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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了錢的蘇茜心情極好,一夜睡到大天亮。
早上起來,吃了早餐就抓緊做功課。
快十點的時候,云若蘭過來了,手里提著個袋子。
她將袋子遞給蘇茜,“喏,你的鐲子做好了,圈口做的中等大小。”
蘇茜驚訝的道:“這么快?”
云若蘭道:“鐲子簡單,切割出來就是打磨拋光,幾個小時就弄好了。”
蘇茜道:“那劉師傅昨晚豈不是連夜趕工?”
云若蘭笑:“誰讓你給那么多賞錢,劉師傅拿了錢還不得好好做事。”
“走,我們去銀行轉賬。”
轉了賬,蘇茜看了下銀行余額,這個周末進賬四千八百萬,加上之前賬上的一千多萬,她手里有六千多萬了。
這些錢就這么白白的躺在賬戶上,肯定不是個事。
從銀行出來,蘇茜問云若蘭,“云姨,黃金板料在哪能買到?”
她要開珠寶店,可以先囤一點黃金,黃金遲早要漲,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漲。
云若蘭道:“在黃金交易所買,一會兒車子往那邊繞一下,我指給你看。”
兩人上了車,云若蘭跟司機交代了一聲。
司機繞了兩條街,云若蘭指著路邊的一家公司,“那里就是黃金交易所,你直接去這邊買就行。”
“不過,你真要買,最好帶幾個保鏢。”
蘇茜想想也是,從這里面出來,估計很容易被人盯上。
看來,還得找幾個保鏢。
這保鏢也不好找,得是人品信得過的。
云若蘭也看出來蘇茜的為難,“這樣,你要是不方便,我下次帶人去買的時候,提前給你電話,我買了給你送到家。”
蘇茜有時候都覺得自己運氣是真的好,她遇到的人,關叔,方叔,還有云姨,都是不遺余力的幫她。
她感激的道:“謝謝云姨。”
走到半路,蘇茜跟云若蘭告辭,換了自己的車,吩咐小黑,“去電影公司。”
到了電影公司,蘇茜帶著小黑進了大廳,前臺小姐見了她趕緊鞠躬,“蘇總好。”
蘇茜對她笑笑,站住腳步,“方總在嗎?”
前臺忙道:“在的,方總剛來。”
蘇茜上樓。
二樓董事長辦公室里,方漢文坐在辦工桌前,聽到有人敲門,“進來。”
蘇茜推開門,方漢文忙站起身,哈哈一笑,“蘇總,今天怎么有空?”
“快坐快坐。”
他接著叫來助理,小聲說了幾句,助理點點頭走了。
方漢文親自給蘇茜倒茶,“上次的事,我說了要給你個交代的。”
“我找人查了,那天是白珍珍在樓下前臺給方大均打的電話,我讓人去叫她了,等她來了讓她給你道歉。”
蘇茜其實差不多猜到了是白珍珍,畢竟那天進公司也沒碰到幾個人。
道歉什么的,其實沒有任何意義。
而且白珍珍是方漢文的女人,蘇茜得給個面子。
她笑道:“方叔,不用了,這件事都過去了,再說我也沒吃虧。”
她將手里的袋子遞給方漢文,“昨天買了幾塊翡翠,開了一塊還不錯的料子,找人連夜做了一對鐲子。”
“方叔上次不是說,您母親六十壽辰快要到了嗎,這對鐲子就當是我的壽禮了。”
自從來了港城,方漢文幫了她不少忙,上個星期為了保護蘇茜,他這么有排面的人還在酒店的走廊里睡了一夜,蘇茜肯定要還人情。
方漢文接過袋子,爽快一笑,“那就多謝你了。”
“對了,下周六擺壽宴,過兩天我發請柬給你,到時候,你可一定要到。”
兩人聊了一會兒,助理帶著白珍珍進來了。
公司樓上就有員工宿舍,很多員工都住這里,不過白珍珍作為方漢文的女人,住在宿舍自然不方便。
方漢文給她在公司附近租了個房子,剛才就是讓助理去叫她了。
白珍珍進來看到蘇茜先翻了個白眼,然后一扭一扭的朝方漢文走過去,“文哥,干嘛呀,一大早的就把人叫來。”
方漢文眉頭皺起,白珍珍這個女人就是上不得臺面,喜歡不分場合的撒嬌。
蘇茜是晚輩,又是公司的副總,在她的面前,自己還是要維護形象的。
他有些不悅,“蘇總今天來了,上次的事,你好好跟蘇總道歉。”
蘇茜剛想說不用了,就見白珍珍腰肢一扭,“我不。”
“她又沒被怎么著,犯得著么?”
這事之前方漢文就說過她了,所以她知道的很清楚。
白珍珍當時聽到方大均被蘇茜綁了,還挺遺憾的,她巴不得蘇茜被方大均糟蹋。
蘇茜見狀不說話了,白珍珍越是這樣,她也就懶得給面子了。
方漢文見白珍珍不聽,語氣便嚴厲起來,“道歉!”
白珍珍一跺腳,嬌滴滴道:“不嘛不嘛,人家就不!”
現在公司里人人都將她當做老板娘,跟一個小姑娘道歉,那多沒面子。
方漢文可沒那么多耐心,白珍珍的惺惺作態在床上是情趣,在辦公室只叫他臉上發燒。
他一巴掌打在白珍珍的臉上,“給你臉了?”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馬上道歉!”
白珍珍捂著臉呆了下,忽然看到似笑非笑的蘇茜,哇的哭出聲來,“方漢文,你敢打我!”
“你你你,我要跟你分手!”她能想到的拿捏方漢文的辦法也就是這個了。
她知道方漢文離不開她,不可能跟她分手的。
誰知道這話正中方漢文的下懷,他玩了白珍珍一兩年,也膩了。
最近他媽給他介紹了一個姑娘,已經見過面了,姑娘從內地來的,人生的清秀,看著挺賢惠的樣子,他也懶得再挑,打算收心結婚。
他都四十了,再不結婚生孩子,家里老爺子要打人了。
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跟白珍珍斷了。
方漢文冷笑,“行,那就分手。”
白珍珍哭聲一頓,“你說什么?”
“分手!你要分手我成全你!”方漢文冷聲道。
“方漢文!我跟了你這么久,你現在是想甩了我?”白珍珍憤怒不已。
方漢文說話干凈利落,“你住的那套房子,我會買下送給你。”
“再多也沒有了。”
白珍珍不甘心,“不可能,這么點錢就想打發我?我跟了你兩年了,我的青春就值一套房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