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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棠下午就去了督察院,本來上午就要去的,不過沈曹氏要慶祝,她不好掃興。
督察院多了位副都御使,這事兒早傳開了,沈思棠剛到,就聽到一聲聲的沈副使好。
別說,還挺受用。
“千凝,千凝!”陳越安得知她來了,老遠就在喊了,氣喘吁吁的跑到她跟前,說:“千凝,我給你挑了兩個得力下屬,你快去看看。”
沈思棠眨了眨眼睛:“我還有下屬?”
“當然了,每位副都御使手底下都有兩名下屬,我跟沐淮川商量過了,我這邊給你挑兩個,他那邊也給你挑兩個。”
沈思棠指著自己:“所以我有四個?”
“對啊,你情況不一樣嘛。”陳越安拽著她的胳膊:“走走走,他倆等著你呢。”陳越安特地避開了她的右手。
沈思棠一邊被拖著走,一邊憂心忡忡的問:“陳兄,你們給我搞特殊真的好嗎?胡副使他們不會有意見嗎?”
“能有什么意見?”陳越安扭頭朝她笑著:“他們不知道多高興,仲倫還給我推薦了好幾個,說是實力比較強的,我試過之后從中挑了兩個。”
聽了這話沈思棠才放下心來,隨口一問:“是不是因為我是督察院唯一的女子,所以大家特別照顧我?”
陳越安猛地停下腳步,沈思棠差點撞上他。
“怎么了陳兄?”
陳越安神色古怪:“千凝,你讓我想起了衛玖鳶。”說著他撩起袖子:“你看,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衛玖鳶?誰啊?”
陳越安放下袖子:“和你一樣也是副都御使,不過她是右派的。”說完他打了個寒顫:“幸好她是右派的。”
沈思棠不解:“你很怕她?”
不應該吧?他可是玄級巔峰!
陳越安理所當然的叫嚷:“督察院誰不怕她?沐淮川都怵她。”陳越安搖了搖頭:“她太可怕了,我提醒你一聲,千萬別招惹她,她打你我可不敢攔啊!”
沈思棠被嚇住了:“她連同僚…都打呀?”
陳越安重重點頭,委屈道:“打過我好幾次!”
沈思棠牢牢記住了,督察院不可得罪之人:衛玖鳶!
陳越安又叮囑了一句:“反正在她面前你要格外小心,尤其是她的銀鞭。”
沈思棠忙不迭點頭:“記住了記住了。”
陳越安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領著沈思棠去了內庭。
內庭早有兩名吏員在等著她了,那二人站得筆直,看到她下意識的挺了挺腰板。
督察院吏員眾多,但副都御使的下屬卻是名額有限,因此他們能被選上,對他們來說是莫大的榮耀。
“千凝,還滿意嗎?”陳越安朝她眨了眨眼睛,小聲道:“我特地給你選了兩個又能打,又長得好看的。”
沈思棠老臉一紅:“陳兄,我不是那樣的人。”
畢竟是一起逛過青樓的好兄弟,陳越安嘿嘿一笑,給了她一個我懂的眼神。
沈思棠清了清嗓子,看向了二人,都是高高大大的俊俏小伙。
“屬下趙景行,參見沈副使。”趙景行生的白白凈凈,不笑的時候氣質不凡,笑起來會露出兩顆小虎牙。
“屬下陸凌霄,參見沈副使。”陸凌霄生了一雙桃花眼,看起來像是風度翩翩的貴公子。
沈思棠滿意的笑了起來:“趙景行,陸凌霄,以后你們就跟我混了,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趙景行和陸凌霄對視一眼,而后齊齊向沈思棠抱拳:“愿為沈副使鞠躬盡瘁!”
沈思棠一聽更滿意了,側頭看向陳越安:“陳兄,你忙你的去吧,讓景行和凌霄帶著我四處轉轉。”
陳越安又是一副我懂的表情,麻溜的走了。
沈思棠搖頭失笑,她真的只是想逛一逛,了解一下督察院的布局。
趙景行和陸凌霄盡職盡責,帶著沈思棠把督察院轉了個遍。
督察院有三院兩庫九堂。
大門外設有公堂,也就是沈思棠第一次來,敲了鳴冤鼓之后被提溜進去升堂的地方。
內庭可通過公堂里面的小門進去,也可直接從大門而入。
進了門便是督察院內庭,首先看到的是一大片空地,左右兩邊都是兵器庫,左邊是冷兵器庫,右邊是熱兵器庫。
刑訊堂在督察院的地下,連帶著牢房,空地的左右兩邊都有入口。
陳尸堂則在偏院,冷兵器庫邊上有道小門,穿過便是,馬廄也在那邊,熱兵器庫邊上也有一扇小門,那邊是伙房院,吃飯的地方。
穿過內庭的第一道圓形拱門,左邊是密不透風的天機堂,右邊是御史們做事所用的內公堂。
穿過第二道圓形拱門,左邊是藥堂和金銀堂,金銀堂便是督察院的庫房,沈思棠往那多瞧了兩眼,右邊是議事堂和風云堂,議事堂顧名思義類似于會議室,風云堂是供督察院的人修煉的地方。
穿過第三道圓形拱門,便是茂林院,左邊是御史們休息的地方,右邊是吏員吏卒們休息的地方,中間隔了一道墻。
最后面便是督公居住的地方,那座與督察院格格不入的清雅小院。
逛完天色也不早了,沈思棠在伙房與趙景行和陸凌霄一起用了晚膳才回去的。
次日沈思棠見了沐淮川給他挑選的兩名下屬。
看著面前的小胖子和大壯士,沈思棠陷入了沉思,陳越安和沐淮川挑的人還真是風格迥異呢!
小胖子劉紹文,是個風趣幽默的,總把沈思棠逗笑,大壯士姚沖,長得又黑又壯,但人很老實,沈思棠對二人還是很滿意的。
劉紹文提議帶沈思棠到處逛逛,沈思棠說昨日逛過了,劉紹文哧了一聲:“左派的人倒是會拍馬屁。”
沈思棠一愣:“你們還分左派右派?”
劉紹文連連擺手:“倒也不至于,平日里我們還是很和諧的。”說著他撞了撞一旁的姚沖:“你說是吧姚沖?”
姚沖撓了撓頭:“我們跟左派不是死對頭…”
姚沖話沒說完,就被劉紹文蹦起來捂住了嘴,他整個人都掛在姚沖身上,朝沈思棠諂笑:“沈副使,他開玩笑的,大家都是為督公做事的,怎么會窩里反呢,我們右派的從來不說左派的壞話,他們說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了。”
沈思棠半點不信,但還是很給面子的點了點頭:“我明白,大家都是兄弟嘛。”
風平浪靜的上了幾天班,沈思棠跟督察院的人都混熟了,突然發現,好像連著幾天沒見到六皇子君庭宴了。
他不是經常來找督公下棋的嘛?怎么她上班至今一次沒見過,怎么?偷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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