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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親?”劉琪琪故作不知。
“我母親不想葬在皇陵,父皇為母親選擇這地方。”
“他們在這里相遇?”
晉王扭頭看女人一眼,“當年母親外出遇到山匪,驚慌失措之下和丫鬟逃到這個地方,在這遇到父皇.”
劉琪琪聽著宋柯和皇上的過往,聽晉王說法,當時還是王爺的皇上和宋柯有過一段甜蜜的過往,后來的感情摻入太多的東西,感情也開始變質。
“今天帶你來就是為了讓母親看看。”晉王說著,拉著劉琪琪的手跪下。
劉琪琪對晉王有意見,對死者,是絕對的尊敬。
跪地磕頭。
后來,趙凱送來紙錢,劉琪琪安靜的在旁邊燒紙,晉王訴說著對宋柯的思念。
劉琪琪對晉王說的話,沒感覺,后來男人幾次看向自己的目光,她裝作不在意,心里又覺得好笑。
男人是在跟自己解釋?
當著死去宋柯的面?
劉琪琪一句話不說,安靜的燒紙錢,燒完離開的時候,劉琪琪回頭看了一眼。
兩人安靜的上馬車,回去的路上,如同來是一樣,兩人都沉默著。
開始,劉琪琪能感覺到晉王投注到自己身上的視線,后來不見了。
等到她看過去時,男人已經閉上眼。
劉琪琪沒說什么,目光一直看向馬車外。
忽然,她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孫如梅。
應該在皇宮的孫如梅竟然出現在大街上。
她在干什么?
總覺得不是好事,想跟上去看看,又因身邊的晉王,她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想著,問系統,剛剛那人真是孫如梅?
系統嘲諷的聲音傳來,狗改不了吃屎。
劉琪琪,她又在做什么壞事?
系統,和新葉見面。
劉琪琪,說來聽聽。
系統,過幾日皇宮招宮女,她想讓新葉進宮。
劉琪琪,孫如梅好大的本事,去皇宮才多久,就能進出自如。
系統,她賄賂了太監總管。
劉琪琪,巫族很有錢?
系統,不用錢。
劉琪琪想不用錢,還能在皇宮賄賂人,那會是什么?
想了一陣,想到一個不需要花錢的巫族嫡女,又想到是太監總管,是孫如梅給太監總管允諾什么好處?
系統,算是吧!
劉琪琪被吊起胃口,直接開問,究竟是什么?
系統,你真笨,在皇宮,一個女人能給一個沒有根的老太監什么好處?
劉琪琪瞬間睜大眼,不會是將自己送出去吧?
系統,你還不算太笨!
劉琪琪被系統嫌棄了,她不覺得有什么,反而覺得自己腦袋太小,想的東西有限,連這個都不知道。
一想到孫如梅和一個老太監在一起的畫面,她很難接受。
想到孫如梅的最終目的,她為了晉王也是豁出去了。
想著,看向閉目養神的晉王,魅力真大,有些人狼狽到這一步了,還在籌謀。
正想著,晉王睜開眼,兩人四目相對。
劉琪琪大大方方的看著,看過后,自然地挪開視線。
晉王的心許久不能平靜。
他連生母都搬出來了,還是不能挽回女人的心?
“琪琪——”
“嗯?”劉琪琪看過去。
晉王幾次張嘴,沒有勇氣說出那些話,劉琪琪知道男人的為難,體貼的說,“皇上沒事了?”
“.嗯。”
“兇手抓到了?”
晉王眼神微微一暗,“父皇不讓查了。”
“那就不查。”
晉王看過去,劉琪琪解釋,“誰沒有秘密,皇上說不讓查,就是不想讓人知道。”
晉王看女人一眼,什么沒說。
劉琪琪繼續看向馬車外,忽然劉琪琪聞到一陣奇怪的香味,劉琪琪連忙讓架著馬車的趙凱停下,馬車剛停穩,她立刻跳下馬車。
順著香味來到一個糖炒栗子跟前。
糖炒栗子,在這個時候就有了。
太好了。
劉琪琪讓老板給自己包一大包,她趁著包的時候,拿起來一個,剝開栗子皮,吃下去的那一刻,滿口的軟糯的香氣。
糖炒栗子在冬天,下雪的時候吃更有感覺。
現在遇到了,劉琪琪忍不住干脆一個個吃起來,等到店家包好了,劉琪琪付錢的時候,發現沒帶錢。
這時,有人掏錢。
劉琪琪看過去,是晉王。
“你也會帶銀子?”
“你說的。”晉王滿眼都是寵溺。
劉琪琪嘿嘿一笑,抓起幾個栗子送到晉王跟前,“你也嘗嘗。”
兩人邊吃栗子走在大街上。
后來,他們來到錦江樓。
劉琪琪想到昨天的事,“昨天我過來吃飯了,他們沒要錢。”
“不要錢就對了,給你開的店,誰敢要錢。”
劉琪琪笑了笑,跟著晉王往二樓走去,剛走進,隨著開門的動作,滿滿一桌美食出現在眼前。
劉琪琪頓時心情更好了。
開吃沒有多久,有人送來酒。
只聞著味道,知道是好酒。
好久沒有敞開了喝酒,最近這段時間心情不好,更適合喝酒。
一杯杯酒下肚,劉琪琪也放開了。
后來借著酒勁,指著晉王鼻子大罵,罵他不是東西。
晉王不生氣,殷勤的為女人倒酒。
很快,女人喝醉了。
她撐著桌子,才能勉強穩住自己。
晉王看到時候了,借著倒酒,問,“琪琪,你怎么最近變了?”
劉琪琪聽到這話,雙眼如同刀子一樣,直接設向晉王,冷哼一聲,伸手推著眼前的臉,“滾!”
晉王不生氣,繼續倒酒,“怎么生氣了?”說著,又把自己腦袋湊過去。
劉琪琪看著眼前的男人,更是厭煩,“起開!”
晉王沒有再湊過去,安靜的坐著開始喝酒。
一杯兩杯,他下肚很快。
很快一壺酒見底了,他伸手去拿劉琪琪跟前的酒壺,劉琪琪發現男人意圖,兩人開始搶酒壺,一來二去,劉琪琪因為太用力,身子又不穩,沖到晉王懷中。
劉琪琪發現后,想推開男人,晉王忽然抱緊,不肯松開。
為了哄女人開心,他連生母都搬出來了,女人還是不動容,只能下狠招。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再繼續這樣下去,他非瘋了不可。
他不后悔以那樣的方式逼著女人回來,他要的是女人的全部,不管是身,還是心,只能有他一個人。
劉琪琪想要推開晉王,怎么也推不開,氣的嗚嗚哭起來。
晉王慌了,怎么哄都不管用,直到女人哭累了,在晉王懷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