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糖油粑粑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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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又喝了一壺酒,把自己灌醉了的徐敬真如何讓房承先為難的事兒,李三娘是不知曉了。
在李三娘看來,男人,從來都是阻擋她前進的腳步。
“我這輩子要獻身醫療事業,這就是我想要做的事,是我心之所向。
在這之下,我的露珠兒過得平安喜樂,那就夠了,不白活這一世。”
就著自己給自己畫的大病陷入沉睡的李三娘,第二日照樣兒得早起去醫堂當值去。
剛到醫堂,剛應付了唐明月的打趣,就有一婆子拿著號牌來找李三娘處外診了。
這婆子還是熟人,是曾經來找過的李三娘的白薇家的婆子。
(第497499章情節)
在坐車往白薇家去的路上,李三娘就猜測到能再次讓自己上門出外診,想必白薇那處的膿腫該是長大了不少了。
果然,到了白家,雖然白薇臉上略施了脂粉,掩蓋了自己的真實病態的臉色,但一診脈還是揭開了這內里的不對來。
“白娘子還是遣了人,我給娘子做個檢查瞧瞧吧。”
白薇遣退了下仆,又讓那婆子去門口堵著門,才在秋香的幫助下躺到了床榻上。
李三娘接著布巾子墊著手去做檢查,果然,此處的膿腫已然大了不少了,闔該人為處理下了。
“想來白娘子該是按時用藥擦洗了,這處潰瘍倒是愈合的差不多了。
只這膿腫卻是長大了不少,已是有了波動感,我呆會兒給娘子用小刀切開引流,把那膿液擠出,再上些藥來。”
因著上次李三娘來時就說過這膿腫的解決法子了,所以白薇此時倒是不害怕,只點點頭,“一切都托賴李醫師了。”
說干就干,李三娘在醫堂見到這婆子的時候,就猜到了白薇找來的原因了,因此這回前來外診是帶著要用到的藥材的。
從醫箱之中找出抓好的藥包,讓婆子安排人去熬藥,李三娘就把膿腫切開引流的準備工作好好做了一番。
待得藥湯熬好了,也晾的溫乎了之后,李三娘這才凈手后,開始動手。
先下了金針,給此處減輕痛楚后,才拿小刀小心的找著波動感的地方橫切了一刀,約莫半指的長度,擠出不少膿液后,就用藥湯不斷的清洗,把膿腔清洗干凈。
得益于李三娘開了透視眼的外掛,因此是沒怎么出血的。
“往后三日,白娘子只管叫人去醫堂找我,我來給你換藥。
如此三四回下來,該是就沒什么大礙了。”
“多謝李醫師了,勞累李醫師了。”
李三娘搖搖頭,并沒有多說些什么。
另外叮囑了幾句清潔衛生的事兒后,李三娘就提出了要告辭來。
等李三娘被婆子送上馬車后,白薇所呆的屋子里頭就冒出一個郎君來。
史弘業看著抱著肚子倚在床榻之上的白薇,不禁還是有了幾分心疼。
“娘子,你可還好。”
白薇睜開眼見是史弘業,輕輕笑了一下,看著史弘業擔憂的神色,轉而安慰起他來。
“還好,李醫師是有名的女醫,她說能治那瑩就是無礙的了。”
史弘業一臉自責的坐下握住白薇的手,語帶不安的說:“娘子,都賴我貪花好色,竟是帶累娘子遭到此罪。”
史弘業伸出手輕輕撫摸了白薇的肚子,感受到孩子的胎動,史弘業欣喜的看向白薇:“娘子,孩子動了,她\/他踢我了呢。”
自從上次白薇找得李三娘看診過后,就挑了時間,與史弘業說了自己被他染病的事兒。
史弘業雖然留戀女色,但對于史家這種門第,正妻肚子里的孩子,尤其是這還是嫡長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當時史弘業就道:“娘子,賴我,是我沒控制住自己。
娘子放心,在你生產之前,我必是不再碰你了。
這孩子是咱們的長子,是咱們的第一個孩子,是要小心重視著些。
另外,回頭,我自去請醫師來家為我看診,我還想著與娘子白頭偕老的。”
經過這一遭,史弘業算是說到做到,確實是請了男醫上門,也有段時日沒有去平康坊尋歡作樂。
只不過,史弘業算是去后院那三朵花房里的時間多了起來。
但該是因著重視白薇肚子里的孩子,史弘業也是三五日就要來白薇處,與她一同吃飯,關心白薇一下子的了。
今兒個就是趕巧聽到白薇請了李三娘上門看診,史弘業才躲在一旁想要看個究竟。
“沒想到那女醫竟是毫不忌諱,就這般與你治病了的。”
白薇怕史弘業敗壞李三娘的名聲,輕輕拍了史弘業一下,“你可別出去瞎說。
李醫師醫者仁心,嘴巴也緊,可是從來不在我這兒說些有的沒的的。
若不是李醫師,我現下還不知要遭多少罪去,咱們的孩子還不知道要怎么辦的好呢?”
“好好好,我自是不會亂說,只是沒想到竟有女醫師這般瞧病治病的來。
對,你說的對,多虧了她,那就過后多給她些診金就是了。”
白薇嬌嗔的瞪了史弘業一眼,“這還用你說?哪一回李醫師上門我不都是好好交代了李嬤嬤。”
兩人又說了一會子話,約定了晚食一塊兒吃后,史弘業就出了門去。
“娘子,姑爺怕不是又去找樂子去了。”
白薇接過婆子遞過來的茶杯,喝了大半杯后,才不緊不慢的說:“得了,別管他了。
他能半月不去,已是好的了。
他身邊的青安不是說他已是吃了半月的藥了?
既然身子無礙了,他想去找女娘就讓他去吧。
他能惦記幾分我和這孩子,就這般已是很好了。”
婆子嘆了一口后,拿起桌上切好的果盤給白薇,“娘子能想得開就好,左右娘子已然有了孩子,不論這孩子是男是女,都是姑爺這一房的嫡長。
若是郎君,那就更好;
若是女娘,往后娘子調理好了身子,再一舉得男,也是好事。”
白薇吃了一口剝了皮切成塊兒的桃肉,感受到舌尖的甜味兒,又再吃了一塊兒后,才對著婆子講:“嗐,嬤嬤,我想不開又能如何呢?
如何,我都是管不了他的,他之前說的也有理,只要公公和大伯還能在朝中做官,我們這房就穩當的很。
那,我還操心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