有太大壓力,劇本我翻了下,沒什么問題。”
“武打動作也挺好的,就是一些細節處理好就行了。”
吃了飯,簡單的休息了一會,又繼續拍攝。
一連幾天,蘇茜都守在片場,眼看拍攝進入了正軌,蘇茜感覺沒什么問題,這才打轉回京城。
到家的時候正是傍晚,幾人剛要進門,便看到徐昊從里面走了出來。
徐昊看到幾人,微微愣了下,接著頭一扭便走了,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徐敏翻個白眼,故意大聲道:“呵呵,他準是來找我爸要錢的。”
“明明爸媽一人養一個,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臉要錢!”
徐昊顯然聽到了,回頭狠狠地瞪了徐敏一眼走了。
幾人進了大門,徐敏小聲道:“我聽我媽說,上次離婚的時候,她拿的一萬多塊錢,被徐昊拿走了一半。”
蘇茜驚訝的道:“那可不少了,那么多錢,這才多久,總不能都花完了吧?”
五六千塊錢,一年的時間,真不大可能花完。
如今電影票才兩三毛錢一張,滑冰一個小時一毛錢。
就算下館子,幾塊錢也能吃一頓。
物價低不說,也沒有后世的酒吧,KTV這種花錢的地方。
也就是說,只要不買房子,這六千塊錢,除非徐昊上街去撒,怎么也不可能花完的。
徐敏撇撇嘴,“誰知道他花完沒花完,他現在戴的進口手表,穿的三接頭皮鞋,我聽人說,只要不在學校,他新衣服是一件接一件。”
“對了,還交了個女朋友,聽說兩人經常下館子。”
蘇茜想起去年在滑冰場見過的那個女孩,也不知道還是不是那個。
徐敏哼一聲,“他每個月總要來一趟拿錢。”
“我爸說隨他,反正每個月給他十五塊錢生活費,多的沒有,還說等他畢業分配了,別想再要錢。”
幾人進了院子,老太太聽到聲音從廚房里探出頭,“呀,你們回來了。”
“剛才昊昊還在,這孩子,我讓他留下吃飯,他也不肯。”
“這留下多好,吃個團圓飯,你們姐弟幾個也好久沒見了。”
蘇茜沒說話,只是笑笑。
徐敏道:“奶奶,我們去后院放行李了。”
老太太道:“去吧去吧,我再煮點飯,多炒兩個菜。”
徐知會這時也從房里出來了,站在廊下,“回來了。”
姐妹倆打過招呼,便往后院去了。
蘇茜洗了個澡,換好衣服,正好出來吃飯。
第二天,蘇茜在家修整了一天,晚上吃了晚飯,便乘車往航天學院去了。
到了喬木宿舍門口,就見門敞開著,喬木坐在窗前做題,一臺電風扇對著他吹。
蘇茜輕手輕腳進去,準備嚇他一下,喬木忽然回頭,然后唇角翹起。
他站起身,剛要去拉蘇茜,又轉頭往外看了看,接著關門,關窗。
蘇茜嗔道:“熱死人了,門窗都關著干啥?”
喬木也不說話,關好窗戶,一轉頭就抱住了蘇茜。
親吻了好一陣,喬木才松開了蘇茜,他拉著她坐下,調整好電風扇的角度,這才問:“少林寺好玩嗎?電影拍了多少了?”
兩人閑聊著,沒一會,蘇茜想起件事,“對了,我打算明天去一趟朱大哥家里。”
她來的時候就問過朱志成,要不要替他捎什么東西回家。
朱志成當時沉默了好一會,說不用了,后來想了想道:“要是有空,看能不能找到我妹妹,我當時走的時候,她也不在家,要是能遇到她,讓她給我留個聯系方式。”
喬木道:“那我明天上午陪你去一趟。”
蘇茜靠著喬木的胸膛,“我帶葉英去就行,你抓緊做你的實驗。”
喬木又低頭親她一下,“那我早點把這個實驗做完了好陪你。”
九點半,喬木又騎著車送蘇茜回家。
經過大門口,看門的大爺笑呵呵的看著兩人騎車離開了。
第二天上午,蘇茜找徐敏拿了幾張副食品票,先去副食品門店買了些糕點紅糖,這才打了輛車往朱志成家過去。
蘇茜來過一趟,循著記憶很快就找到了朱家的小院。
如今的人們似乎沒有太多隱私意識,也或許是天熱,家家戶戶大門都敞開著。
蘇茜走到院子門口在門板上敲了敲,這時,左邊房間里走出來一個女人,“誰啊?”
蘇茜看著這女人,這女人看著蘇茜。
兩人大眼瞪小眼。
李曉玲楞怔了幾秒,嘴角一撇,忽然看到蘇茜手里提著的糕點,立即換上一副笑面孔,“呀,茜茜,來看媽?你怎么知道我住這里的。”
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來迎蘇茜。
蘇茜萬萬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李曉玲,看她從屋里出來,估計是租住在這里。
她眨巴了幾下眼睛,想了想還是禮貌的道:“李阿姨好。”
李曉玲越發高興了,蘇茜來看她就意味著她愿意親近她,這是大好事啊,她那么有錢,隨便從手指縫里漏點,都不少了。
她走到跟前,伸手就去接蘇茜手里的糕點,笑呵呵的道:“你看看你,來就來吧,還買什么東西。”
蘇茜的手往后一躲,將提著的糕點塞到了葉英手里。
葉英本來就提了兩盒糕點,見狀趕緊接了過來。
李曉玲伸手拿了個空,有些懵逼的看著蘇茜。
蘇茜繞開李曉玲,然后抬腳往前走,對著堂屋喊道:“朱碧華——”
李曉玲人徹底懵了,感情蘇茜來這里根本就不是找她的?!
那剛才她那笑臉是白做了?
看到蘇茜已經越過她走到前面去了,只拿后腦勺對著她,李曉玲氣得發抖,臉也漲紅了。
蘇茜又喊了一聲“朱碧華”,這時右邊房間里傳出一陣嬰兒啼哭,像是回答蘇茜的話一般。
接著屋里傳來一個女人不耐煩的聲音,“誰啊,喊什么喊,孩子都被吵醒了。”
聲音是從堂屋隔壁的屋子傳過來的,聽著是個年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