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聽到了一點東西,本來是想走的,但是她又對那個血池很感興趣,但里面的那對狗男女又不講血池了,甚至開始做生命大和諧的事情,搞得白音直接讓隱止退出來了。
離這個房間遠一點,白音蹲在庭院里思考,該怎么知道一些血池的消息。
她去天坨郡,然后假裝自己是眷者能不能行?
應該不行,自己已經54級了,天坨蛇族必然會對自己很防備,而且自己也沒有新的契約位了。他們只說了血池的好處,也沒說怎么才能進血池,甚至也沒說血池的副作用,但是考慮到這對狗男女愿意把自己的兒子往里面送,想來血池的缺陷應該不大,甚至是沒有。
自己去不了,說不定可以讓阿狼和阿紫去試試?
但,得再弄清楚一點血池的消息。
回頭看向那個低吟婉轉的房間,白音眼珠子轉了轉,讓隱止去別的房間,尤其是最中間的那個主臥看看。
隱止去了,說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白音吩咐隱止,讓隱止把那個女人整醒,然后假裝是誤入的小型兇獸,把那個女人引到那個房間去。
隱止照做。
白音擔心那男的不持久,那女的抓不到現成,讓隱止快點。
隱止也很迅速,鬧出了一點動靜,把女人驚醒了。
女人起身看著身邊的男人不見了,一驚,以為是出了什么事,衣服都沒來得及穿,腳下召喚陣一開,居然是綠色的,兩只兇獸朝著隱止的方向去了,女人緊隨其后。
隱止雖然盡量沒有發出聲音,但女人可顧不上這個,動靜挺大,奈何這邊的男女正在關鍵時刻,沒聽見那邊的動靜,等動靜入耳,女人已經在門口了,她親眼看著隱止鉆進了這個房間,兩只兇獸直接緊隨其后,破窗而入,女人更是一腳踹開了門。
里面的男女衣服都沒來得及穿。
女人先是擔憂,看清了情況之后,只剩下憤怒!
“你,你們!”
“夫人,夫人,你聽我解釋!”男人一邊提褲子,一邊朝女人這邊走來。
床上的女人已經懵了,看著站在門口的女人,結結巴巴的說道:“姐、姐姐,你聽我說。”
“夫人,是她勾引我的!”
“你,姐姐,姐姐,你別聽他的,我是被迫的,嗚嗚嗚”
白音趴在屋子上面聽得津津有味。
經典狗咬狗,百看不厭。
然后,白音聽見了下方那對剛才就開始呻吟的男女接著呻吟了。
白音接著聽,她還不能走,她打算等捉jian的女人帶著男人走了,她好去問那女的更多的情況。
沒讓白音等多久,男人哀嚎的連滾帶爬,跌跌撞撞的離開了房間,里面只剩下女人的嗚咽。
白音翻出一塊布捂在臉上,從房屋上翻了下去,從大門入,里面的女人以為姐姐又來了,驚恐的看了過來,結果發現是一個陌生人,更加驚恐了,張嘴就要喊。
影子蠕動,昏暗的光線下,明顯能夠看見一團黑影沖進了女人的影子里,聲音卡在了喉嚨里。
隱止控制影子的時間和被控制人的等級有關,壓制一個普通人,半個小時輕而易舉。
白音拿出了一把刀,蹲在了女人的面前,將刀尖比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冰涼的觸感激起了女人的雞皮疙瘩,白音微微一笑,卻突然想起來女人看不見。
嘴角壓下,白音壓低聲音,瞇起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上去有些詭秘和恐怖。
“問你幾個問題,乖乖回答我,我滿意的話,就不殺你。”
女人點不了頭,但猛眨眼,白音看懂了。
“我問你,你回答是和否,是你就眨兩次眼睛,否你就眨一次。”
“血池可以提高人的修為和強健人的體魄,對嗎?”
兩下。
“對眷者的等級有沒有限制?”
一下,然后兩下。
白音皺起了眉頭,什么意思,有還是沒有。
女人的眼睛瘋狂往下撇,意思是想說話,白音想了想,道:“你可以講話,但我不建議你大喊大叫,畢竟他們來的沒有我刀快,再者。”白音輕笑一聲,“你那姐夫現在估計是顧不上你了。”
女人瘋狂眨眼。
白音讓隱止解開一點封印,隨后白音的刀尖往里刺了一些,沒破皮,但有些痛感,這嚇壞了女人。
“眷者大人,眷者大人,我不喊,我不喊。求求你,松一點,我,我很配合。”女人哭的梨花帶雨,但這不是她故意勾引,雖然白音壓了嗓子,但她能看出來白音是個女人,哭成這樣,估摸是習慣了。
白音沒松,故意表現的不耐煩,道:“說!”
“我說,我說。”女人想哭,但又不敢。
“天坨血池不限制眷者的等級,但是等級越高,效果越差,而且天坨血池只對第一次進入血池的御獸師有效,第二次,不論修為多低都沒有效果了。”
白音又問:“血池有副作用嗎?”
女人搖了搖頭,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身體一抖,道:“有的,有的。進入血池后的御獸師會比以前暴躁一些,應該是受到了血池里面血氣的影響,但是,但是,這個影響不大。”
白音盯著女人的眼睛,湊近了一點,女人抖得更厲害了。
“你不會在騙我吧?”
女人幾乎是哀求的說道:“大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沒騙你,我沒騙你。”
白音掐著女人的下巴,道:“你最好別騙我,我一直在縣里,要是讓我知道你騙了我,我就把你扒光,掉在城門口,再在你身上劃兩個字——。”最后兩個字白音是湊在女人的耳邊說的。
女人抖若篩糠。
連連道:“不要不要。”
白音低頭看了她一眼,示意隱止弄暈她,隱止發力,女人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白音沒殺她,也不怕她醒來之后胡說,開玩笑,那偷請的男人的老婆那么厲害,她可不信這女人還能和那男的見上面,至于她和別人說,這個院子里的人誰能信她,誰敢信她?
白音瞅了一眼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