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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燊激動了好一會,然后看了眼下面的功法和技能。
其他功法不說,辟谷食炁法倒是一門神奇的功法,入門之后不需要刻意修煉,它是通過把炁轉化為身體所需的能量來提高熟練度。
像尼泊爾苦行僧之所以需要刻苦修煉是因為,他體內的炁不足以轉化為身體所需的能量,所以要通過修煉來汲取天地間稀薄的游離能量。
周燊感受了一下胞中內的炁,相比于昨天晚上,炁回復到了90左右,增加了百分之十。
不過他知道,增加的炁并不完全汲取自天地間的游離能量,還包括了昨天晚上他吃完后還沒有來得及消化吸收轉換的食物能量。
起床后習慣性來到衛生間清理個人衛生。
實際上他現在皮膚毛孔不會分泌油脂,毛孔里面沒有那些臟東西,眼角不會分泌淚腺雜質,根本不需要潔面,包括口腔也是,就算不刷牙也沒有異味,牙齒也是潔白無瑕,只是有些習慣一時半會之間丟不掉。
簡單清理過個人衛生后,出來時露過稱重的電子秤,站了上去。
上面的數字在跳動了一會之后,慢慢定格在了105.2kg。
“裸重105kg?我擦,我現在體重這么高了嗎?”周燊看著電子秤上的數字有些不敢置信,“我上次稱……咦,上次好像已經是三個月前了,那個時候是95kg左右,三個月漲了10kg,還行。”
隨后他又看了下鏡子,然后滴咕道:“身材跟以前相比好像也沒有什么改變啊,除了一雙大腿肌肉,一如既往充滿了無窮的爆發力,上身肌肉輪廓也沒有變大,不知道10公斤的肉長到了哪里?難道是骨密度?”
“之前看過相關研究報告,說骨密度越高體重越大,但肌肉卻并沒有增加,而我現在的骨密度快要趕上輕質鋼鐵了吧?重一點也是正常的。”
周燊對著鏡子做了幾個健美的動作,然后咧嘴回到臥室,穿上中科院特制服裝,背上同款特制背包后出了門。沒穿內褲。
當然,也沒有穿鞋子。
如果人能摒棄生活中那些繁瑣的事務,其實是很爽的,比如不穿內褲掛空擋就很爽,只是很多人不習慣,而且女同志一個月也總有那么幾天不方便。
另外不穿鞋子光腳其實也很爽,赤腳走在地上與大自然親密接觸的感覺很舒服,只是一般人的腳根本受不了堅硬的路面,而且路面上往往還會有小石子、銳器,很容易被扎傷。
周燊下樓在酒店后花園里面練習雙龍戲球功。
就在這時兩位同樣須發皆白的老爺爺過來了,其中一個正是劉禹麟。
劉禹麟吃過早飯和好友一塊下樓散步,沒想到剛好遇到周燊在這邊打拳。
劉禹麟旁邊的老爺子眼睛很毒,一眼便認出了周燊,有些驚喜的說:“他就是……”
劉禹麟立刻伸手拉住好友,并示意好友不要說話。
等周燊打完拳之后,劉禹麟兩人才走上前。
“周老師,早上好啊!”
“嗯,老爺子早上好!”
“周老師,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滬上赫赫有名的國醫圣手湯國祥,活人無數。”
“呵呵,老劉你就別給我臉上貼金了,什么國醫圣手啊,說出去都要被人笑,就是一個稍微有點經驗的老中醫罷了。”
“哈哈,老湯不好意思了……”
一番介紹寒暄之后,湯國祥十分好奇的圍著周燊問起了有關于“炁”的知識。
當他親手摸到周燊掌心里面的炁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那表情要多吃驚有多吃驚。
要知道,湯國祥平時可都是為大領導治病的,在古代那就是“太醫”,地位很尊崇,平時接觸到的也都是大人物,因此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物,此時卻如此的震驚,可以想象他的內心有多么的難以置信。
說到底,實在是太顛覆三觀了。
別看湯國祥是堅定的中醫理論支持者,也堅定的相信,人體內的炁血和藏象系統、十二經絡也都是正確的,但是他從來也沒有想,也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竟然能親手摸到炁。
因此內心的激動、興奮根本不足以用語言來形容。
朝聞道,夕死可矣,大概就是此時湯國祥內心的真實寫照。
湯國祥興奮激動之后,忍不住老淚縱橫。
劉禹麟趕緊拍著他的后背安慰說:“老湯,別激動別激動……身體要緊,切忌大喜大悲。”
“唔唔,我知道……”湯國祥用手揩去臉頰上的淚水,只是淚水卻止不住的流,哭著笑說:“我就是……就是太高興了,也難過。”
周燊笑道:“我理解您的心情,就像華國國術傳承斷代,結果到了現代被人稱為舞術,舞蹈的舞,那種痛心和無力,然后看到國術復興有望的心情。”
“對啊對啊,周老師說的太對了……”
隨后湯國祥又問了許多,直到戴茜吃過早飯下來過來。
劉禹麟問說:“周老師,你要不要去交流會坐坐?”
周燊笑道:“我就不去了吧!”
“那你接下去哪里啊?”
“我啊,準備先去京都辦點事情,然后去東北轉轉,看看雪,去體驗一下棒打狍子瓢舀魚是什么滋味?”
“哈哈,也行!對了周老師,你昨天晚上不是說要配藥嘛,正好,老湯家里面就是開中藥店的,讓他幫你配點。”
“行啊,那就走唄……”
他之前陪的培元丸在歐洲那邊都吃光了,所以打算配一點帶在身邊有備無患。
畢竟他經常到處亂跑,快遞也不方便郵寄靈液,至于靈物這種東西又是可遇而不可求,修行路上碰到的概率比較低。
湯國祥家的惠安堂就在一棟老城區的巷弄里面,兩層樓的店面不大不小,上下加起來有一百四五十平米,可以看出來,店里面的陳設有些年頭了,門廊、柜臺、藥柜架子這些看上去都是老古董級別。
門口左右掛著一副行楷對聯:但愿世間人無病,寧可架上藥生塵
來店里面抓藥的客人很多,都排長隊了,大多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
看到湯國祥過來,一些認識的人紛紛打招呼。
周燊還是第一次看到中藥店里面買藥要排隊的。
劉禹麟跟周燊小聲解釋說:“你別看藥店生意很好,但是不賺錢,里面的藥基本上是以成本價賣出去的,也就剛好夠開店里醫師工資,遇到一些吃不起藥的人,老湯還自掏腰包,經常入不敷出。要不是房子是祖屋,連房租都給不起。”
聽到劉禹麟的話,周燊頓時肅然起敬。
這樣一個醫術高超,并且品德優秀的老人,值得他欽佩。
等上樓后面對周燊的贊譽,湯國祥哈哈笑道:“別聽老劉吹捧,沒那么偉大。我本身有工資,而且出診的診金也很高,一個月雜七雜八的工資加在一起四五萬,根本花不完。”
周燊笑說:“回頭您一定要跟我學長生訣,像湯老您這樣的人,應該長命百歲,不僅為了你自己,也會了更多的普羅大眾。”
“當然要學!你不教我都不行,我對這個炁真得非常好奇……”
聊了一會之后,很快有人給湯國祥送來了培元丸所需的藥材。
周燊查看了一番,發現這些藥材的品質都非常好,而且藥材都非常新鮮,一看就知道剛剛采摘不久。
周燊隨后問了一下價格,頓時驚訝不已,價格超低,甚至比他之前了解到的原產地價格還要低。
湯國祥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說道:“一些大藥材商,他們要定期往大醫院里面送,而我認識衛生局的局長。”
周燊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哈哈大笑。
這個老湯不僅是一個好人,而且還是一個懂得利用社會潛規則的好人,不迂腐,這樣的好人才更能造福于民。
隨后老湯讓人把藥材按照周燊要求制作成了藥丸,一共一百份。
在此期間周燊和劉禹麟以及湯國祥在隔壁茶樓喝茶聊天。
機器制作藥丸很快,兩個小時不到就制作烘干而成了,包裝好放在真空袋子里面。
周燊付了錢之后,笑道:“那就謝謝湯老了,我就先走一步,改天再來叨擾。”
湯國祥說:“稍等一下,我剛才突然想到一件事,你說想要頂級藥材對吧,我聽說有個拍賣會,上面經常會出現一些天材地寶,”
湯國祥平時接觸的人物都是非富即貴,能聽到很多普通人難以接觸到的小道消息。
而周燊之前也只是閑聊時隨口一說而已,頂級藥材不代表就是靈物,不過難得湯國祥說,他于是順口問道:“那個拍賣會在哪里啊?”
湯國祥說:“據說在公海上面。你要不要過去看看?要是想過去的話,我打電話幫你要個名額。他們這個拍賣會搞得蠻神秘的,必須要介紹人才能上去。”
“好,那就麻煩湯老了。”
“客氣撒……”
湯國祥打了個電話,很快便拿到了一個號碼。
“你等下打這個電話,他們帶你過去。”
“好,那我現在過去看看。”
周燊本來打算買飛機票去京都了,結果被湯國祥的一番話又勾起了興趣,想去看看這個神秘的拍賣會。
反正去哪里都是玩,他現在除了練武就是全球各地到處浪。
他撥通了湯國祥給的電話號碼,那邊很快便接通了。
在核對了一些信息后,那邊很快便告訴了他一個地址,并且只許他一個人過去。
“那你就在酒店吧。”周燊對戴茜說到。
戴茜很懂事的點點頭說:“好的老師!你小心一點。”
戴茜知道自己這位老師很厲害,可以一個打很多個,但是她在歐洲待了那么長時間,知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脆弱的血肉之軀在槍炮面前根本不足為慮。
“嗯,我知道!放心好了。”
周燊看到戴茜眼眸里的擔心,也沒有解釋太多,轉身離開。
他一路狂奔來到了江對岸的浦東,一路跑到了世紀公園,在公園南邊的公交站臺等了一會,然后一輛黑色勞斯來斯古斯特停在了他的面前。
后車門打開,坐在里面穿著職業裝短裙的女人微笑道:“周先生,請上車。”
周燊一步跨進了車里面。
車里面的女人也是嚇了一跳,前面司機關閉了車門,馬路上呼嘯的寒風以及行人汽車的嘈雜聲,瞬間被關在了外面。
一路上車里面寂靜無聲,坐在旁邊的女人好像就只是一個迎賓般,除了開始時說的一句話,后面全程都沒有再開口。
車子一路來到了大海邊,隨后周燊從車里面下來,再換成快艇一路朝東南方的公海上開去。
今天雖然沒有風,天氣也很好,陽光明媚,但是天氣比較寒冷,零下四五度,海面上除了貨船外,沒有游艇以及游輪出來游玩。
快艇開了大概大半個小時左右,前面的海面出現了一艘大型郵輪,靜靜的停泊在海面上。
此時陽光照在海面和郵輪上面,看起來波光粼粼,就像是海魚的魚鱗一般。
上了船之后,一位穿著西服打著領結的中年男人走過來,十分恭敬的說到:“周先生您好,我叫皮特,歡迎您光臨星海號郵輪。”
周燊點點頭,開門見山的問到:“拍賣什么時候開始?”
這位名叫皮特的中年男人微笑著說:“拍賣要到晚上八點鐘,距離拍賣開始還有6個小時,您可以先在船上休息一番,星海號郵輪上面有賭場、有游戲廳、有歌舞廳、還有酒吧商場、桑拿洗浴。”
“行,我知道了……”周燊一聽皮特的話,頓時有些失望,“看來這個所謂的拍賣會,大概率就是一個點綴罷了,郵輪主要還是靠那些吃喝玩樂賺錢,而不是拍賣專場。”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他就在郵輪上面四處轉悠了起來。
隨著剩余壽命的穩步增長,再加上功夫也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現在再想繼續往上升,更多的需要“悟”,所以他行事已經不像剛修煉那么急切了,有點“游戲人間”的意思。
看到足浴館,他進去泡了個腳,可惜技師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他的大腳丫依然沒有任何感覺。
“看來以后洗腳跟我是無緣了。”
周燊心里暗自想著,付了現金后離開了足浴館,轉身進了音樂酒吧,他進去小酌了兩杯,聽到唱歌的歌手聲線不錯,于是招招手把歌手叫過來說:“周杰倫的蝸牛,會嗎?”
留著齊耳短發的女歌手,點點頭說:“會!”
周燊隨手從包里面抓了七八張紅票子給她,“喏!唱。”
“謝謝!”女歌手接過錢躬身感謝,然后轉身來到了舞臺上,抱著吉他邊彈邊唱了起來。
“該不該擱下重重的殼,尋找到底哪里有藍天……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陽光靜靜看著它的臉。”
等女歌手深情的演繹完之后,抬頭一看,那位點歌得客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邊,周燊重溫了一下曾經的最愛,可惜再也找不到曾經的感動了。
不過不要緊,那些美好的東西留在記憶中就行,偶爾想起能令人嘴角微微一翹足以。
離開酒吧之后他又去了游戲廳。
讓他沒想到的是,里面居然還有拳皇、街頭霸王、合金彈頭這些游戲,聽到那熟悉的BGM聲音,死去的記憶給了他重重一擊。
他想到了小學時放學不回家跟同學去游戲廳,玩了整整兩個小時,然后爺爺拎著棍子出現了。
那天游戲機室里面人很多,他哭的很狼狽。
他就在游戲機室里面玩了個把小時,然后又來到了賭廳。
人類的基因里面天生就有賭性,相比于其他游玩的場所,賭廳里面人很多,非常的喧囂熱鬧,來自東南亞地區的上千名客人在里面玩著。
周燊站在樓梯上,俯瞰著金碧輝煌的賭場大廳,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聽扶南那邊的線人說,黃旭龍有一艘二手豪華郵輪改造而成的賭船,專門用來接送東南亞一帶的賭客到高龍島上去,黃旭龍被***掉了,那艘賭船不知所蹤,該不會就是這艘吧?”
“應該沒那么巧吧,東南亞一帶的ZP集團以及黑澀會集團非常懼怕我,如果真是他們的賭船,看到我的名字不可能讓我上船的,除非他們想在船上把***掉,但是目前為止遇到的人沒有一個對我生出殺意……”
周燊腦海里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遠遠的看了會,然后便回到了休息室練功。
時間一晃而過,當聽到門外面傳來敲門聲時,周燊睜開眼,從房間的小窗看出去,外面的大海已經漆黑一片。
“周先生……”
“唔,我知道了,等下就來。”
周燊下地后伸了個懶腰,然后打開屬性面板看了眼,修煉一遍黃庭內經,剩余壽命又增加了30多天,真好!
他背上包心情愉悅的打開房間走了出去。
很快那個負責人皮特快步走過來說:“周先生您好,請跟我來。”
周燊跟著皮特一路來到了五樓,在經過其中一間房屋的時候,皮特停下來說:“周先生,因為我們拍賣的物品里面有一部分可能具有爭議,為了避免后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當然,也是為了打消其他參拍人員的顧慮,您需要佩戴面具。”
“行啊!”
既然是人家的規矩,周燊也沒有說什么,很爽快的答應了,接過皮特遞過來的假面面具戴上。
然后跟著他在郵輪五樓七拐八繞,很快一個四五百平米的大拍賣場。
讓他沒想到的是,拍賣場里面此時已經來了兩三百名客人,每一個人臉上都戴了面具,而且還有更多的客人從前面三四個門里面絡繹不絕的走進來。
“我還以為拍賣會只是一個噱頭呢,看現在這個樣子,不大像是噱頭啊。”
周燊看到越來越多的人,而且通過其穿著以及身上隱隱散發出來的氣勢,這些戴著面具的人都非富即貴,大有來頭。
他心里不由得也是好奇了起來。
周燊在中間位置隨意的坐下來,位置旁邊有一個出價按鈕,可以根據需要調節報價,另外還配有同聲傳譯耳機,細節非常到位。
現場七八百個座位很快便坐滿了。
沒有那么多的程序,拍賣方也非常清楚,參加的客人每一個時間都非常寶貴,不敢浪費他們時間,人到齊之后一名四十來歲持人立刻便從后臺出來了。
用英語說了兩句開場白之后,主持人便微笑著說:“下面讓我們有請第一件拍品。”
很快,兩名穿著大紅色旗袍的美女,抬著一個蓋著紅布方框框出來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主持人面前的桌子上。
在萬眾矚目之下,主持人小心翼翼的揭開了紅布,里面赫然是一只碗,碗上面刻刻畫著海水和龍紋。
主持人興奮的說:“這是一只明嘉靖年代JDZ制作的海水龍紋碗,目前已知世界上一共有兩只,一只被珍藏在了法國國立亞洲藝術博物館之中,而另外一只就在我的手上。”
然后主持人開始展示起了這只海水龍紋碗,而下面的觀眾也是一個個興奮的瞪大了眼睛。
通過大屏幕可以看到,這只海水龍紋碗個體并不大,高不過7公分左右,上面繪制著精美的海水和龍紋,而隨著主持人的轉動可以看到,底部刻著清晰的落款,寫著楷書款的“大明嘉靖年制”六個大字。
隨后主持人說道:“這只海水龍紋碗起拍價20萬美元,每次加價不得低于5萬美元。現在開始拍賣。”
“25萬美元。”
“30萬美元。”
“40萬美元。”
臺下面,周燊對于這個什么海水龍紋碗,絲毫不感興趣,甚至有些想笑,心里暗自想到:“我要是能像《這個男人來自地球》里的約翰·奧德曼一樣活個幾千上萬年,說不定有機會看到我用過的物品在未來某一天被當做古董拍賣。”
腦海里亂七八糟的想著,等他回過神才發現,臺上的海水龍紋碗居然被叫到了235萬美元。
周燊感慨這些人有錢之余,不由得有些好奇,扭頭用英語問旁邊一個人說:“他們難道不怕買到假貨嗎?”
旁邊戴著面具的男人,眼神里面透露一股奇怪的神色,就好像在說:你怎么會問出這么無知的問題?
但是面對周燊那求知的眼神,男人還是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這個拍賣行已經存在了很多年?從來沒有聽說過賣假貨!而且你應該也看到了,這艘船上有那么多賺錢的項目,不至于干出那么愚蠢的事情。”
“噢,這樣啊,我說呢,我第一次來。”
“看出來了……”
就在兩人聊著的功夫,海水龍紋碗這件國寶級的文物被人以300萬美元的價格買走了。
接下來是一件來自古羅馬時代的青銅凋塑,現場觀眾同樣是趨之若鶩,價格也是一路飆升,來到了510萬美元。
接下來又是一件阿三國的純金佛像……
不過大多數還都是華國的古董,像戰國的青銅器、漢朝的玉器、唐宋元明清的瓷器,另外還有字畫、雜項等等,而且無一例外都是國寶級的,引得現場參拍者一陣陣的尖叫。
周燊一開始還在納悶,這個舉辦方哪來這么多華國國寶級古董啊?
不過后來慢慢回過神來了。
這些古董應該是歐洲那些私人大藏家放出來的。
根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統計,華國流落海外的文物大約有160余萬件,其中絕大部分都是在清朝末期被西方強大國家強行掠奪去了。
世界200多家博物館都收藏有華國文物,民間的私人收藏則更是不計其數,僅僅日苯一國,就在侵華期間掠奪文物高達360余萬件。
流落在國外的文物由于過于分散,所以數量實在是很難確定統計出來,不過據保守估計,英法聯軍從皇宮中拿走的文物,至少有30余萬件,這其中除了獸首之外,還有大量的絲綢,玉器,瓷器等藝術品。
周燊心里面想著,不過他對這些統統不感興趣,所以也沒有吭聲。
拍賣會足足進行了足足兩個小時。
就在周燊以為拍賣會快要結束的時候,主持人卻宣布上半場結束,休息一刻鐘之后進行下半場,并且表示下半場會有更多好東西。
周燊聞言不由得暗道:“不知道會不會真得出現什么天材地寶?”
他出去上了個廁所,又到飲水處接了一杯開水,“咕都咕都”的倒進了嘴巴里面,旁邊一位戴著假面皮膚松弛的老白富美,看得目瞪口呆,一直盯著周燊的背影看。
十五分鐘后,下半場拍賣開始。
結果第一個拍品就讓周燊感到驚詫。
“大家請看大屏幕。”隨著主持人的手勢,大家看向了后面的投影儀,上面居然是毛熊國的地圖,“這是位于阿穆爾州的金礦,每年產金大概500斤左右,合同期為20年,目前剩余年限12年,一口價8000萬美元,先到先得。現在開始拍賣!”
主持人話剛說完就有人出價了。
“恭喜171號,成為了阿穆爾州金礦新任礦主,等拍賣會結束后會有專人協助你進行產權過戶。”
說完主持人隨即便開始進行下一場拍賣,給人的感覺那不是8000萬美元,而是8000萬津巴布韋幣。
周燊朝那個買了金礦的171號看了眼,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在拍下金礦之后就離場了,好像是專程為了金礦而來。
而就在這時,那兩個穿著大紅色旗袍的禮儀小姐再次登場,手里面抬著一件蓋著紅色綢布的方框框。
主持人揭開蓋子,里面露出一根灰撲撲像是樹根一樣的東西。
大概二十公分長,中間粗兩頭細,非常像“葛根”,不過前面被切掉了五分之一,露出了里面灰褐色的內部,竟然還有年輪。
本來坐在那里的周燊,驚訝的站了起來,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哇靠,居然真是靈物?而且靈氣還那么充足?”
主持人笑著提醒道:“麻煩159號先生坐下。”
周燊愣了一下,隨即緩緩坐下來。
就在這時,主持人解釋道:“這是蘇門答臘島上一個漁民在海邊無意間撿到的藥材,根據藥物鑒定顯示,屬于人參的一種類別,但不是人參,而是比人參更加古老的藥材。”
“而這個藥材年齡根據鑒定顯示,大概在600650年之間。”
“當然,時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大補之物,那位漁民在用這個藥材的切片泡酒喝了之后變得龍精虎勐,五十七歲依然可以做到一夜四五次,而且第二天依然神采奕奕。”
為了證明自己所說非虛,主持人還放了很多資料片,包括那位漁民姓什么叫什么,家在哪里都有,引得現場很多男士都是躍躍欲試。
這種事情不可能亂說的,如果沒有效果,那是砸自己的招牌。
“根據使用分量來計算,大概可以使用一年,起拍價100萬美元,每次加價不得低于10萬美元。”
“159號200萬美元。”
“612號300萬美元。”
“333號310萬美元。”
“430號350萬美元。”
“18號500萬美元。”
“268號550萬美元。”
“18號600萬美元……”
周燊除了第一次出價外,后面沒有再出價了,因為價格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預算。
不過他勢在必得,這種修行靈物他不可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