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奇幻
晏扶光走在前面,后面是pd和攝像小哥。
一直只有上半身出鏡的晏扶光終于完整出現在畫面中。
龜龜,這個腿怕是有兩米!
正式宣布腿玩年已經落伍了,現在起步腿玩百年!
看看人家再看看我自己,頭一次懷疑自己是三等殘廢
我的眼睛就是尺,絕對的十頭身沒跑了,服裝設計畢業生一枚,別杠,杠就是你對
晏扶光不知道沙雕網友們正對著她的背影眼冒桃心,她正迅速按照已知信息分析行進路線。
地圖雖然畫得簡單,但必要條件都已給出,比如下船的方位,以及營地方向等等。
節目組還貼心地給每人發了一個指南針,至于會不會用他們是不管的,反正完不成任務就沒有積分,到時候缺衣少食睡不了覺,嘉賓們也只能倒霉認栽。
晏扶光速度不慢,完全不像沒經驗的小白,不知所措這種情緒在她身上根本不存在。
走了幾十米,晏扶光突然回頭問道:“你們能跟上吧?”
后頭攝像小哥低頭悶笑,他肯定沒問題,扛攝像機的沒體力可不行,而且這次帶的都是便攜設備,雖然零零碎碎的東西裝滿了背包,但都是小意思。
PD沒想到晏扶光還有功夫關心這些,怎么看他們倆大老爺們兒也比小丫頭強吧。
“沒事沒事,不用管我們,我們就跟在后面。”
他以為晏扶光可能是不好意思求助,所以拐彎抹角問他們會不會一直都在。
聞言晏扶光也不再多說,繼續保持勻速前進。
并非她不想加快速度,實在是現在的身體還不太好用,盤正條順那是天生麗質,和鍛煉出的那種有力量的纖細不是一回事。
健身操目前只做了一次,還遠遠不夠及格線,她只能運用各種小竅門去保持呼吸、節省體力。
晏扶光為了省力不想說話,倆工作人員更是非必要不出聲,于是直播間的觀眾就開始欣賞起默片。
除了收音設備中傳來晏扶光輕微的呼吸聲,只有偶爾的鳥鳴和樹葉沙沙作響,配合著熱帶島嶼的風光,竟也別有一番韻味。
雖然晏扶光曝光在大眾面前不過兩個多小時,直播間里已然聚起了一幫顏狗,這會兒正360度無死角地挖掘晏扶光的美。
連呼吸聲都這么美,她真的,我哭死
頂級ASMR,我要錄下來,我的失眠終于有救了
我的老婆我守護!
前面的滾蛋,明明是我老婆!!!
晏扶光一路走一路思考該用什么東西捕魚,看這荒島的地勢,溪水應該不深,水流也不會太過湍急,如果節目組給的網不好用,那就只能用魚叉了。
許久沒干過這些活兒,也不知道手藝生疏了沒有。
想著,晏扶光開始尋找合適的樹枝,要長一些韌一些的,不能太脆,不然用力過猛容易折斷。
PD見晏扶光一直自顧自忙著,還是忍不住提醒她稍微跟觀眾互動一下,起碼說一下現在正在做什么。
晏扶光轉頭看向鏡頭:“要我解釋嗎?”
要啊要啊要啊,隨便說點也好
已經十年沒聽到妹妹的聲音了,饑渴難耐
我有一個室友,他臨終遺愿就是聽妹妹說幾句話,要是能唱上幾句就更好了
他的室友就是我,我快死了,妹妹說幾句吧
“好吧,待會兒是要抓魚,所以現在先做點趁手的工具。”
晏扶光從包里取出漁網展示給鏡頭:“導演只給了這個,不過看上去不太好用,所以只能靠自己。”
遠方,正在看監視器的導演額頭落下三道黑線,還興正大光明跟觀眾告狀的?
果不其然,7號直播間的彈幕開始大規模聲討節目組的“無恥行徑”。
我沒看錯吧,這不是籃球網嗎?
這網眼都能漏大象了,怎么可能撈魚!
導演人呢,你粗來,我保證不打屎你!
你們到底從哪找到這么爛一張網,我打野球的地方網都沒這么破!
“不小心”告了黑狀的晏扶光繼續說著。
“我現在要找根木頭做魚叉,好在導演給了把小刀,不然我只能試著去溪邊念經了,興許能感化一下它們。”
別說,念經她也是會的,但是能不能感化魚就不知道了,不過時光老頭說了她這輩子運勢滔天,要不……試試?
彈幕被她的“冷笑話”逗得不行,紛紛化身觸手怪。
放過那些魚,有事沖我來,我六根不凈,想聽妹妹念經!
念經是怎么想到的,逗死我了!
有點想看誒,我是不是有病,來個人mua醒我
人一多就免不了有挑事的,一片歡聲笑語中開始出現幾個噴子。
小小年紀就殺生,還拿出家人開玩笑!
為什么要抓魚呀,不吃肉不行嗎,一點都不環保!
素食怪滾粗,不殺生你看什么荒島求生!
喲,怎么還有出家人看直播呀,不對,現在出家都要大學生了,前頭的估計送上門寺廟都不收吧!
不會吧不會吧,還有智力正常的人聽不懂玩笑?
晏扶光看不到彈幕,即便看到了也不會理會,她已經找到了一根粗細合適的木頭,但長度稍微欠點兒,先留著備用吧。
約莫走了二十分鐘,終于有水聲傳來,空氣也比之前更濕潤了些。
晏扶光身上也被汗水浸濕,潤澤的肌膚在陽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輝,防曬外套早已脫下,盈盈一握的腰身束縛在緊身背心里,引得屏幕內外人心躁動。
取出地圖標記了一下,又喝了幾口水,晏扶光突然問道:“導演有規定數量嗎?多少才夠?”
PD搖頭道:“沒說,你盡可能弄吧,反正最后按重量算積分。”
“盡可能弄?”晏扶光詫異,“你確定?”
PD不疑有他,一個小姑娘能抓幾條魚,便點了點頭。
他妹妹跟晏扶光差不多大,那是連摸魚都不敢的,晏扶光就算膽子大點也有限度吧,畢竟抓魚真的是個技術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