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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子直把手指捏得咯咯作響。
但輸了就是輸了,這是無可辯駁的事情。
技不如人,就沒有說話的資格。
可是也終究太憋屈了。
其他褚公子,衛公子和葛公子也是一臉的頹敗。
他們雖然喜好馬球,但終究不是有天賦之人。
而與對面結下孽緣,也是因為幾年前一件小事,事到如今那件事情他們都忘記了,但是兩方人馬的仇恨卻十分深刻,且延續至今。
本來就喜歡處處做比較,如今他們又怎么甘心輸給對方?
可是這一場比賽下來,敵我力量的懸殊他們都感受出來了,對方只比去年更強了,他們想贏,除非裴世子能及時趕回來。
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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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場外的三姑娘等人都看不下去。
“以吏部侍郎之子為首的那些人也太過分了,說話半點分寸也沒有。”
方愿道,“雙方在生活上都處處比較,何況到了比賽場上?今日安世子等人贏了還好,否則怕是要被嗤笑到明年了。”
去年那個比賽方愿也是看了的,安世子等人輸得很慘。
原以為今年二哥哥出面,會幫他們出一口氣。
結果二哥哥有事不能來。
這就很難了。
畢竟以第一場的比賽情況來看,安世子等人還是比不上對方。
程茹眼神也有些著急,“二表哥真的不來參賽嗎?”
三姑娘和方愿都搖頭,二哥行蹤誰也不知道。
說話之間,第二場比賽又開始了。
這一次只比第一次戰況更激烈,因為安世子等人到底是被激起了憤怒,想努力拼搏一把,哪怕最后輸了,也要贏上一場才行。
大家都很拼。
可是對面也拼。
雙方打得如火如荼,只把圍觀者看得熱血沸騰沸,手里拿著奶茶都忘記喝了。
是啊,今天外面的奶茶真是賣翻了。
平常時候大家可能不舍得花五十文買一杯奶茶喝,但是這種有比賽的特殊日子,許多人是不介意買一杯喝著玩的。
結果喝著喝著,發現這奶茶還挺好喝的,不但好喝,種類還不少。
什么珍珠奶茶,水果奶茶,香蕉奶茶的,還有燒仙草,都是聽都沒聽過,但味道都出奇的好,喝過一次就記住了。
“這是哪家店鋪的奶茶?”有人忍不住就問了。
“名字就叫‘燒仙草奶茶’,包裝上都寫了字的你看?”
這一看過去,發現包裝上不但有店名,連店鋪的地址都寫上去了,雖然字跡小了一點。
這以后誰想喝,就知道地方了。
這個宣傳可謂是很成功的,“燒仙草奶茶”在今日又大大出了一把名。
這就讓乘坐馬車路過的紀霓裳看得握緊了手指。
才短短半個月功夫,“蕭記奶茶”除了靠近“燒仙草奶茶”的那一家還有點生意,其他四家全都生意慘淡,面臨倒閉了。
看著每日送過來的賬單,紀霓裳都無顏面對姨媽。
姨媽嘴上雖然不說什么,但那表情也是不好看的。
本來以為可以大賺一把,才連開了那么多家,現在一天的生意都不夠本錢,還談什么賺錢?
再這樣下去,虧損的錢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到時候還要倒貼私房錢去填補,這可就讓蕭夫人受不了了,忙讓紀霓裳想想辦法。
紀霓裳有在想辦法的,只是她也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里,明明奶茶味道是一樣的,價格也合理,按照她的想法,應該會成功才對。
可是同樣的價格之下,“燒仙草奶茶”生意就是比她們好。
紀霓裳思來想去都快魔怔了,也沒想出問題來,想不出問題就沒有對策,就死循環。
如此情況下,她怎么可能會有心情去看馬球賽?倘若表哥參加她還有心情去圍觀,如今表哥又不去,她更沒有心情去看比賽了。
只是馬車路過這邊,就看到“燒仙草奶茶”居然也開到了馬球賽周邊來了?
這樣說也不準確,準確來說是臨時搭建的棚子里。
瞧著生意還特別好,都有人排隊著去買奶茶,這……
她為什么沒能想到這個辦法?倘若今日蕭記奶茶也在這里售賣,這么多人,生意肯定很好,說不定能把這些日子虧損的錢都給賺回來!
可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現在再想開也來不及了,這種事情必須提前規劃,還要走關系才能在這種地方搭棚賣奶茶。
她又落后了一步!
紀霓裳咬住唇,心中的不甘心可想而知。
她一直以為自己在經商一事上有天賦,結果在遇到瞿扶瀾之后接二連三受挫,心中十分難受。
與此同時,場上的比賽已經接近白日化階段,圍觀者的高呼聲此起彼伏,這讓沒有圍觀的人聽了都能感受到場上的激烈。
隨著一陣強烈歡呼聲,這一場比賽也終于畫下了句號。
贏的隊伍翻身下馬,在場上奔跑狂呼,朝圍觀者耍帥,十分張揚,仿佛他們已經徹底勝利了似的。
可是也差不多了,對方連輸兩場,這種情況下還想翻身,很難了。
除非發生奇跡。
但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奇跡?
那些人都已經預想等下四比零封殺對手了,高興得越發忘乎所以。
“不是說裴世子也報名參賽嗎?怎么這會子還不見他人,是不是也害怕會輸,所以提前躲起來了?”吏部侍郎之子周百應迫不及待的嘲諷道。
“到底是個世子呢,還榮獲少年將軍的稱號,倘若輸給咱們多丟人?所以干脆不來參加,也算保全了顏面,哈哈哈。”另一個人附和著。
“所以裴世子都比你們這些人有自知之明啊,他知道輸不起就干脆當起了縮頭烏龜,也比你們這些不自量力的人強啊。”
一句話,把該諷刺的都諷刺了,然后又是一陣得意的大笑。
安世子捏起了拳頭就要沖上去干架,結果被其他幾位攔住了,一邊把他拖回了私人場合休息,一邊慢慢說教。
“跟這種人計較就是上了他們的當,不值當。”
“那就由著他們這樣羞辱咱們?我們就算了,你看看他們是怎么說霽安的?何況我們已經輸兩場了,你們不會以為接下來咱們能四比二翻盤吧?除非霽安回來,又或者……”
或者什么?
沒能說下去,因為大家在進入安世子的私人場所后,就被眼前一幕驚呆了。
瞿扶瀾正用嘴咬著束縛帶一端,配合著另一只手拉緊,把袖口綁結實了,然后就瞧見怒氣沖沖進來的幾人,以及他們目瞪口呆的表情。
“別發呆了,咱們先來商量一下接下來的策略。”瞿扶瀾綁好了手腕,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