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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子民不敢相信,他盯著郝子玉,“大哥,你為了一個丫鬟的胡言亂語,竟不相信自家兄弟?”
這動靜很大,隨著話音落下,外面涌來很多人,只待郝子民一句話,他們會立刻動手。
郝子玉盯著郝子民,抽回劍,“郝子民對少夫人不軌,先將他拿下,誰敢反抗,殺無赦!”
郝子民聽到這話,不再演戲,抽出藏在腰間的軟劍,一場廝殺已經開始。
乒乒乓乓的聲音傳到飛天堡每個人的耳中,都是一種催命符。
很快,春居的院子里的人都被李剛帶領的人全部拿下。
郝子玉一直抱著劉琪琪,他對付受傷的郝子民不算吃力。
等郝子民被郝子玉逼著跪在地上,郝子民怒了。
“郝子玉,你為了一個女人對自己的兄弟大開殺戒!”他被殺個措手不及,后悔自己太大意了。
“押下去!”
很快,暗處的暗衛聽到命令,來到跟前,將郝子民押下去。
郝子民一路罵罵咧咧,不能改變被抓的命運。
很快。
堡主一怒為紅顏,不惜對二堡主下手的消息傳遍了整個飛天堡。
有人覺得囂張了這么多年的二堡主終于遭報應了。
有人覺得,司徒柒就是一個災星,她的父母死了,她的大哥也不要她了,才到飛天堡多久,就鬧成這樣,她就是不詳之人。
這時,春居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老張為劉琪琪把脈,確定她現在的情況很糟糕。
“怎么樣?”郝子玉著急了。
“小姐受到刺激,情況不容樂觀。”老張現在不肯定,躺在床上的女人是否能醒過來。
現在的他已經知道一個大概。
女人會變成這樣是被郝子民刺激的。
不知道郝子民倒地對女人做了什么,變成這樣,他聽說了,郝子民逼死了很多女人,眼下的情況不太樂觀。
如果是一般人,死了便死了,未來的堡主夫人,二堡主也敢下手,真是作死!
再看看堡主著急的樣子,顯然是動心了。
老張嚇的更不敢隨便亂說。
郝子玉努力壓制心底的怒火,讓老張下去配藥。
眾人離開后,郝子玉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藥瓶,猶豫再三,他還是打開,取出一粒藥送到女人嘴邊。
他不想這么做,連老張都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不能冒險。
隨著藥在女人口中發揮效果,看到女人逐漸展開的眉頭,他知道很快女人會沒事了。
又害怕面對女人醒來的樣子,郝子玉心里很糾結。
這時,李剛臉色凝重的到來。
郝子玉只看了一眼,將拉著女人的手放進被窩,小心的為她蓋好被子,來到院子里。
李剛將堡主的舉動全都看在眼中,想得到的消息,他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
猶豫的時候,看到堡主的背影,上前一步,拿出一封信,“堡主,這是京城傳來的消息。”
郝子玉看著眼前的信封,知道是飛天堡的密信。
猶豫一陣,他將信封打開。
打開的瞬間,是一張畫像。
郝子玉一眼看出這就是躺在床上的女人。
終于知道女人的身份了,郝子玉的心很復雜,他沒有給自己太多的時間去想,問,“她是誰?”看女人的行為舉止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千金。
依照飛天堡現在的實力,不愿也朝中的大臣走的太近,引起皇室的猜忌,今日,他想為這個女人冒險一試。
“太子妃!”李剛說完,低下頭。
“你說什么?”郝子玉從沒想到現在生活在飛天堡的女人竟是太子妃。
想到幾次和女人接觸,覺得她的行為舉止根本和太子妃不搭。
皇宮的女人,善于經營和算計,他看到的是一個不會做作的女人,這樣的人不會是太子妃,一定是自己的屬下弄錯了。
努力說服自己,又看到李剛的表情,再看看手中的畫像,知道這事假不了,可他不能接受,
看了一眼身后的屋子,想著躺在里面的女人,交代李剛照顧好,他狼狽逃離。
李剛知道堡主動心了。
他早知道不是真正的司徒柒,可他也不能接受是太子妃。
想到京中太子的作風,真不敢怠慢。
飛天堡的勢力再大,也不敢真的和京城的太子撞上。
關于太子的傳聞,他身為堡主的左右手,有些聽聞。
從飛天堡調來很多人,將整個春居保護起來。
若不是堡主沒有下令,他也會安排人立刻秘密接近太子,在事情還沒有鬧大之前,將這件事情的給飛天堡帶來的災難降到最低!
該死的郝子民。
他一直覬覦堡主的位置,這次外出,也只是為了尋找外在勢力,扳倒堡主,他沒想到的是,郝子民去了一趟京城,竟將太子妃偷回來給堡主做未婚妻。
膽子太大了。
太子什么人,他會輕易放過飛天堡?
他最擔心的是,堡主對太子妃動心了,現在該怎么辦?
書房。
郝子玉將自己關在書房,直到深夜都沒有出來。
李剛擔心堡主,趁劉琪琪醒來,過來稟告。
看到書房一片漆黑,他知道堡主在里面。
他來到門口,壓低聲音說,“堡主,小姐醒了。”
屋里如同石化的郝子玉聽到動靜,扭頭看了一眼門口,“她現在怎么樣?”
“剛醒來,屬下還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李剛剛說完這話,只覺得一道風閃過。
看著書房敞開的門,看到里面空空如也。
剛剛在里面說話的堡主不見了。
知道堡主去了哪里,他慢悠悠的走去春居。
他們能知道在身邊的司徒柒不是真正的司徒柒,依照太子的能力,很快也會知道這里。
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想來都是大事。
他最心疼的還是堡主。
好不容易遇到喜歡的人,不是長的一模一樣的司徒柒,竟是太子妃。
造化弄人啊!
郝子玉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春居,剛走進院子,有武功的他,聽力比常人更敏銳。
聽到里面的動靜,知道女人真的醒來,除了有些虛弱外,沒有什么不妥。
他就知道那人給的藥自然是最好的。
想進去看看女人現在怎么樣了,剛走到門口臺階,聽到里面的動靜,他腳步硬生生的停在原地。
“香風,你把當時我穿的那件里衣拿過來。”劉琪琪醒來,身子有些虛弱,可她迫切的想要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