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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男女授受不親。”瞿扶瀾裹著被子坐起身,無力的強調。
雖然跟一個醉鬼說這些可能沒什么用,但好歹努力一下。
“我又沒親你。”
“……世子你醉了。”
“我沒醉,很清醒。”
呵呵,哪個醉鬼愿意承認自己醉的?
“好,你沒醉,可是你也應該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打獵呢。”
“你先睡。”
“可是你在這里我睡不著。”瞿扶瀾不能跟一個醉鬼計較,心中有些抓狂。
裴霽安“嗯”了一聲,卻沒走,單手支著下顎,一直看著她。
微弱的燈光下,他的眼神是說溫柔而迷離的,就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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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扶瀾再次強調,“世子再待下去,叫別人知道了,我的名聲可就沒了。”
“我娶你。”他說。
瞿扶瀾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可真想得美。
“翻白眼不雅觀。”他皺眉道。
瞿扶瀾:你管我?管得著嗎?
可是誰來救救她?面對醉酒的世子,她實在是招架無力啊。
從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嗎,即便喝酒了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怎么告白之后,就跟解了封印似的?
“世子再待下去,我可就嚷了,回頭裴夫人進來,可就不好解釋了。”瞿扶瀾威脅。
“我跟我未來媳婦在一塊,需要跟誰解釋?”裴世子眼中居然滿是困惑之色。
“……”瞿扶瀾當即羞紅了臉,有些惱羞成怒,“你別亂說啊,我可什么都沒答應!”
“早晚會答應的,烈女怕纏郎。”
“裴霽安!”瞿扶瀾揉了揉太陽穴,完全沒法溝通!
結果可能聲響大了一些,驚動了裴夫人的丫鬟,走過來隔著門簾問,“夫人讓過來問姑娘有事?”
瞿扶瀾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沒事,我沒事!”
剛說完,就看到裴世子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似要開口說話的樣子。
他被人打擾不悅了,就是這樣的,按照以往模式,估計就得開口訓人了。
說時遲那時快,等瞿扶瀾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把裴世子的嘴巴給捂住了,又再次對外面的人道,“請回去轉告夫人,我已經歇息了,多謝記掛。”
丫鬟這才下去了,瞿扶瀾聽著腳步聲遠去了,心中的石頭才落了地。
然后就尷尬了,她的手還在世子嘴巴上,他溫熱的呼吸也打在她手上,溫溫的,癢癢的。
兩人面對面對視,氣氛有些微妙。
瞿扶瀾急忙放開手,十分窘迫而慌亂的解釋,“我以為你剛才想說話,才捂住你的嘴,我不是故意的。”
裴霽安卻抓住了她的手,“不用道歉,不管你對我做什么,我都不會怪你。”
說罷,他低頭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然后起身,沒事人一樣的出去了。
留瞿扶瀾在后面風中凌亂。
世子變流氓了!
瞿扶瀾再次失眠。
整件事情完全超出她想象!
她以為找個時機,好好與世子談談,都是兩個思想成熟的成年人,肯定容易溝通,然后彼此理智而禮貌的把這一頁掀過去。
可結果呢?事情發展完全不受控制。
她如今只能祈禱是裴世子醉酒了才會這樣,等酒醒了,應該還是那個謙謙君子吧?還是能商量的吧?
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然后就開始做夢。
做了許多夢,夢到了初次見到裴世子的情景,然后又夢到她在現代的事情,還夢到了老板,最后又夢到了原劇情,李寄柔與蕭時卿之間的愛恨情緣。
醒來之后,瞿扶瀾覺得整個精神很疲憊,夢做多了就是這樣。
關鍵是她居然還能記得夢里的事情。
李寄柔和蕭時卿的故事就不用多說了,有原著小說加成,她會夢到也不是一次兩次。
可是她居然夢到了老板。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稍微想想,還是覺得可以理解。
都是被裴世子給禍害的。
他跟老板氣質本來就類似,只是氣質類似,性格不一樣。
老板純粹是性格冰冷,對誰都不理不睬,高不可攀。
所以當初有人跟她說老板喜歡她,她覺得簡直是天方夜譚。
剛進公司那會兒,她被老板冷言冷語的嘲諷,她還記憶深刻呢。
哎,被裴世子告白一次,整個世界都混亂了。
本來想去打獵,如今精神狀態不好,就不想去了,反正日后還有時間。
可是公主興致好,知道她會騎馬,說什么也要帶上她。
自然是有護衛在后面遠遠跟著保護的。
只是騎著騎著,就分開了,因有不同獵物要打。
瞿扶瀾看中了一只兔子,拿起弓箭就要射,結果有人比她快一步,先射中了兔子。
緊接著,她就看到了蕭時卿的身影。
瞿扶瀾暗道真倒霉,怎么就遇到了蕭時卿,她并不想跟他相處,于是粗略點個頭算打招呼,然后準備掉頭離開。
結果蕭時卿讓人把射中的兔子送給她。
瞿扶瀾當然不收了,“世子還在比賽呢,怎么能隨便送人獵物?”
蕭時卿卻道,“獵物沒了可以再打,但這是你看中的兔子,先前我沒發現,否則不會同你搶。”
“公平競爭罷了,世子不用謙讓。”
蕭時卿語氣變得有些無奈,“柔兒,你并不需要跟我客氣。”
他以前送她什么,她都照單全收,她送他的,他至今還留著。
蕭時卿的表現真是深情感人,可惜瞿扶瀾不是當事人,沒法感同身受,況且她知道原著結局,昨晚也才剛夢到許多情節,更加對蕭時卿無感了。
尤其是有一些情節讓瞿扶瀾印象深刻。
就是原主剛到蕭家不久,蕭時卿就去偏遠地方帶兵練兵了,女主在蕭府里直接孤立無援了,蕭夫人不喜歡她,她在蕭府里的處境可想而知。
她開始給他寫信,不是告狀,她只是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讓蕭夫人不喜歡,想問他該怎么辦,教教她。
從年頭寫到年尾,每個月都寫。
但從來沒有收到一封回信。
她也只是以為他忙沒時間回信。
后來他回家了,蕭夫人一個裝病,原主就被扣上了不孝敬長輩的罪名。
蕭時卿沒有調查了解情況,詢問原主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可是對我母親有意見,不愿意侍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