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確實笑了,拍了拍龍鱗藤的藤條,道:“人帶過來,其他的打成重傷,綁起來。”
白音聲音不大,那人沒聽見,只看見她的那只一直防御著的那只寵獸在他身后的血鯛熊沖出林子的瞬間,猛地動了起來。
就在他距離龍鱗藤還剩下三十米的距離的時候,一人兩寵就看見平平無奇的龍鱗藤,突然張牙舞爪分化成猙獰的模樣。
一人兩寵來不及震驚,也來不及換道,就被龍鱗藤三下五除二的制服了。
那只熊還想反抗一下,但帶著龍息的藤條纏繞在它的身上,一瞬間爆發的那股子天生的威懾和恐怖,讓它心頭恐懼,沒能在第一時間放出技能,也就束手就擒了。
一人兩寵都被制服,白音沒有讓那人離自己太近,藤條捆的那人手腳就不能動。
“儲物空間交出來吧。”白音說道。
那人臉上驚怒交加,顧不得什么做戲不做戲,看著自己兩只得力的寵獸以及可憐的自己被打成這樣,一時半會兒都好不了,控制不住情緒,道:“你怎么如此狠辣?我們都是參賽選手,你下手為什么這么重?”
白音皺了皺眉頭,把嘴里那句你有病吧咽了下去。她不樂意聽他說這些,就道:“儲物空間在哪里?別讓我說第三遍。”
心念一動,龍鱗藤分化出一根細小的藤條,拽住了那人脖子上的求生項鏈,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那人臉上青白交加,知道自己這是遇見狠人了,只能認栽。任憑自己千百般的計劃,架不住人家不僅不接招,還拆臺啊。
將儲物空間拿到手,空間是無主的,所有的選手都可以打開。白音拋下他和那只他騎著的已經被打成重傷的寵獸,捆著那只熊,對那人道:“這是只兇獸?那我宰了。”
男人腳下召喚陣一開,一只寵獸飛出,拽著那人的肩膀就要離開。與此同時,被龍鱗藤捆著的那只熊消失在白音的面前。
“你給我等著。”
說此話時,他人已在高空50米開外。
眼見人就要溜走,白音拍了拍龍鱗藤,沒有說話,只是抿嘴樂了。
下一秒,一根藤條猛地從半空中伸出,一下子穿透了那人的飛行寵獸的翅膀,似鳥似鼠的寵獸哀嚎一聲,斜斜的跌落地面。男人的天賦不知是什么,反正是不能讓他從空中墜落還能活著,驚恐之下,不敢賭命,唯有按下自己的脖子上的求生項鏈。
知道那人還有個急救手段,白音也沒有出手幫一幫這個臨走之前還要威脅一下自己的人的意思。
就在墜地的最后十米,一個淡黃色的氣泡憑空出現,將他包裹,緩緩落地,沒有對那人造成半點傷害。
隨后求生項鏈里傳來一道機械聲,“選手淘汰,請在原地等候救援。”
樹木掩映,白音不知道那人具體情況,但也不想探究,拍了拍龍鱗藤,將它收回御獸空間,拔腿走了。
她不知道此時此處還有多少人,但是,感官靈敏一點寵獸應該都注意到了,如此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說是這么說,白音捏住手中新獲取的資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休息都不能休息,自己可真是個勞碌命啊。
觀眾看了一場好戲,雖不見驚心動魄,也不見熱血沸騰,但是好玩啊,結局也有一點出乎意料。導戲的人,最終還是沒能讓戲如他所愿的演起來。
想想那人又是丟了資源,又是被人打了一頓,最后還被淘汰了,嘖嘖嘖,可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大部分人都覺得白音這寵獸看上去倒真有一些不尋常之處,只是也就如此了,沒有深想。
但還有少部分人,細細打量著龍鱗藤,仔細琢磨著剛才那一場為時甚短的戰斗場面。
“這植物寵獸有點意思啊!”
“不簡單啊!“
“那熊雖然等級較低,但是性子在稀有潛力的寵獸里也算是比較殘暴的,但是你看和那植物系寵獸對峙的時候,它好像有點害怕?”
“威懾技能?不能啊,沒聽說過有植物系的寵獸還能掌握威懾技能的?”
“不止,剛才那將飛行寵獸打落的一下子也不簡單,像是有一些空間屬性的意思?”
“乖乖,有可能掌握威懾的空間屬性植物系寵獸?”
“木屬性的寵獸身披火紋,還有分身,甚至掌握空間屬性的技能,這小女娃娃不簡單啊,這難道是誰家的子弟嗎?也沒聽說過呀。”
“戚家還是鄰家,這兩家都愛折騰植物系,不過沒聽說過呀?”
“你當然沒有聽說過這小丫頭,她又不是首都的人。”市長莊涼,又得意又含蓄的沖坐在他對面的人笑笑。
“哦,聽起來你像是認識?”那額角留著兩縷白發的中年男人挑了挑眉,道。
“當然,這小丫頭是我們市的。”
“喲,被你撿了這么大個便宜?踩狗屎了吧?”
莊涼不理會這人的酸言酸語,很是一番得意。
這人啊,就是嫉妒。
不過,他也沒想到白音這丫頭的寵獸這么有意思。
這丫頭本人也很有意思,咦,寵隨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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