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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滿解決田二的事,秦流西竟有些高興,素來不和病患過于親近的她看玉長空也越發順眼。
這人長得好看不是沒有道理的,心好呢。
玉長空敏銳的察覺到秦流西愉悅,心情也跟著飛揚,道:“大師很高興?”
“對。”秦流西說道:“你還不太熟悉漓城吧,我知道有一處地兒做的小餛飩極是滋味,我請你吃?”
一旁的陳皮抬起眼皮撩了她一眼,真是難得,摳搜的人也會請人吃飯了。
玉長空:“怎好讓你破費?你幫我治眼疾出了大力,要請,也該長空請才對。”
“你已是付了診金的,便不用再額外付費。”秦流西擺擺手:“走走走,咱們這就去,晚了怕是蝦子肉餡的都沒了。”
玉長空見狀也不磨嘰,看向站在院門邊當柱子的貼身護衛,吩咐道:“大邛,去套車。”
秦流西所說的餛飩店就在西街十寸巷,只是一個小攤,守店的是兩個老人家帶著一個半大的小孫女,這走往混沌店的時候,一路跟秦流西打招呼的人還不少,有的人甚至上前問她自己近日有何不適,請她給扶脈開個方子。
秦流西也是好脾氣,有的人只看一眼,就說他受了寒發熱,用姜湯洗澡散熱便可,有的人她連脈也沒扶,就說他沒病,只是心火上升,吃點敗火的就行。
直來到餛飩店,已是坐了不少人,爐頭后,一個老頭子正在忙活煮餛飩,而一個老婆婆,正從屋內端了一盤新鮮的餛飩出來。
此外,還有個扎著丫髻不過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則是忙活著收拾盤子和桌子,看到秦流西,眼睛一亮:“小秦哥哥,你來了,快這里坐。”
“數日不見,娟兒又長漂亮了。”秦流西笑著過去,彈了一下她頭上的丫髻。
李小娟臉蛋一紅,嗔道:“您又是在逗我。”
“我說實話,你還不信呀?”秦流西故作傷心。
李小娟連忙道:“我自是信的。”
李老伯已是揚聲笑說:“小秦公子來了,還是老一樣?”
“對,兩碗,陳皮你們想吃點什么陷的,跟李伯說。”秦流西往李小娟指的那桌子走去,還拉了玉長空的袖子一下:“走,我們坐著等。”
玉長空看向那邊桌子,還有個人在那邊坐著呢,可當他們走近兩步,他定睛一看,那人又不見了。
眼花嗎?
兩人剛坐下,李小娟就取了茶來,又上了一碟子油炸花生米,道:“小秦哥哥您慢用,我先忙去。”
“你去吧。”秦流西取了桌上筷子筒的筷子,遞了一雙過去:“李伯他們是小本經營,可食材都是新鮮的,衛生也整潔,筷子都是用開水燒煮過的,不臟。你要是嫌棄……”
“我不嫌棄。”玉長空立即道:“再說,吃了有何不適,你也不會眼看著。”
“那是。”
李伯親自捧了兩碗蝦子鮮肉混沌過來,清湯里浮著二十幾顆皮薄陷厚的餛飩,還撒了幾顆蔥花點綴,綠意盈盈,香氣撲鼻。
秦流西看了李伯一眼,道:“李伯這是腰疼了?”
“這你也看出來了?”李伯捶了一下腰身,道:“這陣子是有些不舒坦,腰酸得很,涼絲絲的。”
“您這長年累月的彎著腰煮餛飩,肯定要受損,回頭我給您扎一針,給您開個方子怯怯寒氣。”秦流西道。
“哎喲,那可又要勞煩你了。”
“小事而已,您且先忙。”
“好,小秦公子慢用,這位公子也是,不夠再喊老漢添就是。”李伯對玉長空也含笑點頭。
玉長空微微頷首表示謝意。
秦流西道:“趁熱吃。李伯家的餛飩,皮薄,餡兒調得鮮美。這餛飩的湯頭更是用大骨頭加了些菌菇,還有蝦皮蝦頭元貝肉熬的,特別鮮,你嘗嘗。”
她又從筷子筒下方取了一個勺子放到他碗里。
玉長空先嘗了一口底湯,舌尖微動,湯頭鮮甜帶著菌菇的香氣,便道:“確實很鮮。”
秦流西得意地道:“那是,若是不好的,我也不會說好,來來,吃。”
她自己先喝兩口湯,然后夾了一顆餛飩入口,味蕾爆發,食物的鮮美使她歡喜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玉長空近距離的看著她,被那愉悅傳染了,勾得食欲大動,也低頭吃了起來。
只是,他看向某一處,總感覺有人瞧著這邊,仔細去辨認時,人又不見了。
東城的一處精致別院,沐惜氣呼呼的踹倒身邊的一個個護衛。
“廢物,都是廢物。這漓城才多大,幾天了,連個人都找不出來,要你們何用,啊?個廢物,你也是。”沐惜氣得快要冒煙。
他從小到大就順遂慣了,沒想到在漓城這個小地方尋個人還尋不出來,這可真是太丟人了!
“世子爺,漓城說不大,可因為有個漓江碼頭,來往的行商也多,使得漓城也是周邊幾個城中最富庶的,在這做生意的,還有百姓都多得很。咱們又是連個畫像都畫不出來,要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護衛頭兒干巴巴地解釋。
“你還狡辯,我不聽,廢就是廢!”沐惜重重地哼了一聲。
眾人都苦成苦瓜樣。
他們能怎么辦,他們也很絕望啊,想要去畫個像時,卻是怎么想都想不出來,怎么畫都不對,連沐惜自己也是一樣,腦海里那人涌現,下筆時,有如千斤重十分遲滯,愣是畫不出來。
簡直邪門了!
他們都一度懷疑,那人是不是真存在過了!
“世子爺,要不咱們掛個懸賞吧?”心腹頭號小廝雙全提議說。
掛懸賞?
沐惜來了興致:“你說說,怎么掛?”
“就畫個像,在各處人來人往的多張貼一些,重金懸賞尋人。”雙全道:“咱們是外來的找不著,這本地的萬一就有認識的呢?”
沐惜一聽畫像就來氣:“都畫不出來,咋畫?”
“就畫個差不多的?最重要是說明在趙家看過熱鬧的,一傳十十傳百的,說不準就尋著了!”
這好像也有道理。
沐惜來了興致,道:“取了紙筆來,小爺親自畫,掛她上墻!”
成羊羊后,反復低燒再到高燒,頭神經疼,背疼,躺不住靠不住睡不安,喝在多的水都缺水,嘴皮干,這我都能忍!
我忍不了的是我覺得可以頂得住想寫點稿子時,我腦子空空,寫不出來,這就好焦慮。
所以不瞞爾等,這是先見之明攢下的存稿,保持沒斷更!
但是,焦慮怎治?我完了,我想把這書寫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