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山莊莊主聽聞少盟主的女人竟然在他的山莊里弄丟了,也是大怒,當即發布江湖追殺令。
這兩日本來來參加他兒子婚禮的江湖人士就不少,一聽只要找回肖少盟主的未婚妻并抓到擄人的賊人就能拿到黃金一萬兩,這些人頓時心動了,有幾個甚至連婚禮都顧不上參加,直接下山找人去了。
寧月跟在笑面書生的馬后跑了十來里地就沒再追了,因為笑面書生提前在逃跑的路上準備了馬車,兩人的馬車一直在朝東走,寧月一看他行駛的方向就知道,他肯定是要把柴馨月帶到他的老巢里,她干脆在天亮后買了匹健壯的大馬,而后直接趕往笑面書生曾囚禁原主的地方。
笑面書生不僅看美女的眼光不錯,自己住的小院也特別的精致,又因為是在深山里,布置的極為清幽雅致,院里的侍女仆從的也不少,一般人還真想不到這么一處漂亮的院子竟然是笑面書生所有。
雖然是在深山里建的房子,但這房子真心不小,足足有三進,好多房間也是空著的,寧月在路上跑了整整兩天累的不行,干脆找了個沒人的空房間住了進去。
房里多多少少落了一點灰,寧月簡單的打掃了一下,就從空間中拿出被褥鋪在床上,一睡就是一天。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熱鬧起來了。
笑面書生回來了!
柴馨月也醒了!她發現自己被擄的這個事實后,整個人是又哭又叫,笑面書生對待美女最是有耐心,柴馨月想逃卻被下了軟筋散,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最后,笑面書生將她抱在懷里,只一句話就讓她老實了,“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柴馨月頓時捂住了自己的臉,整個人都啞了。
她是被擄來的,那些化妝的東西可都還在白鹿山莊呢,若是把臉上的妝哭花了,豈不是又要回到從前?
好半晌后,她才再次出聲:“我,我要回我的房間。”
笑面書生心道:果然,越是美麗的女子就越在意自己的容貌。
“好,我這就抱你回去,你好好洗漱一下,我等你一起用晚飯。”
柴馨月想掙開他的懷抱,但,沒掙開,而且,笑面書生長相可并不比肖逸風差,甚至,他身上有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這是肖逸風根本比不了的,柴馨月最后還是任由笑面書生將她抱了回去。
侍女們早已經準備好了熱水和衣服,可柴馨月哪敢隨便洗臉,只要一洗,她就得露餡,雖然她本來長的也是八分美女,但人一旦站上頂峰,是絕對不愿意再摔下去的,所以,她很快打發走了所有侍女,還將笑面書生也趕了出去。
她現在就特別愁,以后這張臉到底要怎么弄才能保持原來的樣子。
正在她發愁的時候,目光不經意的一掃,看到房中的梳妝臺上放著一個包袱。
她幾步走過去快速的檢查了一番,發現這就是她自己的包袱,打開包袱看了看,她的化妝品竟然一樣不少全在這包袱里!
半個時辰后,笑面書生不請自入,彼時的柴馨月剛剛洗完澡上完妝,上他進來臉色一下了沉了下來,“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笑面書生根本不在意她的冷臉,相反看著她這張艷麗得過分的臉心下只有驚喜,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美得他一分鐘都不想等!
他大步走過去,用折扇抬起了柴馨月的下巴,一雙眼癡迷的望著她,“我來請你一起用晚膳的。”
“我不餓,你趕緊出去吧。”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太危險了,此時的柴馨月心里只有肖逸風,是絕對不能容忍自己的身體被其他男人觸碰的。
笑面書生笑著拉長了聲音,“哦不餓啊,那我們做點開心的事情吧!”
說罷一個俯身直接將柴馨月一把抱起,任憑她如何掙扎也沒松開半分,幾步就抱進了里間的床上。
坐在房頂的寧月仰頭看天,心中滿意,好好享受吧,畢竟,她給羅浮幫的馬洪生送了信,他們頂多三四天就能趕到這邊,到時笑面書生可就再也浪不起來了。
微風拂過她的發絲,臉頰上帶著微微的涼意,心情極好的寧月從空間中掏出一只燒雞,撕下一只雞腿細細品嘗,睡了一天她都沒吃東西,這只燒雞還是她從廚房搜羅來的。
一只燒雞下肚,寧月忍住打飽嗝的欲望飛身而下,幾個起落就回到了自己暫時休息的房中。
如此過了三晚,寧月覺得,留給笑書生這三天,足夠他回味一輩子的了,便決定動手了。
半夜子時,寧月出現在了笑面書生的書房中。
這家伙能這么瀟灑的闖江湖,全仗著他有一個會做生意的爹,也因為他風流瀟灑又有錢,才會有那么多女人為他所迷,心系于他。
上一世什么也沒拿,她的空間可是還有很大的地方空著呢,干脆今晚就給笑面書生來一個搬家行動。
書房中,寧月伸手一摸,那些東西就會消失在她的手中,大到書桌書架,小到一根毛筆,她全沒放過。收完東西后她還找了找有沒有秘室之類的,可惜真沒有。
直到書房里除了墻皮什么也不剩后,她才從里面出來,然后一間屋一間屋的搜,連那些侍女們的住處她都沒放過,但凡能賣個二兩碎銀的東西她就全部拿走。
正院中,那兩人已經折騰了三回,柴馨月可能是被笑面書生折騰服了,一雙玉臂環著他的脖子,哼哼嘰嘰的說要睡覺。
咳,初哥和情場浪子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有些事不經過對比真不知道其中的滋味,此時的柴馨月明顯就是處于這樣的狀態。
寧月懶得等這兩人睡著了,干脆一把迷藥撒了下去,很快這兩人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笑面書生是被疼醒的!
一睜開眼,他就朝疼痛的部位望去,然后山崩地裂一般的嘶吼聲就響了起來!
“啊”
兩名輪值的侍女昨晚被寧月點暈了,被這一聲凄慘的吼叫給吵的清醒過來,兩人抹了一把嘴角,隨后一起沖進屋里,“主人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