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臘位于歐洲巴爾干半島最南端,總面積12萬平方公里,總人口1043萬。”
“這個國家可謂是被上帝眷顧的國家了,空氣特別好,一年365天基本上都能看到陽光,海岸線長的夸張,住亞典隨便幾十分鐘就能跑到海邊扎個遮陽傘免費看蔚藍的愛琴海。”
“四時水果不斷,車厘子、馬乃子、葡萄便宜的令人發指,光照長蟲害相對少,農產品品質優良,肉類也不貴,牛奶好喝的一塌糊涂。”
“這里沒有成人奶粉賣,都喝鮮奶吃奶酪,沒成人喝奶粉,而且地中海特產橄欖和橄欖油。”
“日照充足、心情愉快、加上橄欖加持,因此西臘人多長壽,在這邊八九十歲的老人比比皆是。”
“然而就是這么一個國家,卻是歐洲最窮的發達國家,曾經因為破產而屢屢登上報紙,今年東京奧運會上,舉重運動員雅克維迪斯,因為太窮了,每個月只有200歐元的工資,而不得不宣布退役……”
9月28號上午10點鐘,周燊跟隨追逃局安排的旅游團來到了西臘亞典。
9月的西臘還是屬于夏季,白天平均溫度在1830度左右。
當從飛機上下來,登上旅游大巴后,這次的帶隊導游馮新就開始熱情的介紹了起來。
“不過雖然這邊經濟不發達,但西臘是一個非常友好的國家。大家應該知道,當年我們郭嘉的瓦LG在土雞國被截留,談判陷入僵局的關鍵時刻,就是西臘伸出了援手,用領土和郭嘉為我們進行擔保,幫助我們度過了難關,同時也收獲了我們的友誼。”
聽到馮新的話,下面一位戴眼鏡像是大學生模樣的青年,笑道:“獲得友誼啥的都是虛的,主要是能惡心土雞,西臘就會干。”
另外一個三十來歲的絡腮胡青年哈哈笑道:“確實啊!西臘和土雞是死對頭,不管是誰,只要跟土雞作對,西臘一定會愿意幫一把,就像不管是誰能一把火把小日子的神廁給燒了,到棒子那邊一定享受國民英雄的待遇。”
“哈哈哈……”
車廂里的游客頓時大笑不已。
這位導游馮新也挺有趣,見“美化”不成,干脆也不強行友誼了,笑呵呵道:“這兩位團友說的沒錯。”
“說實話,如果是過來旅游的話是真得不錯,西臘人也都比較友善,但是如果想定居的話,我是不建議的,這邊即使拿到居留權,你也不能在當地工作,除非你家里不缺錢,那就無所謂了,確實很舒服。不過話說回來了,有錢在哪里都舒服,對吧?”
“對……”
“不過對于有些錢人來說,這里更爽,因為這里吃喝漂賭全部合法。”
車里面的男人,一個個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西臘這里賭錢,以及花點錢買一位小姐一個小時的服務時間,都是合法的。
西臘J女合法性有著悠久的歷史,到了現代也延續了這一古老的傳統,無論是開辦J院還是個人自己做生意都是合法的,,登記在冊的J女人數就超過2萬人。
當年亞典奧運會期間,風俗行業可能需求旺盛,還準備新開30家J院呢,不過這一計劃遭到歐洲不少國家反對,認為給歐洲抹黑,此事才最終不了了之,可見西臘的狂野。
一位四十來歲帶孩子的婦女,迫不及待的問道:“導游大哥,聽說歐洲會有ZZ歧視,西臘會有嗎?”
不等導游回答,之前那個大學生模樣的青年笑道:“在歐洲這邊ZZ歧視也就是圖一樂,真要體驗糟心的感覺還得是在香江說普通話。”
“哈哈哈……”
周燊此時也是不由得一陣想笑。
他之前倒是想去香江轉悠一圈的,但是后來臨時有事又改了計劃。
一路說說笑笑很快來到了酒店。
一眾游客魚貫下車,之前那位戴眼鏡的大學生模樣青年,非常熱情的幫著團友拎包拎行李,而那位絡腮胡青年跟著周燊一齊朝酒店里面走去。
邊走邊笑問道:“這位大哥在哪里發財啊?看著有點面熟。”
周燊呵呵笑道:“可能我長了一張大眾臉吧。發財就沒有了,我是無業游民。”
“哈哈,能出國旅游的哪有什么無業游民啊,我知道了,肯定是富二代。”
頓了一下絡腮胡青年自我介紹說:“我叫趙晉,大哥怎么稱呼啊?”
“周燊!”
“啊,跟那個唱大魚海棠的周深同名啊?”
“不是。三火一木那個燊。”
“噢噢噢……大家家里是從事什么行業的啊?”
趙晉顯然沒有認出周燊,笑嘻嘻的點點頭,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問到。
一路上旁敲側擊周燊的家庭情況。
周燊五感十分敏銳,在趙晉問第一句的時候還沒有在意,在他問第二句的時候感覺這個人有些討厭,但是在他等他問三句的時候,感覺到這個人心術不正。
不過他待會還有正事要辦,所以沒有懶得搭理這個家伙,只是把拳意集中到目光之中,然后冷冷朝他看了一眼。
趙晉剛打算再次旁敲側擊的時候,正好和周燊的目光對上,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隨即便意識到周燊不好惹,所以立刻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道:“周大哥別生氣,我就是這個性格。”
說完也沒有再繼續糾纏,轉身離開。
看著青年的背影,周燊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前幾天在津門體育館看到的那個青年,以及那幾個同伴。
他后來讓人找來大會場里面的視頻錄像,但是奇怪的是,誰也不認識那幾個人,也不在邀請名單內。
唐鶴軒讓人去調查了一番,但是也沒有查出來。
這幾個人不知道從何而來,反正不是國內武術家,但是也沒有他們的入境記錄,就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他隨即拋開腦海里的雜念,跟隨眾人進了酒店房間。
剛坐下不到一分鐘房間門就被人敲響。
“進來!”
門打開,進來的竟然是導游馮新。
馮新走過來把手里拎著背包遞給他,“周老師,你看看還缺什么,回頭打電話給我。”
周燊好奇的問道:“你是線人還是……”
馮新咧嘴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周燊懂了,人家不方便說,于是打開背包看了看,里面有GPS全球定位器,有幾沓100面值的歐元,還有袖珍手槍、子彈、匕首等物。
甚至還專門準備了一袋子細鋼珠。
周燊伸手進去把幾沓錢和鋼珠拿出來,然后說:“其他不需要了,你都拿走吧。”
“這……”馮新遲疑了片刻,隨后點點頭說:“好吧。那我先走啦,祝周先生一切順利。”
“嗯,知道了!”
馮新悄無聲息的離開。
周燊看著手里面的錢,忍不住又笑了笑。
隨后他把錢裝進口袋里面,然后起身走到窗戶邊。
應該是專門幫他安排的房間,這邊正好對著酒店后巷,三層樓,距離地面大概十一二米左右,不過窗戶是那種半開式的,正常情況下一個成年人是無法穿過去的。
但是,這個窗戶上面的鉸鏈螺絲被松掉了,只要輕輕一拔鉸鏈栓,就可以把鉸鏈拿下來,然后窗戶就可以變成全開式。
甚至還貼心的幫他準備了一小捆尼龍繩,估計是擔心他無法跳下去,讓他系在窗戶上滑下去。
周燊忍不住再次笑了笑,打開窗戶后直接跳了下去,順手還把窗戶給關好了。
離開酒店之后,周燊沒有跑步,而是叫了一輛車朝亞典城的西北方開去。
路上路過風俗街的時候,看到很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在招攬客人。
飛機上他聽同行的另外一位大哥說,西臘的法律規定,J女是不允許在街上公然招攬顧客的,這一做法被嚴厲禁止,一旦違規會將會面臨嚴格的處罰。
而且必須未婚,也就是說結婚了不允許從事這項職業。
不過隨著2009年經濟危機席卷西臘,很多人失去了工作,一些結了婚的婦女為了生存,只能涌入風俗行業,賺錢養家。
但是由于是已婚,她們無法在正式開班的J院中找到工作,所以只能偷偷在街頭攬客。
同時,近些年來很多中D以及非洲地區的女性難民涌入西臘,她們沒有正常的身份,找不到工作,而且西臘本來也沒有任何工業,全靠旅游業支撐,所以想要活下去,也只能走上做J這條路。
出租車穿越過城區之后,朝著西邊的“伯羅奔尼撒半島”方向開去。
和到處都是涂鴉的城區不同,這邊屬于新區,他看到了好幾座氣勢恢宏的賭場酒店,另外碼頭上停放了十分氣派的豪華游艇,游艇上那些有錢人左擁右抱,正準備出海。
沙灘上則有很多騎著價值昂貴的龐巴迪四輪沙灘摩托的富二代,在歡快的游玩著,口中發出肆無忌憚的歡笑聲。
他們戴著數百歐元一副的名牌墨鏡,穿著數百歐元一件的T恤、沙灘褲,手上戴著六七千歐元的勞力士綠水鬼、兩三萬歐元的百達翡麗鸚鵡螺。
而身后則基本上都拖著12位容貌靚麗、身材窈窕的白人女孩子。
這一幕和之前周燊在風俗街看到的畫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來在哪里都是一樣,窮的只是普通人,有錢人在哪里都瀟灑。”
就在周燊心里感慨的時候,開車的司機一個五十來歲的白人用英語咒罵道:“這些該死的家伙,他們就是骯臟的小偷,偷走了本屬于我們的錢……”
白人司機一路都在咒罵著,但是卻并不能解決實際問題,他依然得開出租車。
大概下午兩點的時候,他來到了伯羅奔尼撒半島最西邊的“卡拉達市”,這個海邊小城。
說卡拉達很多人不會知道,說“斯巴達”相信很多人就知道了,斯巴達城就在卡拉達市東邊大概二十多公里的地方。
周燊沒有去卡拉達市里面,而是在距離市里面不到十公里的東郊就下車了。
然后徒步跑了大概2公里左右,他來到了柏英給他的求救信號點。
這邊是一大片紅墻綠瓦的別墅建筑群、居民點以及一些零星的商場大樓拼接而成的社區,附近街道上有很多玩耍的小孩,路邊也有慢悠悠的行人。
如果以普通人眼光來看,這是一個標準的慢節奏生活小區。
但是,根據柏英給他的情報顯示,這里卻是跨國犯罪集團伯德的總部所在地,街上的小孩可能就是某位心狠手辣的嘿澀會頭目兒女,那些慢悠悠逛街的行人,有可能就是伯德集團的雇員之一。
好消息是,這邊沒有星羅密布的攝像頭,街道上除了拍攝汽車闖紅燈的攝像頭外,并沒有那種天網監視攝像頭。
壞消息是,這邊好像幾乎每個路口都有人,想要悄無聲息的從正面進入建筑群里面幾乎不可能。
“這個怎么搞啊?”
他看著前面街區上游蕩的幾個老頭,有些犯難。
柏英給他的行動計劃只有四個字:見機行事。
“這就不能怪我了!反正我的目標只是那八只陶罐,至于救人只是順手的事情,能悄無聲息潛入進去把人救出來當然最好,潛入不了那就只能硬闖了!”
說完他把街上出國前專門買的運動鞋脫下來,然后一個蹬踏,人已經升高了五六米,把鞋子放到樹干,落下來后外套反穿,紅的變黑的,跟著用內炁使得面部表情變得抽象虛幻
轉身朝著前方的別墅區大踏步的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