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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愷一陣無語。
他這閨女自從戀愛之后就再也不是他的小棉襖了。
“行了,回來就回來了,自己注意安全。”他拿自家閨女沒辦法。
這之后要怎么做,慢慢籌謀就是。
宋默歡天喜地地跟著宋愷往家走,方醒跟在二人身后,雙手插兜,忽而有了靈感。
“叔叔,我有個疑問。”他叫住了兩人。
“什么疑問?”
“為什么秦家不放過你,還要派手下來追殺你?”方醒說出了他的疑惑,“你應該沒有做過影響他們計劃的行動吧。”
宋愷一愣。
這倒是確實,他和齊觀山并沒有做出搗毀秦家計劃的行為,連秦天煜的面都沒見過,但秦家確實是對他們窮追不舍。
“是,我最多就是知道一些他們對于奇美拉實驗的資料。奇美拉實驗雖然是他們的重點項目,但在這之上,還有個更為重要的項目,具體是什么我也并不了解,只知道項目內容是以奇美拉實驗為根基的。”
宋愷仔細回憶著自己當時的情況,也是一頭霧水。
他知道了什么重要的秘密嗎?他并沒有印象。
“那,叔叔說說看,這些年都去過秦家的哪些地方吧。”方醒建議。
既然不能從記憶中直接找線索,那就說明是無意之間知曉的內容,要想調查,就得先知道地點。
宋愷摸著下巴思索著,“我去的地方都是秦家在國外的幾所實驗室,因為研究內容禁忌,基本都不在國內……如果說是國內的話,我倒還真記得一個地方。”
在那里,他見到了一個睡在棺材里的白發小女孩,當時他覺得太恐怖,就沒敢多待。
但去那個地方時他走的是樓頂的通風管道,秦家居然還能發現他。
“什么地方。”宋默問。
“是個墓地,墓地旁邊有個守靈的房子,房子很大,二層放著一個小孩的棺材,棺材里躺著個孩子……不,應該是個長生者,在秦家的地位應該很尊貴。”宋愷判斷著。
那個長生者應該是秦家的某一任老祖宗,只是縮回了幼童的模樣罷了。
“秦家的私人墓地。”方醒熟悉帝京城的地理,瞬間就猜到了位置。
秦家的私人墓地位于帝京北郊的一座山上,旁邊建了房屋用于守靈。
“那個女人,應該是秦家曾經的家主秦瑞秋。”方醒猜測。
得到秦家人看重的老前輩,加上又是女性,簡直就跟問“我國歷史上的女皇帝是誰”一樣,是道送分題。
當然,這也跟他在自家祠堂沒少被方雩亭語音折磨,聽了好幾回秦瑞秋放蠱蟲咬他耳朵有那么點聯系。
“秦家家主,她活著……”宋默頓時后怕起來。
要對付一個長生者,可比對付一個異能者難多了。
“是,不過似乎身體上有什么毛病,時不時就會被帶到墓地去。”宋愷補充著。
除了秦瑞秋之外,他也就看到幾個為秦家守墓的人,老少都有,并沒有見到可疑的人影。
方醒補充說明了一句,“我們家老祖宗也有那么點毛病,只能說,這些家族的長生者們,身上都帶著些病痛,應該是為了防他們長年累月在家族中搞獨裁統治吧。”
方雩亭身上也有些毛病,是以不怎么離開方家宗祠,也不見家族中的小輩,只在每一任家主上位的時候見上一面,他那次也算是碰巧才能遇上。
“這么看來,是得找機會去秦家墓地那邊看看了。”宋默計劃著。
她正要繼續計劃,宋愷提醒著,“那地方危險,也不急于一時,你若是要去那邊,把小方帶上。”
雖然說他不是很喜歡某個搶走他女兒的小子,但他的異能用于逃跑,保他女兒平安綽綽有余。
暫且打消了念頭,宋默忽而狡黠一笑,“我可不可以這么認為,老爸你是要把我交給醒哥了?”
宋愷被她這話刺激得一惱,“不要偷換概念!你——”
他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把她交出去。
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方醒就很是機靈地附和了一句,“叔叔放心,我一定對你女兒好。”
宋愷內心掀桌。
他怎么就會有這么個機靈可愛的女兒和狡猾會鉆空子的準女婿呢?
兩人調戲只停留在言語上,隨即又恢復了一副乖巧樣,讓宋愷有氣發不出來,只能哼哼兩句“臭小子”以泄憤。
海岸。
沈濯纓不知自己是怎么爬上岸的,離了水,跪在岸上,呼呼喘氣著,心有余悸。
他自信海面上是自己的主場,沒防到宋默會給海水通電。
要不是他溜得快,早被宋默當魚炸了。
“這手算是廢了。”他緩了一會,掙扎著站起身。
只能先回去復命了。
回到家中,宋默拿回了自己的手機電腦,重新連上了網。
在遺塵島待了幾個月,雖然每日有蓮衡的訓練和農活充斥日常,但斷網幾個月對她一個吃瓜少女來說實在是折磨。
空缺了幾個月,也是時候應該補補瓜了。
她登錄自己的賬號,看著自己的發言,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TAboo:又是跟汪寶善小姐的合作,汪小姐真是我見過的最有天賦的音樂人,彩虹屁×N,大家期待下一次合作!
“頂尖黑客被盜號,我怎么會做這種夢?”
宋默看著自己賬號上那一連串的彩虹屁,她自己都編不出這么大片的溢美之詞,惡心得她恨不得抱著垃圾桶吐。
她雙手在鍵盤上飛快敲打,查到盜自己賬號的人后,磨著牙齒。
席箬!
她居然黑了自己的賬號,然后用自己的語氣幫著汪寶善說了這么多話。
賬號下的評論已經被扇貝占據了,但換了排序后,就能找到好幾條脫粉回踩的老粉留言。
她之前建的瓜田里已經有一群人在罵她,罵她不知好歹,氣憤她同是受害者卻隨意背棄。
大片的負面消息看得她一陣煩躁。
汪寶善。
再次看到這個名字后,她已經沒有什么憤怒感覺了。
一個被秦家利用的工具,得意地在她自以為的舞臺起舞,不曾注意周邊的陷阱與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