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時代:、、、、、、、、、
紀容錦都來不及站穩,本能的后退,面前,八皇子養尊處優的手指正捏著她披風系帶的毛毛球,從傍邊人看來,就好像兩人在嬉戲調情。
燕韜站在楚王身側,負手而立,目光瞟了眼八弟手指,矜貴清冷的模樣令人望而生畏。
紀容錦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殿下……”伸手就拍魏王的手,那廝不放,她干脆上手掐。
“嘶……”魏王吃疼的縮回手,“咋還掐人?”
宅斗、宮斗……不管什么斗,紀容錦統統不感興趣,對魏王故意咋乎的話根本無感,當著一群人,叢叢容容站到燕韜面前,“殿下,我餓了。”笑容甜美,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過。
本來就沒什么事。
燕韜微微低頭,看向面前笑顏如花的小娘子,男高女低,站的一近,便好似將她整個人都籠在了他的身影之中。
賤人,該死的賤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當眾勾引男人,陸秀兒藏在衣袖下的手指捏得咯咯作響,心里頭咬牙切齒,面上卻不能顯示半分,一副大度端莊的模樣,一動不動。
袁紫芝一張粉白的小臉都憋紅了,兩只杏仁眼更是瞪得老大,憤怒的盯著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差點叫出聲,初身邊的大丫頭一把捂住了嘴。
齊王寵外室,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但那都是傳言,今天一眾人終于親眼所見。
陽光下,俊男美女四目相對。
紀容錦能聽到風從她耳邊吹過的聲音,也第一次近距離看到齊王殿下的容顏,墨畫似的長眉因她一句‘我餓了’舒展開,微微勾起的唇角是幾許愉悅。
“走吧。”他說,就這么當著眾人的面牽起她的手轉身就走。
楚王瞳孔緊束,幾不可見的又倏然松開了,移向魏王。
魏王立刻會意,“七哥,你表妹、未婚妻可都在這呢?這要是被御史臺的人知道不太好吧!”
燕韜停步,轉頭:“二位哥哥,無華失禮,先走一步。”目光又轉向魏王,輕輕一笑,“要是御史臺的人吃飽了沒事干想找點事干,沒什么不行。”
這還是那個驍勇善戰,戰功赫赫的七皇子燕韜嗎?怎么好似一紈绔?京城貴女們的心碎了一地,一邊羨慕,一邊暗戳戳看了眼袁、陸二人,等她失寵下場肯定會很慘,畢竟一得罪就得罪兩個女人。
別人怎么想,紀容錦不管,也管不著,燕韜要她配合撒狗糧演寵戲,她配合就是了,反正事后齊王不是以金銀珠寶作補償,就是會送大把的銀票,多好啊!
剪來的梅花都養活了,放在梳妝臺上,香氣縈繞,飄滿整個房間,紀容錦看著大黃從外面叼回來的信件,一邊拆一邊問招喜,“沒讓人看見吧。”
招喜拍心脯保證,“肯定沒有。”
她又道,“你在門口守著,不要讓人靠近。”
“是,綿娘。”招喜高高興興出去把門關上,守著不讓人近。
打開信件,里面幾張紙,密密麻麻都是字,這是花錢雇人打聽的各式消息,沒要緊事,大黃幾天去叼一次,要是有新鮮消息,隔天就有。
為了不讓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這兩打聽消息的人,紀容錦避著齊王所有的人,每次取消息都讓大黃干,搞得跟地下黨接頭一樣隱秘而偉大。
前幾天,未成婚皇子該選的妻子都訂了下來,都開始成婚的第一個流程——納采。
納采就是今天的提親,當男方屬意女方時,男方會請媒人帶著禮物向女家求婚。女家同意后,再收納男家送來的訂婚禮物,謂之納采。
不出紀容錦所料,齊王妻子人選沒有訂下來,還在征儀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