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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不必往下繼續說,我猜都能猜出你后面要說什么。蘇曼,你不是三歲小孩子,在你嫁給我、住進大院那天,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在外面泄露……
可你今個是怎么做的?就這你還怪姜同志動手打你,要我說,是你該打!而且你確實抱著看戲的心思,把人帶進大院,帶到姜同志面前的,你可承認?”
“你到底是誰的男人?”
“蘇曼,做人得講理,錯便是錯了,既然你錯在前,就別怪姜同志動手教訓你。”
“掛了掛了,當我沒給你撥這個電話!”
氣急敗壞掛斷電話,蘇曼委屈得只想大哭一場。
什么人嘛……媳婦兒被人打了,不說心疼,不說幫著討公道,竟然說錯在她,她要這樣的男人有何用?
坐在沙發上,蘇曼自憐好一會,磨牙說:“姜黎,我蘇曼和你勢不兩立,總有一天,我會把那兩巴掌還給你!”
宋家。
“干媽,今個這事大概就是這樣。”
將王桂蘭娘仨因何會出現在大院,及她自己的猜測道出,姜黎拿出衣兜里放著的那封信:“我原是隨口詐詐他們,沒成想,他們果真是受人指點,找到了咱們大院。”
齊女士接過姜黎手中的信,抽出信紙看完上面的內容,神色立時冷凝,她說:“給你干爸撥電話吧,把整件事的經過與你干爸仔細說說,由你干爸做出定奪。”
這封信要真是出自沈筠之手,那么,她無疑是嚴重違反了紀律!
“好,我這就給我干爸打電話。”
姜黎撥出一串號碼,等那邊接通,她再度啟唇:“幫我轉接宋所長。”
“喂,哪位?”
宋所長在辦公室,聽到桌上座機響,隨手就拿起話筒。
“干爸,是我……”
沒有添油加醋,姜黎實事求是把事情一說,末了,她道出自己的猜測,并把信的事兒合盤道出。
宋所長:“事情干爸知道了,你看要不要干爸告知晏清?”
姜黎:“……不會給他的工作造成影響吧?”
宋所長:“沒這么嚴重。”
姜黎:“那就有勞干爸和他說說,畢竟那女人和她倆兒子是我打電話報警帶走的。”
“說什么勞煩?!這件事既然和晏清有關,自然得告知他一聲。另外,既然你的猜測有理有據,我作為研究所的所長,肯定是要把事情搞清楚的,不然,任由這么一個心思不正之人隱藏在所里,對所里同志會帶來很大的安全隱患。”
泄露所里同事的個人信息,這件事的性質極其惡劣,他若是不插手去管,和“瀆職”有什么區別?
宋所長如是想著,與姜黎結束通話。
可就在他將話筒放回座機上的一瞬間,座機鈴聲再次響起。
“喂,我是宋恩平……”
握著話筒,聽到對面傳來的聲音,宋所長的臉色變了變:“老沈,既然你代沈筠同志把事情對我說了出來,那么我也不妨向你直言,
我正打算安排人去落實沈筠同志犯的事,對,我確實是這么打算的,但現在看來是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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