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他們乘坐的班機延誤了,到了B市已經下午兩點。
她和顧主任直接去了招待所。
招待所的接待人一看楚溪帶著四名看著就氣勢洶洶的姑娘,愣了一下。
顧主任笑著解釋道:“她剛經歷過歹徒襲擊,她家屬比較擔心,所以派了人跟著。”
接待人是個看起來很干練的中年女子,她說:“那給姑娘們安排套房吧?”
楚溪點點頭說:“那麻煩您了。”
這是一個中外交流的科學研討會。
應邀來的國際大佬有十幾位,國內也有二十幾位應邀前來。
沒有等明天的正式會議,科學家們私下就開始學術碰撞起來。
幾十個人聊得很投入。
楚溪因為是個年輕的姑娘最近又鋒芒畢露,頗受關注。
不斷地有人找她聊天。
她幾乎是碰完一個又一個,忙得不可開交。
她也樂此不疲。
接待所安排了晚餐,等吃完之后,楚溪就回房間了。
一回到房間,發現,傻眼了。
“啪啪啪。”
楚溪的手在開關上反復按,套房里面還是烏漆嘛黑。
燈壞了?
“小心!”警覺的四位女保鏢瞬間將楚溪圍了起來。
套房占了一整層。
里面黑魆魆的,整層樓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瞬間就有些嚇人。
一時間,四位女保鏢將她護著后退,站到走廊上,后背貼著墻壁。
“誰?出來!”女保鏢厲聲叫道。
四位女保鏢瞪著眼,打開手機燈照里面。
手電筒微弱的光照得套房更加陰森森。
大家的心怦怦怦跳得能震響整個樓道。
里面什么動靜都沒有。
“小姐往后退!”
“天天,我們一起進去排查!”
“蘭蘭和微微在外面保護小姐!”
四個人的老大棠棠有序地安排著。
棠棠和天天拿著手機燈,神情戒備,一步一步地挪進去。
套房挺大,兩人一點一點的排查了很久。
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喉嚨口。
蘭蘭和微微警惕地打量四周,深怕有人忽然從不知道哪個方向襲擊過來。
楚溪看她們那么緊張,良久沒說話。
大概過了十分鐘,排查不見任何異常。
但棠棠和天天還在不斷排查。
楚溪弱弱地說:“那個.有沒有一種可能.”
蘭蘭和微微目光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繼續警惕地看著四周。
楚溪:“.”
楚溪繼續說:“那個.有沒有一種可能.只是線路壞了而已?”
蘭蘭和微微一愣。
在里面的棠棠和天天也一僵。
還真有可能。
楚溪接著說:“整間都不亮了,可能跳閘了。”
“我打個電話給接待人。”
她緊接著掏出手機,打了接待人電話。
“喂,我們房間好像燈壞了。一個都不亮。”
她說完之后,掛掉電話。
對她們四人道:“她說馬上請電工師傅來檢查下。”
不一會兒,楚溪的手機響起來。
“喂?”
“啊?師傅在郊區,過來要兩個小時?”
“那您這兒師傅原來在用的工具箱有嗎?我自己看看?”
十分鐘后,走廊那頭接待員提了師傅平時維修的工具包來。
楚溪接過重重的工具包,背到自己瘦小的肩上。
接待員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白天只是做了衛生工作,沒有排查電燈。”
“工作失誤實在不好意思!”
“哎,就那么一間套房,前兩天還好好的。”
“要是沒有燈,還真不知道怎么安排住處。”
楚溪友好地道:“是我給您添麻煩了,說一個人結果帶了四個人。”
接待員:“哪能啊!安全第一!是我們工作失誤!”
楚溪翻開工具箱看了一眼,工具挺齊全,有萬用表。
她說:“棠棠和天天陪我進去檢查一下。”
兩人看著楚溪小小的身子背著大大的包,依次切斷各種電器,用萬用表探測,最后嘟囔了一句:“短路了。”
然后,吭哧吭哧修了一會。
最后,她挪到開關那兒。
“啪”。
整間房間一下子亮了。
“好啦!”她對棠棠她們說。
四人:“.”
這是什么生物?
那么嬌柔可人,甜美無害,卻連電路都會修?
接待人:“果然是物理學家!”
楚溪聞聲轉頭,卻見走廊的射燈下站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射燈直直照在他那張英俊的臉上,輪廓分明。
來人風塵仆仆的,眼睛微紅,目光閃爍地注視著楚溪。
楚溪微微一怔。
他趕來了啊.
肖屹趕來的時候,就看見主辦方說楚溪在這兒,可是,她的房間大門敞開著,里頭烏漆嘛黑。
本來,他還嚇了一跳。
但他很快發現了在認真排查故障的小身影。
那包比她腰身還粗,掛在她肩上。
不一會兒,故障就被排除了,房間亮了。
肖屹心中更有種完全不被需要的沮喪。
他家這位,不僅是換燈泡,連電路都會修。
更別提,一整個下午一條短信都沒有給他發。
他時不時的看手機,除了那條“哥哥,我到會場啦。”之后就沒有任何消息。
他知道她的打算。
當她有壓力的時候,她就想逃了。
她想冷靜冷靜,甚至可能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抽身。
可他,不會給她冷靜的機會。
不會給她抽身的機會。
一時間,兩人各懷心事地對望了幾秒鐘。
還是四位女保鏢姐姐打斷了這種沉默:“老板。”
肖屹道:“你們到外面等會。”
楚溪眼神飄了一下,回過神來,把工具包遞給接待員道:“謝謝您!麻煩您了!”
接待員笑吟吟地說:“哎喲,您男朋友追來了?看小情侶們熱乎的,好羨慕啊!”
楚溪眼尾翹起,笑得動人。
接待員夸贊連連,“這么漂亮又聰明的女朋友,男朋友是一刻都不舍得離開了。”
楚溪跟她揮手道別。
接待員提著工具包走了。
肖屹高大挺拔的身體邁進室內。
棠棠她們立刻走到走廊上等著。
門“咔噠”一聲關上。
楚溪勾起唇看著在射燈下顯得禁欲冷峻的臉。
她淺淺地笑道:“怎么來了也不說一聲?”
肖屹向她邁了一步,逼近,圈住她的腰肢,濃密的睫毛被射燈拉出長長的影子,撲閃著勾人心弦。
他道:“我不想聽你說讓我別來。”
楚*小電工*溪:連電路都會修的女人需要男人嗎?
楚*小電工*溪的男人:我在就是我修!我在你躺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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