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奇幻
段瑯看到這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老板這是準備去日內瓦發揮鈔能力了唄!
打死他都不信他們家英明神武的boss大人會讓這塊表旁落,別說花多少錢了,就是明搶都得搶回來。
也不知道老板買回來會不會戴,這要是每天隨身帶一個晏小姐,老板怕不是對著手腕都會笑出來聲吧!
段瑯打了個哆嗦,趕緊止住自己的胡思亂想,罪過罪過,不應該編排老板,更不該編排晏小姐。
心里有數的段瑯做起事來自然得心應手,至于哥本哈根,嘖,還去什么哥本哈根,互聯網大會還不如晏小姐的頭發絲有吸引力。
就說嘛,從來不參會的老板怎么可能去旁聽,連云旁聽都想多了!
有關OnlyWatch的消息晏扶光自然是知道的,而且因為她就在歐洲,所以還去了趟瑞士,應邀提前一睹孤品腕表的芳容。
晏扶光對手表沒什么特別研究,但僅從外觀看,這塊表可謂是藝術品無疑。
柏翡麗告訴她這塊表的起拍價在70萬瑞士法郎,也就是人民幣525萬左右。
對于一塊機芯并不復雜,也并未使用任何停產零部件的腕表來說,即便它是孤品,這個起拍價也足夠高了。
而定這么高起拍價的理由柏翡麗也向她透露了,因為消息公布后詢問的人非常多,多到OnlyWatch的工作人員咋舌,所以起拍價只能一提再提。
而且本屆OnlyWatch的消息一發布,安歌和晏淮左都打電話過來說想把這塊表拍下來,畢竟自家的寶貝閨女怎么能被別人買去。
晏扶光沒有多說什么,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這塊表應該到不了旁人手里,即便那人不來,拼財力她這對大方的父母可從來沒怕過誰。
《世界邊緣》還在有條不紊地向前推進,幾天后劇組將會轉戰冰島,完成歐洲最后一部分外景的拍攝。
這幾天晏扶光在劇組聽到最多的就是“厲害”,直到這一刻許多人才清晰意識到與他們一起工作幾個月的女演員還是個做出過突出貢獻的天才數學家。
其中也包括了約翰,他本人就是柏翡麗的忠實愛好者,對于晏扶光能和柏翡麗合作他都快羨慕瘋了。
他可以擁有無數塊百達翡麗,但沒有任何一塊是為他而生。
“你說我這個vvvip到底有什么用呢,柏翡麗這輩子都不會把我的頭像印在表盤上!”
約翰開玩笑似的抱怨,但他說的也是心里話。
一般人到了他這個層次能玩兒的東西無非那么幾樣,他確實很有錢,可這種時候你就是再豪再貴也沒用啊,除非你是哪家皇室,人家柏翡麗才可能為你特別定制一款帶你私人頭像的腕表。
說白了就是最高等級的客制化服務,再復雜再金貴柏翡麗也不會拿來公開拍賣,無非就是花五年十年給你做一個昂貴的私人玩具。
可這次是柏翡麗單獨以晏扶光為名重新設計、定制、上拍,象征意義和紀念意義尤甚,至少對于約翰來說,這塊表遠比那些四五百萬美金的稀世珍表更能牽動他的心神。
可他現在去研究數學也來不及了啊,當年他上學的時候數學連C都拿不到!
這種時候晏扶光接什么話都不合適,說什么都像在炫耀,她便笑道:“至少你能在影史留名,無數人會記得你在熒幕里的樣子,手表再好也不如電影生動直接。”
被人吹捧的次數多到數不清,可晏扶光隨口一夸還是讓約翰心花怒放。
這可不是普通的夸獎,這是來自于一個超級天才的夸獎,而且這個天才還跟他最心愛的柏翡麗合作過,分量不一樣好嗎!
就這樣,晏扶光又一次成為網友熱議的焦點。
曾經有個無聊的人做了個無聊的調查——如果可以和世界上任意一個人交換人生,你會選誰?
晏扶光一超過第二名一倍多的得票率高居榜首,而且選她的人男女都有,男同胞們寧可變性也想體驗一把晏扶光的生活,這該是何等的羨慕!
細數數好像晏扶光從頭到腳從里到外每一處都值得大家羨慕,倒是顯得這塊定制腕表有些不值一提了。
對于吃瓜網友“不值一提”,畢竟想提也提不起,但對于某些人來說,那就太值得一提了。
比如趙奕歌就和季瀛洲透露了一個消息,圈里有人大放厥詞說一定要把這塊表拿下,為此趙奕歌特地跑來“采訪”季瀛洲有何看法。
“我說瀛洲,你就這么淡定?這玩意要是被哪個神經病拍下來去惡心小光妹妹,嘖嘖,我都得替你大哭一場!”
趙奕歌看熱鬧不嫌事大,語氣相當夸張。
季瀛洲看著他只想把這個煩人貨趕出去,自從那天帶晏扶光去了趟松月齋,這家伙就不知抽了什么風,開始學網友叫起了小光妹妹,硬說這樣才親切。
今天也是,一聽說柏翡麗的消息就興沖沖跑來八卦,還美名其曰請他吃飯,
“你想多了。”
季瀛洲頭也不抬,馬上要去歐洲了,手頭堆積的工作有點多。
結果趙奕歌不依不饒,甚至趴到辦公桌上追問:“哪方面想多了,說你淡定想多了,還是那個神經病想多了?”
“你說呢?”季瀛洲終于抬頭,那眼神明擺著嫌他是個白癡。
趙奕歌完全不在意,繼續攛掇:“那你是確定要去咯?不介意多我一個吧,我去給你加油助威,打敗一切牛鬼蛇神,務必保證小光妹妹絕不旁落!”
涼涼的眼神落在趙奕歌身上,季瀛洲很是無語。
“想去不會自己去?你家的飛機是擺設?”
結果趙奕歌非常之理所當然,理由都是現成的:“你也說了是‘我家’的飛機了,又不是我個人的,我要是沒緣沒故跑去歐洲,我爸不是又要罵我不務正業?”
季瀛洲一聽就笑了,你也知道自己不務正業啊!
“去不了就證明你命不該去,別掙扎了,死心吧。”
趙奕歌瞪大眼睛,這人是季瀛洲?怕不是被奪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