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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一位王姓研究員在洛晏清離開實驗室后，用肩膀碰了碰何偉問。
“我猜八成是姜同志來所里了。”
何偉煞有介事說：“你可還記得年前那次，組長整個下午心情特別好，且在七點半之前就放了咱們？”
王研究員想了想，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八成是這樣，走，咱們回宿舍取飯盒，沒準一會在食堂就能看到姜同志。”何偉笑說著，招呼王研究員走人，又喊了文思遠一聲，三人走出實驗室。
食堂。
何偉三人打好飯，正欲走向他們看好的那張餐桌，就見姜黎面帶笑容與洛晏清說著話，從容自若地步入食堂。
“果真被你說中了！”王研究員像是看偶像似的看眼何偉，他說：“猜得這么準，我看你都快要成半仙了，這要是在橋底下擺攤算卦，估計生意會很好。”
何偉臉色一變：“你可別害我！”
王研究員：“這話怎么說？”
“確定不是裝糊涂？”何偉暗戳戳磨牙：“你不知道國家近幾年來一直在破除封建迷信？”
聞言，王研究員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他神色歉疚：“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不該什么話都往外說。”
“好了，有些話咱們私底下說說便罷了，但在大庭廣眾之下一定要多加注意。”何偉說著，又補充：“我可不是什么神棍，我只不過喜歡觀察和推理，所以才猜到組長是因為什么出現異常舉動。”
文思遠在餐椅上落座，是一句話都沒說，只顧著埋頭用餐。
“在你們所，除過我隔一段時日來看望你，有沒有別的家屬也來所里給他們的另一半送溫暖？”
在食堂用晚餐，姜黎隨洛晏清回到宿舍，隨口問了句。
洛晏清放好飯盒，他說：“有，屈指可數。”
“難怪我每次來給你送溫暖，都會被你們所的人當猴子看。”說著，姜黎坐到床邊：“你這會要看書嗎？”
“你是洛太太，不是猴子。”洛晏清坐到椅子上，他朝姜黎伸出手：“過來。”
姜黎搖頭：“我就坐在這。”
又不是沒地兒坐，干嘛老師讓她坐他腿上？
“聽話。”
洛晏清修長如玉、骨節分明的手依舊伸在半空。
“你不覺得那樣很不自在嗎？”鼓了鼓腮幫子，姜黎到底還是如了男人的愿，坐到了他腿上。
“我們是夫妻，而且這是在私下里，就算我們的言談舉止再親密，都很正常。”
“就你會說話。”
“我說的是事實。”
“我又沒說不是。”
姜黎一臉傲嬌。
洛晏清攥著她的手摩挲了下，說：“有你在身邊，我要是看書，未免有些太煞風景。”
姜黎：“是不解風情。”
“對，是不解風情。”洛晏清忍不住輕笑：“小黎說得很對。”
“不知道我有沒有和你說過，在咱大院，有人認為我是狐貍精。”
“張研究員的愛人說的。”
“對。”
“你就算是狐貍精，也只是迷惑我的狐貍精，至于其他人，根本入不了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