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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毓秀不想留在現場繼續丟人,就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平時和自己關系比較好的一個女秘書,讓她陪自己一起把喝多了的重俊峰送到房間里休息。
為了保障實習生們的安全,重俊峰給每一個來參加聚餐的人都訂了房間。好讓他們在喝多了之后,能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女秘書get到她求助的眼神后,笑著幫她打了幾句圓場。
緊接著就跟她一起扶著重俊峰,徑直去了樓上的房間。
期間不管兩個人怎樣哄騙,重俊峰都不肯松開鉗制她手腕的手,嘴里還一直嘟嘟囔囔的,對著她喊老婆。
到了房間之后,也半點都沒有要松開她的意思,連躺在床上都死死的抱著她的手臂,像是在抱一個抱枕。
鐘毓秀和女秘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犯了難。
正當她動了動嘴唇,想要央求女秘書留下來陪著自己時,女秘書的手機響了。
她食指豎在唇邊,給鐘毓秀比了個‘噓’的手勢。一邊掏手機,一邊踩著高跟鞋匆匆往門外走。
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身后蓄謀已久的野獸也緩緩睜開了眼。
身體被男人突然抱住的那一刻,鐘毓秀渾身上下抖若篩糠。
卻又強裝鎮定,笑著告訴重俊峰他喝醉了,她不是華宛月,讓他別鬧。
只可惜,男人不僅沒有放過她,反倒手上愈發的不規矩。
鐘毓秀拼命掙扎著,威脅、辱罵、呼救、求饒……
所有能用的不能用的方法她都用了,卻還是沒能抵御男人的侵犯。
在酒精的作用下,男人如一頭發了瘋的野獸。
而鐘毓秀,就是被野獸窺伺已久的待宰羔羊。
再次醒來時,她已經在重俊峰的別墅里。
身上穿著干凈的衣服,傷口也已經被妥善處理。
而那個傷害她的元兇就衣冠楚楚的坐在她的床邊,不徐不緩的開口:“鐘毓秀,女,22歲,籍貫……”
這是她的履歷。
和千千萬萬個生長在貧窮落后小城鎮的姑娘比起來,算得上優秀。
可從重俊峰這個傳媒公司CEO的嘴里說出來,卻更顯得她卑賤又可憐。
因為再優秀的履歷都彌補不了她原生家庭一貧如洗、不能帶給她任何庇護的硬傷。
重俊峰想要捏死她,就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這樣的認知讓鐘毓秀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重俊峰對她的反應很滿意,慢悠悠的念完她的履歷后,才恩威并施道:“毓秀,對不起,昨天晚上我喝醉了。”
“你可以選擇立刻報警,用法律來為自己討回公道,但我要提醒你的是,沒有任何人會為你作證,案發現場的一切痕跡都已經被我抹消,就連你的身體都被我洗得干干凈凈。”
“所以你不僅不能為自己討回公道,反而會落得個聲名狼藉的下場。畢竟……”
重俊峰頓了頓,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憐憫,吐出的問句卻格外的殘忍:“你的老實人男朋友會愿意娶一個二手貨嗎?你思想保守的父母會不會覺得你敗壞門風,害他們從此在親戚朋友們面前抬不起頭?你愚昧封建的左鄰右舍會不會覺得你是破鞋,是蕩婦,從此對你們一家指指點點?”
鐘毓秀怔怔的和他對視著,覺得這個人真可笑。
明明做了錯事的是他,是他親手把她拖入這樣的泥潭,卻還有臉幫她分析利弊,并用那些骯臟的詞匯來形容她。
明明做了錯事的是他,是他親手把她拖入這樣的泥潭,卻還有臉幫她分析利弊,并用那些骯臟的詞匯來形容她。
仿佛她才是整個事件的幕后元兇。
可她不得不承認的是,他說的沒錯。
她的家鄉貧窮落后,人們的思想也封建愚昧。女人的貞潔在他們眼里比生命都要重要。
若非如此,鐘毓秀也不會拼了命的想要往大城市跑。
而她的男朋友雖然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卻也和他的父母一樣,老實本分,迂腐守舊。
和她在一起時一直都克制守禮,從不對她動手動腳。
鐘毓秀原本將這一點視為他的優點,可沒想到他的優點有一天也會成為她的催命符。
她可以和父母斷絕關系,再也不回家鄉。
卻不敢想象,如果讓她的男朋友知道了這件事,他會怎么看她。
是覺得她是受害者,支持她維權,并對她不離不棄。
還是會覺得她臟了,對她棄如敝履?
看她陷入迷茫,重俊峰又笑吟吟的向她拋出第二個選項:“你也可以選擇避開那些彎路,做我的情婦。”
“我不僅不會像那些愚昧無知的人一樣,貶低你,侮辱你,嫌棄你,反而會疼你,愛你,呵護你,帶你進入上流社會,享受底層那些螻蟻的供奉與羨艷……”
上流社會,多么遙望而不可及的詞匯。
可對于鐘毓秀來說,這個四個字并不陌生。
因為每一個向往大城市、想要在大城市里扎根的人,都曾做過混入上流社會成為人上人的美夢。
鐘毓秀也不例外。
而現在,這個美夢成真的機會就擺在她眼前。
只要她放下自尊,丟掉廉恥,忘掉是非對錯與做人的底線,心甘情愿的做別人的玩物,那么她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
即使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這個選擇依然充滿誘惑力。
“毓秀,你是個聰明女孩,我一直都很欣賞你,也相信你一定會做出對你我都有利的選擇。”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猶豫,重俊峰說完這番話,就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留她一個人在房間里慢慢思考。
鐘毓秀呆呆的望著頭頂裝潢華麗的天花板,大腦一片混亂。
昨夜的噩夢,昔日的憧憬,不同的選擇導向的不同未來,一一以畫面的形式,在她的腦海里交替浮現。
不知過了多久,鐘毓秀才緩緩從床上坐起來,找到自己的手機,撥通了男朋友的號碼。
他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聯系了。
一是因為兩個人都忙著實習,沒有太多的閑暇時間。
二是因為鐘毓秀每次找他傾訴工作上的不順心,都被他反過來教育。
仿佛所有的不順心都是因為她好吃懶做、眼高手低、動不動就耍大小姐脾氣,而不是華耀傳媒真的有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