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薦求收藏)
盡管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但為了不讓推理僅限于一個有著虛構成分的推理故事,所以那驗證環節還是得有。
更別說奧默還是粉絲。
盡管質疑過搶先探索賽馬娘隱私的又是哪批人,但名正言順的機會卻也不多。
當然也有愛麗數碼老師那樣的,即便站在門前也會猶豫該不該開,會為了保住推在心目中的形象而使勁渾身解數的與自身對抗的粉絲。
但邪惡的魔人會直接踹門。
心中的形象什么的,靠得太近會妨礙粉絲純度與濾鏡什么的,對他而言都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東西。
他嚴格遵守的前提只有一個,那就是不給對方帶來困擾。
換而言之,就是只要不帶來困擾就怎么操作都行!
既可暗中獲取情報,亦能在允許范圍內互動,一點也不讓自己受委屈!
于是在那下方的高呼聲中,他甚至能主動提出‘之后再談’這種讓偶像等待自己的大逆之舉。
一切只在心安理得。
待到兩個小時后,在他在勝者舞臺之前,前往選手準備室里夸獎完天狼星象征,回到勝者舞臺聽眾席與大部隊匯合,靜候演唱會環節開始到結束這一套流程下來。
他也總算是擺脫了要與多位同伴頻繁交流回應的同時,還在腦中想著好幾件事并牽掛著兩位‘病患病源’的忙碌感。
單獨行動對于如今人際網的奧默.林頓而言有些艱難,尤其是還有四位活力十足的高中馬娘抓緊著他所展露出的各式余暇。
但他向來都是三思而后行。
既是一手締造的局面,便也理所當然的準備了應對局面的安排。
不論是心理準備還是方式預案都不缺,再度為那幾位高中小姑娘展露那份還需奮起直追的‘戰略差距’。
但委實說,這樣的優勢盡頭已是肉眼可見的短了。
不論是那四位小姑娘遲早反應過來拋下無用矜持與身段來合作進行‘戰術反制’的未來;還是各自為戰的同時又拉扯上親友進行‘戰略合作’的走向;乃至于夢之杯.長途后,八位解開‘枷鎖’的賽馬娘會碰撞交織出的復雜而又麻煩的局面……都足以給奧默.林頓帶來強烈的憂患意識。
與其說是對抗路,不如說是徹底的劣勢路,跟被絕地潛兵殺到老巢的光能族似的。
若無無形的大手扶上一把便絕無活路可言。
但光能族是光能族,奧默.林頓是奧默.林頓。
人際交往中的勝負只在心有敵意時會顯得比較優先,除此之外,不論是對親友還是戀人都不必捋得那么清楚,除非那其中已然埋下了敵意的種子。
只要想著自己現在也在各種事件漩渦里,到時候也只是卷入了人際漩渦里,魔人也就覺得沒差了。
反正就是不會讓人無聊的世界,戰斗副本開完還能開人際副本,這樣的對抗就算是偶爾隨波逐流的輸掉也是無礙,斟酌著損失來予以勝利者褒獎也是人際對抗的應有之義,太過計較反倒焉知非福。
那么便回到那順利單獨行動的當下。
雖然相約見面的是奧默,但地點卻是由對方定的。
一處推車式居酒屋。
作為極東社畜下班之典中典,恐將為千明代表的如今形象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但可惜她否認了。
明明是自己敲的字,卻說是露娜指定的地點,見面之后更有后者作證。
奧默只能遺憾作罷。
“遺憾個什么勁啊!你就這么想給我貼這種標簽嗎?!”
“別管!反差也是能加分的!少年時的颯爽偶像在畢業后被發現班味兒頹廢顏的展開也是極東漫的流行套路!”
“真流行嗎?我怎么聽著像廁紙呢?”
“能不用這張嘴發廁紙的音嗎?我請問了。”
“這連臟話都不算怎么就不能說了?”
“這就是臟話,好馬娘不可以說,尤其是在粉絲面前說。”
“我替你保守了那么久的粉絲秘密可不是為了看你這樣耍賴的啊,到底是從哪個步驟出了問題?”
“從你最近老是找機會調戲他開始吧。”
“那也太讓人傷心了,魯鐸怎么一來就說這么傷人心的話!”
“因為她是皇帝啊。”
將兩迭烤串與酒搭在柜臺前的居酒屋老板這么搭話道,旋即扭頭看向奧默:“我這兒其實挺少有社畜來的。”
“總不能是賽馬娘很多吧?”奧默目光劃向著居酒屋的投影遮蔽簾邊緣。
什么當代最強VS歷代最強,什么魔性の華、金色の暴君、草地的演說家、英國的貴婦、高傲而美貌之類的,滿是些賽馬娘的競賽宣傳標語。
甚至小攤里側的投影小屏幕上還放著八年前的競馬場賽事錄像。
“你這不是很懂嘛!”沒好氣的老板又給柜臺附上一杯淡黃色的液體,“蜂蜜特飲,要不要?”
“那不用,我最近運動量都降低了。”
“那就給你邊上那位。”
“可以啊可以啊!”
“她也不用,喝了又得多跑兩圈還得多做仰臥起坐。”
“誒——”
“皇帝,我看你這訓練員好是好,就是太端著了。”老板有些無語。
卻不料那剛摘下口罩的皇帝還在提之前:“四叔,千明就是喊‘我’喊魯鐸的。”
四叔還行…奧默和千明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投向那男人,旋即掠過。
“哦哦,那倒是我多嘴咯。”
“然后訓練員在你這兒已經很放松了……”說著,她又扭頭看了眼這倆挪出位置試圖讓自己坐中間的家伙,而她卻選擇了坐奧默那沒人的另一邊。
就那樣又和千明一左一右的給他架中間。
“我看他倆都過于放松了。”
被稱作過于放松之一的千明瞧著奧默那愕然的看來看去的視野,頓時掛起了邪惡的笑容。
本來挪開的距離被重新縮減,以至于更進一步。
屬于粉絲的僵硬也就終于回到了青年身上。
“喂喂喂!我還在呢,現在的年輕人不能注意點嗎?”
“這種時候你就不能當自己不存在嗎?老板。”
半貼在奧默邊上的千明雖在奧默眼里完全就是與對方初次見面,但也熟稔得跟老朋友似的。
但更準確的說,應該是這老板的親和力太強,跟誰都跟老朋友似的。
奧默自個兒也沒少從對方那兒感受到那份莫名其妙的親近感。
然后忽然間,他就像想起了什么。
“惡魔?”
所謂的莫名其妙的親近感,根本就是老家的氣息!雖然沒待幾年但也算是來得深刻,作為記事時的最初更可謂是雛鳥第一眼所見般難以忘懷。
“才發現嗎?半魔的小鬼,以你那血脈的純度,我還以為你一開始就發現了呢。”
“我很少挖掘自身種族上的潛力。”奧默探手接過柜臺上堆迭的菜肴。
“明明這種解放度?”
“戰斗潛力開發得挺多。”
“唉,好勇斗狠”老板搖了搖頭,又給柜臺推上一迭壽司。
“會成為皇帝的訓練員不會也是在追逐強度吧?”
“過氣選手哪兒還有什么強度。”皇帝苦笑著搖了搖頭。
“誰敢說夢之杯.短途冠軍沒強度啊!”老板瞪了瞪眼,“你這么說可是真不給千明代表面子。”
“四叔!”
“啊,我沒事的,”正在偷喝蜂蜜特飲的千明代表趕忙擺手,“不用在意這個。”
趁著這個間隙,淡黑色的魔力之爪從她腋下探出,摸過蜂蜜特飲,讓她一回頭就愣了愣,左右扭頭低頭回頭。
“老板你把飲料收回了嗎?”
“你要問你營養師。”
“訓——練——員——?”
“神奇的蜂蜜特飲會在成熟的賽馬娘主動坦白錯誤并做出保證措施后顯現,這就是蜂蜜特飲精靈的契約。”
“就不能編的成熟一些嗎?”
“契約架設的很成熟。”
奧默說著,指了指桌面上的魔力發光文字。
而那老板聞言也探頭看了看,予以認可:
“確實。”
“甚至還有經典花紋微縮條款。”