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轟然。
男同學們都很開心劉越被拒絕,讓他得瑟,以為他們都放棄了女神就是他的了。
哈哈哈哈。做夢去吧。
同學們其實最不希望劉越或夏澤深得到楚溪,畢竟大家都近水樓臺過,誰都沒得到那輪皎月,還顯得自己沒那么遜一點。
葉知難得大膽地問:“那哥哥呢?哥哥喜歡什么樣的姑娘,我好讓班上那些死心。你都不知道她們在群里多瘋。”
楚溪瞟了一眼肖屹,投給他一個“看吧,就說你比較危險”的眼神。
肖屹笑了一下,給她回了個“你還好意思說”的表情。
肖屹直接道:“有主了。”
大家起哄得更厲害了,“喲……竟然有主了,誰啊?”
林妍暗笑:可不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嘛。
肖屹沉吟道:“以后會知道的。”
林妍睜大了眼睛,滿臉驚訝,湊到楚溪耳邊:“啊啊啊……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哥哥變化好大,驚到我了!”
她激動得臉都紅了,眼睛夸張得放光,簡直就像只探照燈。
楚溪制止她,“你別瞎湊熱鬧。”
她再這樣下去,同學們就發現了!
李嫣然道:“那……哥哥家財產需不需要人打理?我、我、我可以!”
她一邊笑著,一邊臉有點紅,但仍顯得落落大方地推銷自己,社交能力很強。
肖屹回李嫣然道:“那你得問我家溪溪,她說交給你打理那就交給你。”
“哦”
他這么一說,現場就又起哄起來。
葉知:“啊,我更想要這樣的哥哥了,我家表哥只知道讓我媽出錢給他買房。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李嫣然立刻直擊楚溪:“小溪小溪,看在我們是同學的份上,來來來,我們公司的信托產品可以,回報率特別高!”
楚溪有點無語,睨了肖屹一眼,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對,又給她引火燒身。
那種信托動不動幾百萬上千萬的存,她哪來的錢?
楚*清貧*溪道:“我真的沒有錢……”
李嫣然:“你怎么會沒有錢呢?哥哥都放話了。哥哥的錢就是你的錢!啊啊啊啊!宇宙好哥哥!”
林妍適時地阻止李嫣然,“行了行了,就你那點任務,我幫你做掉,別為難人溪溪。”
人家哥哥的意思就是在暗示我們,人家兩人是一個口袋的。
兄妹能是一個口袋嗎?
一個個腦袋轉不過彎來,她看著都替全A市第一班的名譽著急。
楚溪笑盈盈撲林妍:“霸總在這兒!真有安全感!”
林妍笑著拍拍她腦袋,推開她,“別撲我啊!我得被人嫉妒瘋了!”
開玩笑,她都感覺到隔了一個座位的肖屹的低氣壓。
哥哥這是開竅后,連她的醋都吃?
頓時覺得被塞了滿嘴狗糧。
李嫣然:“還是小溪面子大,我剛剛就在磨林妍呢,結果這林總,一會嗯一會啊,就是沒個準話。”
她舉起杯子,“來來來,歡迎小溪回國!”
同學們都鬧騰著,敬酒吃菜,楚溪喝了點啤酒,臉色就燒紅了。
“多吃點菜。”肖屹給她夾菜,勺湯。
楚溪咬著筷子,“沒喝多,就是上臉。”
忽然,一個身著紅色連衣裙,身材婀娜,燙著波浪卷,窈窕嫵媚的女子路過這里。
她剛想路過,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卻看見了桌上的熟人,楚溪和肖屹。
她面露驚奇,“小溪?你也在這?”
一瞬間,楚溪唇色慘白,細汗涔涔,雙手發顫。
她手中的“筷子”叮當一聲掉到餐具上,與餐具碰撞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肖屹在發現楚溪異樣時,及時抱住了楚溪,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感覺到懷中的她渾身打著寒顫,手腳都在發抖。
這次發作的癥狀,是他見過最嚴重的。
而且根本沒有任何刺激物,見到李芊就發作。
他心中晦澀,眼眶猩紅,當初給她治病,沒治好,反倒是更嚴重了?
在她心中刻下了更深的傷痕?
他將她的腦袋按進懷里,他家溪溪那么驕傲,一定不想在同學面前丟臉。
周邊一片喧鬧,“小溪!啊!天吶!”
“小溪!怎么了這是?”
那妖嬈女子要跑上來:“小溪!哥哥別抱得這么緊!她需要呼吸!”
楚溪咬牙,牙齒咯咯作響,發白的指尖捏住了肖屹的手,很使勁很使勁,使勁得手背得青筋凸起,“求你……讓她走……”
她一張口,聲音破碎可憐,懇求著眼角就劃出淚來。
他手指捏在她的腰上,下意識地用了些力,心像被尖銳物刺穿翻攪,痛得難以忍受。
他滾了滾喉結,破碎的聲音從喉嚨口擠出,啞聲承諾她:“好。都依你。溪溪別怕。”
他抬起眼,那雙平時星目璀璨的眼里,已然一片猩紅,對李芊道:“你走!她不要見到你!立刻離開!”
李芊正奔過來的腳步僵了僵,長腿站立成一個尷尬的姿勢,但她立刻緩過神來,試圖勸說:“我是專業的,她是我妹妹!我是為她好!我給她檢……”
肖屹覺得懷里的人顫得越來越重,他急得心臟幾乎要被撕碎,目眥欲裂,立刻打斷她,嘶吼道:“滾!”
那聲音,渾厚又具有威懾力,好似能震碎現場的高腳酒杯。
現場竊竊私語的騷動聲都被威懾住,飯店里死一般的寂靜。
飯店的服務人員都被嚇得站在一邊不敢上前。
李芊愣住,臉色十分難看,轉身,丟下一句:“你就順著她吧!這樣她永遠好不了!你就忍心看這么好的孩子永遠有這么個瑕疵,運氣不好還會危及生命!”
因為她這句話,現場竊竊私語的氛圍死灰復燃。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閉嘴!我讓你滾!”肖屹聲音中的憤怒就像在戰場廝殺的戰士面臨殊死搏斗一樣,令人毫不懷疑,敵人再不逃離,下一秒他手中的刀便會斬腰揮下。
“我真是服了!溺愛成這樣!”李芊離去。
李芊走后,肖屹緊緊抿唇,將楚溪圈在懷里,抓過她的手提包,掏出了一瓶藥罐,將藥喂進她口中,又喂了水幫她順下去。
等她吃完藥之后,他打橫抱起了她,他連對現場的人說聲失陪都忘了,就直接離席。
他帶著楚溪走了,留下一桌人被這意外驚得大眼瞪小眼。
同學們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一個個嚇得驚慌失措。
“這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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