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她后來還聯系過我哥哥幾次,主動約他,我哥哥每次都拿我當擋箭牌推掉了。m.ych009后來她還跟我哥哥表白,說他是她白月光,他們有段往事他忘了她記得。
林妍:!!!臥槽!!!蘇黛她追人被拒?
楚溪:電視里的她更漂亮了。
漂亮得讓人挪不開眼。
那么明艷動人。
林妍:你要多少封口費?開口!
楚溪:“……”
看來是真的很火了。
楚溪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你人傻錢多?
但現在重點是這個嗎?
重點分明是:
楚溪:我是不是很壞?
楚溪打出這句話后,手指捏著手機,連手機都不敢看。深怕她閨蜜都覺得她很壞,躊躇不安。
但架不住她早把林妍從消息免打擾里放出來了,手機叮叮叮叮狂轟濫炸。
林妍:你情緒不對啊!
林妍:什么叫你是不是很壞?
林妍:你哥哥拒絕的,關你什么事?
林妍:你就想要那么一棵樹上吊死,他也單身沒女朋友,你壞哪里了?
楚溪回憶了一下那天晚上,接著給林妍回復。
楚溪:就我那天坐哥哥車子回去時,不理他,情緒很低落,給他臉色看。
楚溪:他大概知道我沒安全感。她家里人也問了很多關于我的事,相親嘛,什么都擺臺面上來了,就差把我一輩子都當場安排了。不過蘇黛是有攔一下她母親的。
楚溪:我現在想想,那時我高三了嘛,可能哥哥是怕影響到我學業?
林妍在手機那頭嘖嘖感嘆:姐妹,你的學業是能被影響的?
楚溪:好像不能……
林妍:就是啊!那就說明你在他心中完勝她!
楚溪:用親情完勝她,勝之不武啊。
楚溪:沒準現在我哥哥看她那么耀眼會覺得可惜,當初為了我這個小屁孩直接拒絕人家。當時我確實很不懂事,如果我不跟他鬧脾氣,沒準蘇黛有機會。說實話,我這樣的拖油瓶,是個人都會介意的吧?
林妍:奇葩!
楚溪:?
林妍:我覺得我理科還不錯,但還是無法理解你這科學家的邏輯。
林妍:人家介意你,就是你的錯?!我真想打開你的腦袋瓜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怎么就能那么聰明又那么傻!你都是科學家了!拖油瓶毛線!
楚溪:……
林妍:總之,你不壞。你可能哪根筋壞了。
楚溪:……
發了個氣鼓鼓的可愛表情。
林妍發摸頭的表情。
林妍那邊大概受到了劉越的信息,她忽然問道:劉越要請你吃飯?
楚溪:嗯,今天在學校碰到了。
林妍發了一個奸笑表情,那你跟劉越約會約起來,保證哥哥瘋狂!
楚溪:......姐妹,求你別出餿主意了。
她萬一聽進去了怎么辦?
這種利用別人的事情堅決不能做。
可萬一她體內的小魔鬼控制住她怎么辦?
她會間歇性失控的。
這時,肖屹喊楚溪吃飯。
楚溪想了想,捏著遙控板猶豫了一下,關掉了電視機。
反正都已經毀了,毀了就毀了吧。
楚溪吃著青椒炒牛肉絲,心里想,但是有些習慣確實得改掉。
比如張嘴就吃這習慣。
她斟酌了一下,跟他商量:“哥哥,以后我每月上繳給你伙食費。然后你做飯的話,衛生我來打掃。至于住宿費……”
她之前看了某app,她現在住的這房子,房租可以占去她大半月薪。
幸虧她有存款,不然要入不敷出了。
她按照市場價,估算了一下,說:“住宿費你給我打個親情價,我一共上繳X萬一月吧?”
反正就住幾個月,硬氣是必須硬氣的。
肖屹從她張口巴拉巴拉算錢的時候,手就夾著肉僵在半空中,蹙著眉看她,將這肉放進了自己小碗中,一副食欲不振的模樣。
碗和筷子都擱下了。
“跟我分那么清?”
楚溪這次很硬氣,他吃不下,她吃得下,塞了一口美味的牛肉,腮幫子嚼得鼓鼓的,慢悠悠地嚼完吞下去道:“我賺錢了。經濟獨立很正常啊。”
肖屹面色不悅,盯著她看良久,嗤笑一聲。
肖*大冤種*屹道:“懶得記賬。”
楚溪:“那就不記,我每月上繳就好了。”
楚溪隨手就擱下筷子登入手機網銀,把錢匯進了肖屹賬戶。
肖屹沒阻止,低頭倒騰了一會手機。
叮,楚溪收到一條新消息:
XX銀行肖屹于08月30日11:33向您尾號XXXX賬戶完成轉存交易.......
一連串數字......
楚溪:“?”
他把她在國外匯給他的錢都還給她了?
那怎么行?
她立刻打算把錢轉回給他,好不容易人臉識別什么閉眼眨眼張嘴這種傻帽表情都做了個遍,屏幕卻跳出來一個大紅叉叉:
交易限額。
楚溪皺眉。
肖屹涼颼颼地笑了一聲:“知道我交易限額匯不出去錢什么感覺了?比你氣悶一百倍。”
楚溪揚了揚眉,擱下手機,反正明天可以調整限額,今天還有剩余額度全額轉給他。
“啪”。
金屬在大理石上碰撞的聲音。
楚溪赫然抬眸,有黑又大的眼珠中眸光震蕩,像只受驚的小鹿。
是肖屹的手機滑到她眼前。
她打量了一下肖屹的表情,不算盛怒,但也談不上高興,犀利的眼眸中暗潮涌動,似平靜蕭索的夜里暗藏著洶涌的殺氣。
她心中一抖,目光落到他手機上,屏幕上顯示了一個紅色大叉。
“收款功能已關閉。”
楚溪:“?”
還能這樣?
她一臉懵。
那雙琉璃般晶瑩剔透的眼睛透著懵懂時,帶著一股美人的嬌憨,軟萌軟萌的。
她都不知道有這功能,顯然,肖屹也是特地了解過的。
這八成是那三年只能收她錢,卻匯不出想匯的錢的后遺癥。
在這兒等著她呢。
肖屹咬肌微緊,睨了她一眼,大口大口地灌水,用來壓住火氣。
動作剛勁有力,喉結上下滾動,水珠蜿蜒劃過喉結,留下一些細碎水珠,沒入性感迷人胸膛,鉆進衣服里,瞧不見了。
楚溪穿著拖鞋的腳趾微微蜷縮,雪白的耳垂都粉了,那抹粉,順著纖細優美的脖頸一路蔓延。
她都對自己無語了:喂,都要挨批了,嚴肅點!
肖屹擱下水杯,神色微戾,語氣嚴厲,“我早就想這么干了。”
那聲音并不是嘶吼出來的,是壓抑的、控制的、破碎的,可在一片寂靜中炸開,卻振聾發聵,惹得楚溪心尖都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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