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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海翼是個嚴謹的人,他并不似張君涵有點兒“邪氣”,喜歡單槍匹馬行動,所以他的團隊跟這個案子還算是比較穩,只是一直進展不算特別大。
直到陳衍的出現,導致了耀集團的大人物羅贏被捕,然而人雖然抓了,卻還是撬不開他的口,這個羅贏實在是讓人不可思議,軟硬不吃,案件再次陷入了僵局。
就在這時候,M國的一樁人口綁架案又意外的將事件推進。
霍海翼帶著他的小團隊,沿著這條線一直追蹤下去,但是到了泰國之后又失去了蹤跡。
但是從上下游來看,唯一能明確的這個人口綁架案非常有意思,因為綁架的幾乎都是孩子,而不是成年人,并且男女不限。
這些孩子失蹤之后再也沒有蹤跡,他們到底去了哪里?
如果是單純拐賣人口的話,那么不可能一點線索也沒有。
所以他們有理由懷疑,這些孩子的用途并不是用來拐賣人口的,而是用來用做一些不知名的“實驗”。
這個猜測讓整個事件朝著一個新的方向去展開。
最近霍海翼他們正在重新梳理整個耀集團的案件的脈絡。
耀集團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
表面上是正經普通的商業買賣,暗地里卻是黃賭毒的境外交易,但是這些可能也不過是幌子,最終他們是不是有可能在從事著更加殘忍的不知名的交易?
比如人的活體實驗?
而就在這個時候,左左的案件出現了轉機。
蕭湛的電話再度提供了一條新的思路。
“藥”!
“耀”!
耀集團,這是一個巧合嗎?
抑或是這就是耀集團的本質和真相?
常小月這條線索必須被牢牢抓住。
最終,史將軍和霍海翼研究了新的對策,從常小月入手,看看她和耀集團到底存在著什么聯系。
這件事并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完成的。
史將軍把要求歸隊訓練的張君涵交給了指導處,讓他重新再訓練起來,此舉正合張君涵之意,他打算好好重新學習一下。
聽說王牌荊棘回來了,頓時所有特戰隊的老少爺們紛紛趕來瞻仰王牌的風采,當然他們剛看到張君涵的時候,跟霍海翼一樣,有點失望,這位小白臉真的那么厲害?
特戰隊一貫是強者為尊,于是有人躍躍欲試了,有人蠢蠢欲動了,雖然說有著趁人之危的嫌疑,不過,能趁此機會撂倒第一人那也是可以吹噓一輩子的。
隊員們抱著這種想法的不再少數,張君涵心想,也好啊,他也好久沒動手了,還是活動活動筋骨。
結果沒有意外的把特戰隊上下打得鬼哭狼嚎。
史將軍全程觀看了比武大賽,心中那叫一個得意萬分,哈哈哈哈,又有理由給這群臭小子加訓練量了。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特戰隊員們背后一涼,好似有不祥的預感。
打是沒問題,其他方面張君涵就抱著自己是小學生的想法,打算好好學習一番。
跟他一起學的除了幾個新兵蛋子之外,張君涵還遇到了一個熟人陳衍。
現在的陳衍剃了個寸頭,別說,還真是精神了不少,以前的那股子脂粉氣蕩然無存,現在就算是文小小站在他面前,估計都不好意思喊姐妹了,那就是個純爺們。
不過陳衍是有苦說不出啊,要不是沒辦法后退,他老早想打退堂鼓了,這軍隊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媽媽,我后悔了。
陳衍也不知道在被窩里面哭了多少回,可惜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可以吃,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但是在每天鬼哭狼嚎的訓練之后,陳衍卻也慢慢感受到了軍人的魅力,他已經在逐步適應這種高強度但卻簡單的生活。
霍海翼說的很清楚,他們小隊不收沒有自保能力的人,想要留下來,起碼得打得過許野,而許野……所以必須要訓練。
陳衍咬牙堅持下來了,而每天除了訓練,他還必須學習各種特戰需要的東西。
現在來了個失憶的熟人張君涵,武力值全班倒數的陳衍,覺得自己也可以為人師表了。
他剛這么想,就看到被打翻了一大片的特戰隊員們。
對不起,打擾了。
但是武力值不行,其他方面總可以吧?
不!看著張君涵舉一反三,無師自通的模樣,陳衍自閉了。
算了算了,我還是乖乖做了倒數第一的咸魚衍吧。
張君涵也覺得不可思議,他確實有學過一些特殊的才能,但是年代久遠,就算是有共通之處,他覺得學起來也不會那么容易,所以他已經做好了虛心學習的準備。
然而實際學下來,他完全覺得沒有難度,很多東西好像就刻在腦子里面一樣,稍微一打轉就知道怎么用了。
身體的反應也很誠實,很興奮。
在這個特戰中心他真的找到了久違的家的感覺。
就這么過了幾天,張君涵已經把那一套全部都掌握完畢,反正就是與生俱來一樣,毫無違和感。
而那邊對常小月的跟蹤和調查也有了一定的進展。
常小月非常謹慎,也非常狡猾,為了不打草驚蛇,專業的人員都是遠遠在跟蹤。
一開始完全沒有任何異常之處,但是霍海翼很沉得住氣,讓人繼續跟蹤調查。
終于他們發現常小月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一趟停留在碼頭的游輪,而游輪的名頭雖然七拐八彎,但最終證實跟著耀集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所以,李溪芩的猜測是正確的,常小月果然就是耀集團的人。
那么接下來就是順藤摸瓜了,霍海翼和張君涵準備制定新的策略。
而醫院中,蕭湛正在努力研究著藥物,現在既然知道左左中的藥物跟張君涵是一樣的,那么對于如何緩解藥物帶來的傷害蕭湛還是有有心得的,畢竟他研究了張君涵那么久的時間,而當初張君涵可是命在旦夕的。
而左左的病情怎么說也比張君涵來得輕很多。
病房里面左左還在沉睡中。
睿寶靠在李溪芩的肩膀上,看著左左哥哥的睡顏心中很是難過,李舟也陪在他們身邊,默默無言。
“媽媽,左左哥哥會醒嗎?”睿寶第一百零七次問。
“會的。”李溪芩握著睿寶的小手,堅定地說,“左左經歷的痛苦和傷害都會過去的,他一定會否極泰來!”
睿寶似懂非懂,但他知道媽媽的意思,于是重重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