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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庭宴有時會感到疑惑,沈思棠為何跟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樣?她為何會如此隨意的說出親嘴兩個字?
她明明是個會害羞的女子,但在某些時候又是那么的…隨性。
對,不是放浪形骸,就是隨性,她說出親嘴之類的話,并不會讓他感到反感,相反會讓他覺得她很嬌俏,天真又簡單。
聽到沈思棠親口告訴他,她和沐淮川并沒有過親密舉動,他重重松了一口氣,同時感慨沐淮川真是命大。
“沈千凝,下次不許嚇我!”
他板起了臉,一副他很認真的模樣。
沈思棠撇撇嘴:“誰讓你誤會我了?”
“你先前也誤會我了,能不能算扯平?”
“我誤會你不是哄你了嗎?這怎么扯平?你占我便宜呢?”
君庭宴一想也是,于是上前靠近她:“那…我也哄哄你?”
沈思棠義正言辭的拒絕,伸手擋在他面前:“你想的倒是挺美,這到底是你哄我,還是我讓你占便宜?”
君庭宴不管不顧的摟著她,低聲問她:“你還沒有回答我。”
“什么?”
“你為何會?”
沈思棠有些犯難,她之前猶豫的原因就在這里,這要她怎么告訴他?說她是在電視里看來的?那么他接下來的問題就是,什么是電視?為何別人親嘴要讓你看?
然后呢?她說因為他們是演員?都是假的?
那他就會問,男女之間親嘴,還能是假的嗎?
沈思棠一陣頭大,純情男生真不好搞啊!
深思熟慮了一番,沈思棠想了個比較靠譜的借口來騙他:“我看過春宮圖。”
君庭宴刷的臉又紅了:“你…你為何要看春宮圖?”
沈思棠又陷入了沉思,然后又找了個借口騙他:“陳兄非要我看,他逼我的,不是我想看的。”
陳兄?
君庭宴咬牙:“陳越安!他竟敢給你看如此污穢之物!”
沈思棠在心里替陳越安默哀。
‘陳兄啊陳兄,要是你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別怪我,我也不想的!’
果然一個謊言要用更多的謊言去圓,但她沒辦法啊,總比跟他說她是穿越來的好,真要這么說了,君庭宴大概會立即請御醫來給她看看腦子。
“寧墨,你別怪陳兄,陳兄他…”他是無辜的!
“他什么!”君庭宴依舊臉色不善。
“他也是為了你好。”
“嗯?”
沈思棠義正言辭:“對,就是為了你好。”
君庭宴挑了挑眉,明白了。
他突然心情舒暢了不少,拉著沈思棠的手來到椅子邊坐下,讓她坐在他腿上,而后摟著她的腰肢詢問:“還學了些什么?”
沈思棠頓覺不妙,立即搖頭:“沒了。”
君庭宴不信:“春宮圖只教如何親嘴?沈千凝,我看起來很好騙?”
沈思棠捂臉:“哎呀,羞死人了,誰會看完啊,我當時就跑了。”
“真的?”
“嗯,不信你問陳兄。”
沈思棠尋思著,作為好兄弟,陳兄肯定能應對如流,再不然等下次見面,她先跟他通個氣。
君庭宴心事重重,陳越安真是太不像話了,又是帶沈思棠去逛青樓,又是給她看春宮圖,再這樣下去,他的沈千凝一定會被他教壞的,得好好敲打敲打他,讓他別帶著未來皇后到處瘋,以免污了她的名聲。
沈思棠想著得趕緊結束這個話題,于是問他:“君庭宴,我很好奇。”
“好奇什么?”
“君少恒針對你的事情,你原本是打算如何應對的?”沈思棠今天來就是想問這件事情的,她總覺得督公和他早就商議好了對策。
君庭宴也不瞞著她:“原本我與督公的計劃是,去南疆搜集證據,前提是此事已然鬧大,鬧到陛下不得不秉公處理的地步,要不然我還是難逃一死。”
“所以督公派陳越安和沐淮川去南疆,是你們早就計劃好的?”
君庭宴搖了搖頭:“如果沒有你,他們倆只能去一個,那么搜集證據的事情就不可能這般順利。”
沈思棠點了點頭,督察院左右御史一同出去辦事,的確是有史以來頭一遭。
“督公縱容你殺了君少恒,想來是他有把握他們二人能及時將證據送回都城,要不然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沈千凝,以后不許這般胡來。”
沈思棠撇撇嘴:“我要是不殺了君少恒,他就要登基為皇了,到時候還怎么扳倒他?”
“無法處置他之前,我不會讓陛下死,你知道宮里有莪的人。”
“那之前我又不知道,你也沒跟我說過啊。”
聞言君庭宴嘆了口氣:“是我的問題,下次我該提前知會你。”
沈思棠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反正我也想殺了他,連親生母親都算計,他還是人嗎?”
君庭宴聽了這話,想到沈思棠從未見過她生母,不免心疼,將懷中的她緊了又緊。
沈思棠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隨口問他:“你怎么這么自信陛下不會死?你到底有多少丹藥?唉對了,你不是要介紹那個丹修給我認識嗎?什么時候安排?”
君庭宴莞爾,拍了拍她的手臂:“這就帶你去。”
沈思棠詫異起身,卻見君庭宴打開了書房的機關,她猛地看向他,像是猜到了什么。
君庭宴牽著她的手走進了密室,密室里亮著燭光,她看到了煉丹爐,以及各種各樣的草藥。
“你…你…”沈思棠驚呆了:“你不是密修嗎?”
君庭宴笑了笑,說道:“兒時所有人都能武修,唯獨我不能,我因此失落,是督公開導我,讓我走上了丹修之路,直至我十五歲那年,一覺睡醒便開了天道,我領悟了密修之法,至此才開始密修。”
沈思棠恍然:“所以你是雙修之人?”
君庭宴笑著點了點頭:“雖然我是丹修,但你還是不能胡來,我不喜歡看到你受傷。”
沈思棠毫不猶豫的應下,君庭宴唉聲嘆氣,只覺得她敷衍。
他突然伸手攬住她的腰肢,將她帶入懷中。
“你干嘛?”
“沈千凝,你越發大膽了。”
沈思棠并不反駁,點頭道:“嗯,所以呢?”
“所以我要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敷衍我的后果。”
沈思棠看著他充滿侵略性的眼神,莫名臉紅:“你要…怎么教訓我?”
君庭宴沒有回答她,只是眼神灼灼的盯著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